隨著導(dǎo)演的一聲“卡”,魏寄商今日的戲份結(jié)束了。這部電影已經(jīng)臨近拍攝尾聲了,大概還有十幾出戲殺青。她初接到劇本時,曾跟明錦心調(diào)笑說,這根本就是草原游牧民族版的《哈姆雷特》,還把王子復(fù)仇記改為公主復(fù)仇記。出演這種前人演繹無數(shù)遍的名作,她最初是不打算接戲的。無奈明錦心實在狡猾,找了一流的編劇改的劇本,執(zhí)導(dǎo)電影的導(dǎo)演,又是她出道片的恩師。她對這個故事愛不釋手,一想到要是讓給別人演,就滿心的不情愿。所以也就不管自己本就忙忙碌碌的行程,執(zhí)意出演這部電影。只是沒想到,會在開機前,被家里安排了婚約,還那么急匆匆的舉行了婚禮。若結(jié)婚對象是旁人也就算了,偏生是她一直喜歡著的霍黎,導(dǎo)致魏寄商一直因婚后第二天就開始工作而對霍黎感到有幾分虧欠!皻⑶嗪,選個地方度蜜月吧!
經(jīng)紀(jì)人陳姐聽見她的話,長嘆一口氣!皼]結(jié)婚前是工作狂,結(jié)了婚都快成歸家宅了。”除了現(xiàn)在正在拍攝中的電影,魏寄商把其他工作能推掉的都推了。那些綜藝采訪,陳姐倒是不在意,不參與,還能讓影迷一直抱有神秘感。只是有幾個名導(dǎo)遞了本子過來,也被魏寄商看都沒看就推掉,這就讓陳姐痛心到捶墻了。“造孽啊,別人費盡心機都想要演的電影。
化妝師跟助理幫著換掉她身上重重迭迭的戲服與頭發(fā)上繁瑣的頭飾,手指梳理著散開的發(fā)辮,魏寄商閉著眼由化妝師給她卸拍攝用的妝容,放在桌上的手機震動了一下,她拿起看了一眼,就改變了回家的決定!敖裉炷銈兿然鼐频臧桑认挛視孕谢厝サ。” 經(jīng)紀(jì)人陳姐跟她的小助理面上露出意外的神情,這位演員,從結(jié)婚至今,可是很少參加聚會的。但兩個人也沒說什么,擺了擺手說聲再見便先走了。
魏寄商對著鏡子化了個淡妝,確認妝容得體后,就拿起自己的背包到片場外等待。沒一會兒,一輛顯眼的黑色法拉利跑車行駛過來,車窗緩緩降下,明錦心那張嬌艷的面容映入眼簾。不管看幾次,魏寄商都認為比起制片人,明錦心還是當(dāng)演員更合適一點。她拉開副駕駛的門,“真難得,趙小姐竟會放你的鴿子!彼麇\心高中認識,兩人多年好友,自然對明錦心跟趙溫宜之間的事一清二楚。
她說起趙溫宜,明錦心帶著笑的唇角抿緊了!皠e跟我提她,”她有些惱怒的說,“最近神神秘秘的,我都不知道她在我看不見的地方搗鼓什么!”早上出門時,趙溫宜還纏在她身上黏黏糊糊的親來親去。下午就發(fā)來短訊,告訴她要回家住一段時間。
“我看你最近心情很好,你跟霍黎兩個人相處的如何?”兩人喝了幾杯,明錦心想起前陣子魏寄商在她面前哭著說霍黎有喜歡的人。
“好了,先別哭。你說她有喜歡的人?妹妹啊,你怎么笨得這么離譜!你想想啊,她要是真的喜歡那個人,就不會跟你結(jié)婚了。霍黎你小時候沒見過嗎?你也是見過的,她什么性格你不知道?那就是個犟種,要是真的喜歡誰到要死要活的地步,我敢說,嫁給你的不是一個活人,而是一具尸體。正因為沒那么喜歡,她才拋不下家族名聲,選擇跟你結(jié)婚。我跟你說,她那個人,別的優(yōu)點稍顯欠缺,但天生有責(zé)任感。既然跟你結(jié)了婚,就不會再去想別的人了。所以你別哭了....”見魏寄商被她數(shù)落的一愣一愣的,明錦心放緩了語氣,溫聲問她,“你們做了沒有?”魏寄商點頭,她恨鐵不成鋼地捂著頭無奈道,“那妹妹你哭什么啊....霍黎那個人,是能跟不喜歡,沒好感的人做那種事的人嗎?”
