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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要合買一塊的,還要幫著切開,但也有第二回 買,一下子就要兩塊的。

  這類人一出手,反倒又讓前面那類人猶豫起來了,場面一時混亂得很,好在有姚灼盯著收錢,也不知是不是因為他在村子里是有些“惡名”在的,這群人吵嚷歸吵嚷,到了付錢的時候卻一個個沒有二話,點算清楚,當場錢貨兩訖。

  買好了的也有不急著走的,除卻交流這“香皂”如何好使的,還有上來問嚴之默家蠟燭怎么賣的。

  蠟燭這東西村戶人用得少,一塊肥皂二十文能用兩個月,一根蠟燭可點不了幾晚上。

  所以有人來問時,嚴之默還挺意外的。

  他知曉西窗閣的標價是二十五文一根,因黃蠟燭成本比白蠟低廉,又是新鮮事物,價格低于尋常白蠟,利于銷路。

  “外頭蠟燭的價格諸位也應知道,我這是自家產的,又都是鄉(xiāng)里鄉(xiāng)親,便和香皂一樣,也按二十文算,若是有兩樣都買的,可以再打個九折!

  “九折是什么意思?”當下就有人問起。

  姚灼一聽,下意識看向嚴之默。

  之前這個詞他曾聽對方介紹過,此刻兩人四目相對,嚴之默給了姚灼一個肯定的眼神。

  姚灼明白過來后,便略略抬高聲調道:“九折是一種術算法,意思是若一齊買,兩樣加起來可以再便宜四文,一樣便宜兩文。若是一樣買兩份,那就是一共便宜八文!

  不止如此,嚴之默還拿出一些有瑕疵的蠟燭,又一根讓了三到五文不等,如此竟然也賣掉了將近十份。

  蠟燭在鄉(xiāng)下是稀罕物,還有那用自己體己錢買了,想要回娘家時帶回去的。

  而這批肥皂是分兩次做的,中間間隔了幾日,每一批都是五十塊。

  其中一半給了刁翔,另一半在村里賣了一整日,竟也只剩了十幾塊。

  入了夜,小兩口關上門,點算了一下手頭的銀錢,除去賣香水與蠟燭禮盒所得二百兩,零散的大約有個十兩左右。

  其中二百兩上回陶氏直接給的銀票,嚴之默去了錢莊,把其中的五十兩換成了銀子,都是五兩一錠的,花銷起來比較方便。

  不得不說,這二百多兩一入賬,人就瞬間踏實了不少。

  這筆錢給村里任何一個人,一大家子花一輩子都綽綽有余。

  “從沒想著,能見到這么多錢,都在自家錢箱里。”姚灼把錢箱蓋好,輕輕呼出一口氣。

  他轉而想到什么,對嚴之默說道:“夫君,既如今家里開銷夠了,也能供得起你讀書,若無意外,明年就該輪到開院試了,算來,滿打滿算還有將近一年的時間!

  姚灼雖跟著嚴之默長了眼界,思維也不似普通村戶家哥兒那般局限,但到底以為,嚴之默努力賺銀錢,一是為了養(yǎng)家糊口,二便是有錢讀書。

  這句話也一下子提醒了直播間的觀眾。

  【成日里沉迷看主播走事業(yè)線和秀恩愛,都忘了他還是個讀書人……】

  【不知道主播打不打算繼續(xù)考了?考試想想就很痛苦,這么會賺錢,考不考都無所謂吧?】

  【可以先淺考一個秀才呀,可以見官不跪,還可以分田免稅,舒服很多】

  雖沒看到及時看到這條彈幕,但嚴之默的想法也與此差不太多。

  原主死讀書多年,也沒見開竅,他現(xiàn)在下場備考,也是臨時抱佛腳,需知寒窗苦讀還屢屢落榜的并不少見。

  一年的時間,如果努努力,考上個秀才或許問題不大,再往上就只能隨緣了。

  “待年前把家中的事和生意上的事安排妥當,步入正軌后,我明年備考試試!

  姚灼點頭,真心實意地為嚴之默開心。

  “等到年末,我的腿也該好了,到時候你就專心讀書,其余的交給我!

