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等全然陌生的感覺激烈的侵犯而來,就好似天生耳聾的人突然聽見了美妙的天音。
又好似黑暗中的人突然闖入烈日下,過大的刺激讓他連怎么動作也忘了。
他能聽到她的喘息,似在勾魂,似在渴求,然后——
她掌著他的分身,手法靈活的揉捏起來。
她仰頭討好地看他,嘴里叫的卻是別人的名字:“阿佑哥哥,今天還想要……”
她幾乎完全貼在他身上。
馥郁的香味從她身體中散發(fā)出來,混在酒香間,渾然沒有旁的醉酒之人那種令人厭惡的氣味,反而令人感覺渾身的血液都躁動不安,讓他胯下本就極度粗大的巨物脹地更粗大。
她的身段勾人,貼著他的每處都柔軟驚人,還有她身上若有若無的香氣,也勾得人躁動不安。
她所有的動作和語言,都在向他傳遞一個信息:她渴望被男人愛撫,渴望被男人插入,渴望被男人親吻,渴望被狠狠地撞擊與澆灌……
而她渴望的那個男人,是帝鴻佑不是他。
將他當成帝鴻佑的替身?
真是好大的膽子。
帝鴻越忽然覺得,這樣的尤物,帶回去親自調(diào)教,變成自己的所有物,似乎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既能奪帝鴻佑所愛,又能滿足自己的歡愉。
讓她在他身下婉轉(zhuǎn)承歡,讓她看清楚操她的到底是誰,讓她張開腿時只會喊他的名字。
等他玩夠了操膩了,再將她的頭擰下來送給帝鴻佑,以報今日替身羞辱之仇。
于是他放軟了態(tài)度,動作輕柔的撫摸少女的腦袋,琢磨著把她帶去哪里好。
殊不知看似熟睡實則醒著的林阮眼看做到這步,又怎么肯放過更進一步的機會?
所以她迷迷瞪瞪的仰頭,隔著衣物咬住了男人硬挺的性器。
很輕,但口腔的柔軟和溫熱隔著衣物傳遞,男人瞬間僵直了身子。
少女卻不滿意的松開,嬌嗔的嘟囔:“阿佑哥哥,你怎么又穿上了……”
她都沒有睜眼看看眼前到底是不是她的情郎,就熟練地鉆進了男人的衣服下。
順利解開褻褲,張口含住了龜頭。
小舌如靈蛇般抵在鈴口周圍纏繞。
帝鴻越初次經(jīng)歷這等事,判斷不出小姑娘的口交技術(shù)好壞,但這片刻間得到的銷魂已讓他仍不住仰頭喘息。
好爽!
男歡女愛之事,他從來不屑一顧,竟不知只是區(qū)區(qū)、區(qū)區(qū)被女子唇舌伺候,就能爽到這等地步!
堪比修為突破桎梏時的舒爽……
真想現(xiàn)在就狠狠抓揉她雪白的胸脯,想扳開她的腿露出桃源,然后——
狠狠地、狠狠地操死她。
操得她哭泣求饒,操得她淫水泛濫,操得她再也不敢提帝鴻佑的名。
但他終究克制住了,冷眼想瞧著她能做到何等地步。
林阮險些克制不住自己的歡喜。
帝鴻越的性器極大,哪怕在她前世經(jīng)歷的那么多男人也屬極大。
雄偉異常的物件帶著濃烈的氣息填滿了她口腔,它的存在感十足、讓她痛苦又快樂。
更讓林阮興奮的,是嘴里能清晰感受到的陽氣。
那樣的純粹,那樣的濃烈,那樣的精純,讓她極度渴望。
果然,帝鴻越元陽還在。
不僅元陽在,他至少有兩百年,連與女人靠近都不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