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還是個處。
“那沒問題了!绷植璨枵f道,“我這丹藥得是童男服用了才見效,若不是童男……”
“那該當(dāng)如何?”一旁少祭司好奇問道。
“那就換種藥!绷植璨枵f道。
“……”少祭司。
“……”大祭司。
大祭司聞言臉上表情頓時微妙,早知道就不回答這個問題了,即便是他面皮仍舊有些微熱,心下怪不好意思的。
林茶茶給開了藥,“這瓶丹藥,你早晚各服一粒,連續(xù)服用一個月,你的傷勢就能痊愈,切記!服藥期間不能行房事,否則……”
“會如何?”少祭司好奇問道。
“會陽萎早泄,損氣血傷身體,不利于傷勢的恢復(fù)!绷植璨枭裆卣f道。
“……”少祭司。
他為何要多此一問!
旁邊大祭司的目光宛若利刃,令他坐立難安。
“哦對了,服藥期間不得動武!绷植璨杩粗蠹浪菊f道,“這先前給你看病的大夫應(yīng)該交代過吧?”
大祭司聞言頷首,“我知道了!
“其他也就沒什么,好吃好喝好睡傷勢恢復(fù)的快!绷植璨枵f道。
見大祭司面露疲色,林茶茶和林歲陽很快地便告辭離開了,少祭司親自送他們出去。
“此番多謝二位了,這些小小酬勞不成敬意,還請二位收下!鄙偌浪久巳硪淮鹱咏唤o林茶茶。
林茶茶沒有拒絕,只是說道:“我和我?guī)熓鍟陲L(fēng)雨城暫作停留,若是少祭司有事情盡可遣人前來尋我們。”
“那到時候便麻煩二位了!鄙偌浪疽参赐茀s。
“對了!绷植璨柘裣肫鹗裁匆话銌柕,“那位柳先生不知住在何處?我和師叔打算前去拜訪他!
聞言少祭司笑著說道:“柳先生所開的武館在城中素有名氣,你隨便找個人打聽問路便可!
“那武館叫什么?”林茶茶問道。
“就叫武館!鄙偌浪菊f道。
“……”林茶茶。
行吧。
林茶茶嘴角抽了抽沒再多問,她和林歲陽告辭離開。
等離開了祭司府之后。
林茶茶和林歲陽二人在大街上隨便拉了個路人,詢問:“柳先生的武館怎么走?”
“你們也是去柳先生武館學(xué)武嗎?沿著這條街直走,走到盡頭再往左拐,然后再往前……”路人熟練地給他們指路,看來不是第一次給人指路了。
林茶茶和林歲陽按照他所指的方向走去,前方一座大宅子出現(xiàn)在他們的面前,門前栽種著一株孤松,松樹下擺放著一張石桌和幾張石凳,頗有幾分道家蘊意。
他們朝著大宅子走去,還未走進(jìn)宅子內(nèi),就聽見了一陣刀劍聲。林茶茶和林歲陽兩人對視了一眼,然后走了進(jìn)去。這一走進(jìn)去,當(dāng)即便看見前方寬闊的院子內(nèi),一群少年少女正手中握著劍在那揮劍砍劍,練的劍法還是他們蜀山劍派的入門劍法《萬華劍法》。
“……”林茶茶。
“……”林歲陽。
恍惚間,他們有一種仿佛回到了蜀山劍派的既視感,這哪里是什么柳氏武館,這分明是蜀山劍派分派啊!
前方為首的帶眾人練劍的少年注意到林茶茶和林歲陽二人,走上前去詢問他們:“你們前來有何貴干?”
“我們想要拜見柳先生!绷植璨枵f道。
少年聽后皺眉,“先生他如今正在閉關(guān)不見外客。”
“我們并非是外客!绷植璨枥碇睔鈮颜f道,“我們乃是柳先生的故交,他一定會見我們的,勞煩你前去通報一聲,就說蜀山劍派林茶茶求見!
少年見她滿臉篤定,猶豫了下,然后說道:“你們且在此等候!
說罷他轉(zhuǎn)身進(jìn)去通稟。
片刻之后,一名藍(lán)衣俊美眉目凌厲的青年從屋內(nèi)走了出來,他目光掃過前方林茶茶和林歲陽二人,“你們是哪峰弟子?”
林茶茶和林歲陽一看見他,就確定這是他們蜀山劍派的劍修,味太正了!只有他們蜀山劍派的劍修,才有這個氣質(zhì)!
“林茶茶,蜀山劍派紫陽峰寒光劍尊座下弟子!绷植璨杌氐。
“林歲陽,她師叔!绷謿q陽說道。
藍(lán)衣青年聞言一愣,“紫陽峰,寒光劍尊?”