  嚴之默莞爾道:“若這么說,我可都要等不及了。待我考個秀才回來,你就是秀才夫郎。”

  但歸根結底,考試與能否考中,都是后話。

  嚴之默盤算了一下這筆錢,還需留下本錢做生意,那禮盒做一個,光包裝就要投進去不少,他的簡易蒸餾設備,既原理已經(jīng)摸透,也該找人專門燒制一套瓷質的,用著總比現(xiàn)在的順手。

  一路規(guī)劃下來,暫時余下五六十兩的流動資金,應是不成問題。

  這些錢足夠給家里添個大件,至此,每個月都要搭幾次麻三牛車的嚴之默果斷決定——

  去鎮(zhèn)上,買驢車。

  作者有話要說:

  兩天年會活動,又熬夜又社交又喝酒,差點噶了……今天終于回家,周末爭取加更一發(fā)!

  第48章

  這個時代常見用于拉車的牲畜,大概就是四類,按照價值由低向高排序,大致是牛、驢、騾、馬。

  農家最常見的是牛,性價比最高,耕田使得,拉車也使得。

  雖然驢子也能用來耕田,卻不如牛的耐力好,家中能添頭牲畜,那可都是寶貝,總不能幾十兩買來,耕一次田就累壞了。

  至于價格,一般買牛的再添個板車,三十兩以內就足夠。

  驢子貴些,若選頭健壯的,再套個四面不漏風的廂車,約莫五十兩以內能買下。

  再往上,就是騾與馬。

  騾子在這個時代雖不算罕見,但也不夠常見,價格遠高于驢,略低于一般的馬。

  大部分都是商行或是鏢局,買來用作長途運輸,因騾子耐力比驢更強,比馬便宜且不易生病,畢竟常言道:鐵打的騾子紙糊的馬*。

  而要說到馬,買匹尋常品相的也要百兩,若還想要好些的,價值千金的都有。

  這都是高門大戶才有能力購買飼養(yǎng)的,普通人家想都不會想。

  且馬車還要講究形制,一不小心就是僭越的重罪。

  嚴之默名下無田地,沒有耕田的需求,日常去趟鎮(zhèn)子上或縣城,為了生意或者單純游玩,還是驢車更合適。

  再打個好些的廂車套上,等過些日子入冬了也不懼風雪。

  做了決定后,嚴之默便去村里找人幫忙搭牲口棚了。

  后院如今就種了幾畦菜并一個雞窩,其余剩下的兩個角落,一處是茅廁,另一處起個牲口棚剛剛好。

  用料便是一些木頭,上邊鋪以茅草,來幫忙干活的還是方老三父子三人,連鄭霜兒也一起來了,橫豎農閑,時間松快一點,抱著針線筐來陪姚灼縫縫補補,還能說話解悶。

  今日院里人多,九月尤其興奮,跟著去后院圍觀搭棚子,人家隨手丟的木料,它還以為同它玩樂,上前叼起來就跑,還要回頭叫幾聲。

  相比之下,十六對屋外的人來人往毫無興趣,就盤在床上的小桌一角,臥在一方姚灼用舊了的手帕上打瞌睡。

  時不時還要睜開眼,扯兩下姚灼和鄭霜兒手里頭的棉線。

  “這小貍奴,著實調皮,當心扎了你!”鄭霜兒扯回被它拽走的棉線,笑罵了一句,又轉而回頭跟姚灼說道:“你也是慣著它,誰家貍奴還讓上床榻的!

  姚灼早就習慣了十六的調皮,眼角微彎道:“它小小一個,走路也悄無聲息的,有時候上來了人也沒察覺,也就隨它去!

  他看向十六的眼神柔軟又慈愛,鄭霜兒是成親多年的,孩子都生養(yǎng)了兩個,這會兒陪在一旁,倒是因此想到了別的。

  “不添這兩個小東西,你們這屋子就著實冷清些!

  她咬斷手里的線頭,順手把補好的衣服疊好道:“想當初我家老三分家出來,也是我倆有了大娃以后。不過,要我說,你們小兩口關起門過日子,上頭也沒有公婆兄嫂能給你不痛快,還是舒心得很。”

  姚灼自是知道鄭霜兒說這話的意思,他手上穿了一根線,也因此被喚起心事。

  他自然是最想給嚴之默生養(yǎng)孩子的,就是不知道何時愿望才能成真。

  鄭霜兒見姚灼臉色變了變,怪自己一時說多了,連忙道:“嗐,不過急什么呢,你和嚴童生成親才多久,不到時候罷了!