想起家中的人,魏寄商臉上呈現(xiàn)出少女般甜蜜的笑容,與明錦心碰了碰杯!拔疫要多謝你前段時間的開解呢...”自從霍黎主動跟她做了之后,兩個人的感情簡直突飛猛進。之前她一直擔(dān)心霍黎會有一天不再屬于她,但那一晚過去后,就好像有什么東西在兩個人之間定了下來。
“真讓人嫉妒...”明錦心托腮抱怨了一句,想起趙溫宜,心里就泛起辛酸!八唤邮芪业那蠡...”兩個人交往五年了,趙溫宜拒絕她的求婚,這一直都是明錦心心里的刺。她向來能夠?qū)徱曀嘘P(guān)系,從容處之。唯獨與趙溫宜的關(guān)系,讓她分辨不清,一團亂麻,她理也理不順,剪也剪不斷。“這些貴族家教養(yǎng)出來的孩子,沒一個好東西,天生就有著趨利避害的本能。”
“錦心,別喝了,再喝就醉了!蔽杭纳倘ツ妹麇\心手里的酒杯,被她躲過去,盛著酒液的玻璃杯在吧臺燈光下閃爍著光芒,映出明錦心眼里委屈的淚水。
趙溫宜提著裙擺走進來的時候,明錦心已經(jīng)半醉了,她從魏寄商手里接過人。“抱歉啊,我一下沒看住,讓她喝的有點多!
趙溫宜搖了搖頭,“多謝你費心照顧錦心了!彼砹勘揪筒桓撸丝掏兄,有幾分吃力。明錦心靠在她身上也不安分地扭來扭去!肮,等下就回家了!
“家,誰的家?我家,還是你的家?”
她問的趙溫宜心里一疼,放軟了聲音柔聲道,“是我們的家...”
扶著人到酒吧門口,趙溫宜讓司機幫忙一起把明錦心放躺在后車座后,問魏寄商要不要先送她回去。
魏寄商剛想點頭,便看到霍黎那輛賓利開了過來。她一上車便親了霍黎一口,見那人白凈的臉漫上紅意,才開心的偏頭哼起歌。
“一身酒臭,離我遠點!被衾璨淞瞬淠橆a,一副嫌棄的生硬模樣,掩不住語氣里的幾分羞澀。
魏寄商窩在副駕駛上,酒勁逐漸上頭,她昏昏然看著霍黎,覺得她像是藏在綠葉里的小花,要讓人撥開一重一重的屏障,才能窺見到它的曼妙芳姿。她不想那么麻煩,霍黎是她的,她想看她盛開,不需要偷窺。這世上,再也沒有一個人能像她一樣可以堂堂正正的要求這朵害羞的花,為她怒放,為她顫抖,為她聲嘶力竭。
車穩(wěn)當(dāng)?shù)赝_M車庫,身邊的人卻一動不動,霍黎疑惑著解開安全帶!霸趺戳,醉得走不動道了?”她彎身去勾魏寄商的安全帶帶扣,被她一把摟住。酒味從唇舌侵入,魏寄商調(diào)整了座椅,將霍黎壓在身下。
“喂!”身上的人醉了,她可沒有醉。在車里發(fā)生點什么,是她絕對不想的事情。但魏寄商置若罔聞埋在她脖頸間親吻不停,兩只手也在她身上摸來摸去四處點火的。她被她摸出了感覺,但在這樣狹窄的車身里,就算身下的座椅再舒服,也讓人感覺到有種逼仄的不適感,便微喘著推魏寄商的肩膀,“魏寄商,我們回房間再做好嗎?”
PS :最近感覺寫不出露骨的H了,一寫H就感覺滿腦子漿糊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