林茶茶看著他,換了個說法:“重明真君是我?guī)熥妗!?br />
藍(lán)衣青年臉色頓時變化,那一瞬間他眼眸中情緒劇烈起伏,許久之后他對著林茶茶和林歲陽說道:“你們二人隨我進(jìn)來吧!
林茶茶和林歲陽跟在他身后,一道進(jìn)了屋。
進(jìn)屋之后。
藍(lán)衣青年說道:“或許你們聽過我的名字,赤霞峰望闕劍尊座下弟子柳易。”
林茶茶:哦豁!
她確實聽過這個名字,就在不久前,蜀山劍派給曲堯找的那位掛名師父,正是從劍仙白鳳南那一脈挑選出來的名為柳易的劍修。
所以林茶茶對這個名字記憶深刻,她望著前方“死而復(fù)生”的柳易,心想這可真是個大驚嚇!
死了一千七百多年的死人,他活了!
林茶茶簡直不敢想象,要是消息傳回去蜀山劍派,曲堯知道他的掛名師父死而復(fù)生了,會是何等震驚!
一旁的林歲陽臉上神色也頓時變化,他雖然不像林茶茶那般詳細(xì)知道柳易這個人,但他知道赤霞峰,對那位傳說中曾經(jīng)一日斬六魔的望闕劍尊的大名也有所耳聞。
赤霞峰這一脈,從上到下從峰主到弟子全都戰(zhàn)死在了一千三百年前那場正魔大戰(zhàn)中,無一幸存。
柳易,一個本該死在一千三百年前的亡魂。
此刻卻出現(xiàn)在了他們面前。
……
……
柳易將林茶茶和林歲陽的神色看在眼中,他神色平靜問道:“外面過去多少年了?”
“距離那場正魔大戰(zhàn)已經(jīng)已經(jīng)過去了一千七百年!绷植璨杩粗従徴f道。
“……”
柳易聞言神色微怔。
許久之后,他開口說道:“……是嗎?已經(jīng)過去那般多年了,蜀山劍派如今可好?師父師兄師妹他們情況如何?”
“……”
“……”
柳易從他們的沉默中意識到了什么,“原來如此,竟是這般嗎……”他神色悵惘說道,“一千七百年了,獨獨留下了我!
“柳祖師,赤霞峰的傳人還在。”林茶茶看著他說道,“赤霞峰還在等著您回去!
聞言,柳易臉上神色怔住。
一旁林歲陽目光看了林茶茶一眼,傳音問道:“赤霞峰哪來的傳人?”
“前不久剛收的!绷植璨鑲饕艋厮。
“……”林歲陽。
他忍了忍,沒忍住小聲說道:“你這不是詐騙嗎?”
“這哪里詐騙了!曲堯他確實是赤霞峰的傳人啊。”林茶茶理直氣壯說道,“曲堯他不但是赤霞峰傳人,更是柳易的徒弟,雖然柳易現(xiàn)在還不知道,但驚喜不就是這樣的!”
“……”林歲陽。
他目光復(fù)雜地看了她一眼,做個人吧!
“我先問下,這該不會是你臨時瞎扯出來的吧?”林歲陽狐疑問道,這世上哪有這么巧的事情?
“雖然難以置信,但就是這么巧,這個世界大概就是一個巨大的舞臺吧!”林茶茶感慨說道。
譬如柳易。
再譬如你,我親愛的老爹。
“哎!”林歲陽發(fā)出了一聲復(fù)雜的感嘆。
許久之后。
柳易從紛雜的情緒中回過神來,他抬眸看著前方林茶茶和林歲陽,問道:“你們是如何來到這里的?”
“這事情說起來就長了,先從哪里開始講呢,先從丹道大會開始說起好了……”林茶茶說道。
然后她就開始講故事了。
聽完她的講述之后。
林歲陽:……
柳易:……
你的前奏太長了,這故事起碼可以砍掉一半!
只講最后重點不就行了!
林茶茶:呵!
不識好歹的家伙!
她目光瞪了前方表情微妙嫌棄一副欲言又止的林歲陽,給你機會好好聽你女兒和你講她的人生經(jīng)歷,你別身在福中不知福,以后你就是想聽都沒機會!
而她也沒有這個機會告訴他。
想到這里,林茶茶心情有些低落消沉,但她還是努力地讓自己展現(xiàn)出高興活潑的模樣,語氣輕快說道:“事情大概就是這樣了,所以我們是在傳送進(jìn)神魔遺跡秘境的時候,不幸掉進(jìn)雨師的幻夢中。”
“柳祖師你呢?”她看著前方柳易,滿臉好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