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皎目前處于全盛狀態(tài),對付兩人不成問題,但比賽終究講公平,稍作休息后再開始最后一場比賽。
又是重新抽簽。
這次幸運之神并未眷顧許皎,她就感覺拿簽時手微微刺痛了下,就錯手拿起另一根簽,上書名字謝竹今。
謝竹今同樣看見,沒等上臺就擺手,笑得溫潤如玉:“我認輸!
在場諸位:“......”
不是,玩呢?
有你這樣明目張膽放水的嗎?
須彌宗長老見狀臉都快黑了。
謝竹今卻沒管他們,只輕低溫煦眉目,桃花眸挽起漂亮弧度看向少女,“謝某祝白姑娘,能夠得償所愿。”
什么愿?
兩人相視一眼,各自笑開。
許皎柔聲:“借你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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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臺之上的各大宗門長老大概沒料到,他們押注的李翰海沒能進入最后決賽,反而是天嵐宗裘酚,和一位無名無門的散修爭搶第一。
一時間,天上議論紛紛,沒多久賭注就從李翰海變成裘酚。
這些話經(jīng)由系統(tǒng)開掛,清清楚楚落入許皎耳中。
她左手背在身后朝前望去,恰好將裘酚臉上閃過的一絲不屑和嫉妒收入眼中,她不由疑惑地挑眉,不明白她明明換了樣貌,怎么裘酚還是這么恨她。
因為她要搶黑龍血?
不太對。
裘酚已經(jīng)洗過一次靈根,現(xiàn)在再洗滌經(jīng)脈,她會因為承受不住,導致道心不穩(wěn),走火入魔。
那是因為什么呢?
就在她胡思亂想之際,裘酚嬌俏明媚的小臉浮現(xiàn)濃重郁氣,她緊緊握著手里的劍,視線不止一次在對面少女腰間掠過,眸中寫滿勢在必得。
該死,該死。
為什么這人給她的感覺,跟那個早就碎尸萬段的賤人那么像?
還有那把劍。
她一個沒有出身,來路不明的下等貨色,憑什么擁有如此好的寶劍?!
這些都該是我的,是我的!
裘酚深吸口氣,她知道眾目睽睽下貿(mào)然對許皎動手因引人猜忌,但她管不了那么多了,那股惹人厭的氣息一直傳來,堵在胸口,悶得她發(fā)慌。
于是她提起手中長劍,對準許皎徑直沖過去。
劍指命門。
竟是連招呼都不打一聲。
【淦,她搞偷襲!宿主快上!】
許皎忽略咋咋呼呼的系統(tǒng),用最原始純粹的方式跟裘酚比拼劍法。
高臺上很快響起兵器叮叮當當?shù)呐鲎猜,偶爾炸出幾團火花,是兩人燒符箓對扔。
五道雷鳴轟隆劈下,高臺被炸得濃煙四起,視線瞬間受阻,眾人只能感覺到空氣中有絲絲縷縷冰涼氣息流出,凍得人打哆嗦。
直到濃重煙霧散去,只見高臺盡數(shù)被層層迭迭的厚冰包裹,嶙峋冰刺叢生,而裘酚雙腳微微懸浮在冰域上空,雙眸閃閃發(fā)亮的盯著腳下冰域。
“不管你是誰,今天你都必須給我死在冰域里!”
她喃喃自語,眼底閃過一抹瘋狂。
冰域是她目前學會最強勁的功法,只有悟性奇佳的修士才能領(lǐng)悟出域,修為高深者,其領(lǐng)悟出來的域能綿延千里,域中所有皆聽使用者指令。
包括進去的人。
修為較低者,進到域中就會迷失自我,走不出域,死在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