  姚灼走了兩針,有些事情不足為外人道,因而只是抿嘴點頭,“我只盼著和夫君一起把日子過好,這樣以后有了孩子,也不必跟著我們受苦!

  一旁的鄭霜兒聽了,心里也暗自感慨,以后這孩子托生到這家也定是大大的福氣,怕不是大富大貴的命格。

  牲口棚起得快,又從村里打聽了一圈,便宜收了個旁人家不用的食槽。

  既驢子買回來也有地方住,嚴之默便也等不及,隔日就去了鎮(zhèn)上的牲口行。

  去之前路過西窗閣,還叫上了裴澈,一方面是想請他幫自己掌掌眼,另一方面,他就是買了,也得現(xiàn)學如何駕車。

  上回和他扯天說地的那牲口行管事今日也正好在,見他來了,卻還記得。

  一聽嚴之默是來買驢子的,更是笑意爽朗。

  “小兄弟,我可算把你盼來。上回你提了一嘴,可以在草料里摻些油枯喂牲口,我便去油坊搞了些試試,沒成想還真是好使,毛色也亮起來,膘貼得也厚,如此今年過冬就不怕它們生病。”

  嚴之默沒成想這大哥是個能聽進話的,笑言道:“我也是偶爾在書中得見,只是大哥切記草料里不可加多了油枯,不然反而適得其反!

  管事點點頭,了然道:“我記著,一點點地往里加,要我說,這油枯就如你說的,還是最適合喂豬,膘貼得是真快!

  說話間,三人齊齊往牲口棚的方向去,到了幾頭驢子面前,管事指了指說道:“我這幾頭驢子都很是精神,你盡可隨便挑,我給你算便宜些!

  說罷就挨個展示牙口,又各自牽出來溜了幾圈。

  驢子多買公驢,而公驢又分“叫驢”和“騸驢”,前者是未閹過的,可以配種,后者則是閹好的。

  今日牲口行擺出來的這幾頭都是騸驢,他們自家的叫驢也是要留著配種的,若想買新的叫驢,就得先預定上,等母驢下了新的仔,專門留下。

  嚴之默最后在裴澈的建議下選了其中一頭,耳朵大大的,眼睛和嘴旁邊各有一圈白,這還是他兩輩子第一次摸到驢,竟然覺得手感還不錯。

  【糟糕,單身久了看一頭驢都覺得眉清目秀】

  【看主播摸驢,我也該死地心動了。講真,驢的手感好嗎?我也想rua——】

  【恭喜默寶升級為有車一族!(鼓掌.gif)】

  這頭公驢對外賣三十兩,最后二十七兩成交。

  牽上驢,裴澈又領著嚴之默去了打車架的鋪子。

  因趕著用,嚴之默沒要那定制的廂車,而是選了現(xiàn)成的,外頭蒙著層藏青色的布,耐臟耐磨,前后都有門,人可以從前上,若運貨,從后頭搬運更方便。

  窗戶左右各一扇,掛著用同色布料縫的車簾。

  里面的結構稍微簡陋了些,兩側兩張木板,便是坐人的。

  他爬上去看了看,四處敲了敲,比劃了下尺寸,算著應當是能放下姚灼的輪椅,又沒什么大問題,講了講價就定了,一共花了二十兩。

  這邊付了錢,鋪子里的伙計當場就把廂車套在了驢身上,騸驢性子都溫和,任人驅使。

  裴澈是趕車的熟練工了,扯過韁繩,讓嚴之默坐到一邊,專門到城外寬闊的路上練了一個多時辰,在確定嚴之默已經(jīng)掌握了技巧,絕對能順利回村,不至于沒兩下就把車趕到溝里后,裴澈才把韁繩交回他手里,也執(zhí)意不讓他送,自己步行回了鋪子。

  嚴之默一路趕著車,心情暢快的同時,也小心翼翼,初次駕車,他不求快,只求個穩(wěn)。

  好在這頭驢的脾性確實不錯,偶爾轉彎時方向有些偏,拽一下韁繩也能回到正道。

  饒是如此,等回到村子里時,日頭都快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