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有過節(jié),又是女性,還能是誰?
別說她,就連沈執(zhí)焰,聽到他的話之后也猜出了真相,果斷再送上一腳,直接將人踢暈過去。
他緊緊地握住白皎的手,掌心溫暖且有力,懷抱像是一座堅實的堡壘,將一切風雨阻擋在外。
白皎忽然踮起腳尖,手腕如蝴蝶輕輕勾住他的脖子,沈執(zhí)焰順勢低頭,正對上她灼灼發(fā)亮的眸子,柔軟的紅唇緩緩送上。
身后一輪圓月,灑下滿地皎潔,它靜靜照耀著地上一雙愛侶,就連身后長長的影子,也再接吻。
事情后續(xù)完全不用白皎出手,沈執(zhí)焰足以處理全部,該抓抓,該判判。
后來,趙大虎關(guān)進監(jiān)獄,因為涉嫌故意殺人,加上之前的前科,可想而知,等待他的將會是什么結(jié)果,估計,他一輩子也出不來了。
回到現(xiàn)在,事情牽扯到白皎,作為當事人,她必定要去警察局做筆錄,沈執(zhí)焰就在旁邊,深情款款,任誰都能看出她們是一對戀人。
想到打聽過的結(jié)果,他不禁擰眉,在他看來,刑罰還是太輕了,那可是明晃晃的刀子,一旦被他得逞,他會永遠永遠失去她!
他抱著戀人,心里滿是后怕和惶恐,不敢大力觸碰,仿佛懷里是瓷做的玉偶。
“阿焰,我們走吧!
輕柔的呼喚拉回他的思緒,眉眼彎彎的笑臉映入眼簾,白皎已經(jīng)走過來,牽著手,肩并肩地往前走。
因為是深夜,警察局前的小路上沒有多少人,月光披在兩人身上,宛若輕薄的白紗。
“你看我干嘛?”白皎問他,鞋子踩在地面,落下輕輕的足音。
他們牽著手,甜蜜到拉絲的氛圍里,根本沒有第三個人能插(晉江文學城)入。
“我的皎皎真好看。”
白皎扭頭看他,沒想到他早就料到,黑眸彎成笑眼,映照出她的模樣。
她咬了下唇:“不準你看我!”
沈執(zhí)焰:“為什么?”
“哪有為什么,不準就是不準!”白皎瞪他,樣子嬌蠻又俏麗,她自己都不曾發(fā)覺,兩人間的對話簡直小白到了極點,可就是這么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連時間悄悄溜走都不知道。
她打了個哈欠,沈執(zhí)焰忽然停下步子,挺直的脊背在她眼前彎下:“皎皎,我背你!
白皎一怔,回過神已經(jīng)爬上他寬闊的背,月光下兩人的影子重疊在一起。
他踏著月光鋪成的小路,淡淡馨香鉆入胸腔,莫名的溫暖的情愫充盈心扉。
白皎眼珠一轉(zhuǎn),貼上男人的耳朵,輕輕地廝磨,漆黑細軟的長發(fā)垂落,如同羽毛輕輕擦過男人的脖頸,用柔軟的唇親吻他的耳廓。
沈執(zhí)焰瞬間僵成了石頭,不得不停下腳步。
他按耐下急促的呼吸,啞聲警告:“皎皎,別撩撥我!
白皎貼著他的耳朵出聲:“你不喜歡嗎?”
沈執(zhí)焰陡然頓住,心跳漏了幾拍,洶涌澎湃的情緒在心頭卷起滔天巨浪,仿佛下一秒就要沖破胸膛!
喜歡。
喜歡到即刻死去也心甘情愿!
第152章
趙大虎罪有應得, 但他背后的人,白皎不能僅憑猜測就認定是白星,即使她有九成把握。
事后, 她找人調(diào)查趙大虎的行蹤, 直到今天, 對方終于發(fā)來消息。
白皎拿起手機, 一目十行地掃過, 不禁眉頭微挑,趙大虎確實是白星的父親, 只是十幾年前犯罪被抓, 最近一段時間才出獄, 也和白星見過面, 卻是以陌生人的關(guān)系。
這也對, 以她對白星的了解,她應該沒這個膽子,但是趙大虎敢,他愛女心切, 該說一句可憐嗎?
白皎唇邊掛起一抹冷笑, 可憐個鬼,一切都是罪有應得。
正收起手機, 一雙手忽然從背后,扣住她的腰肢,令她嚇了一跳:“沈執(zhí)焰, 你干嘛!”
對方她再熟悉不過。
沈執(zhí)焰微微一笑,臉上沒有半分過去的冷酷桀驁, 眼中滿是柔情蜜意,他比白皎高出一頭, 從前方看,像是將她整個抱進懷里。
他低下頭,目光灼熱地說:“我準備好了。”
白皎臉上紅暈未消,聽見他的話,不禁瞪了一眼:“那你還不快放開?”
沈執(zhí)焰站在一側(cè),戀戀不舍地看著戀人,白皎見他這樣,小聲哼了下,因為體弱多病,她準備鍛煉,這念頭一直都有,今天不過是付諸實踐,打算先從晨跑開始。
沈執(zhí)焰作為男朋友,自然也要一起,他還有些欣喜,因為他身體健康,自小就有晨練的習慣。
皎皎用得到我。
做好熱身準備后,兩人并肩出發(fā),準確來說是沈執(zhí)焰壓著步子讓著她,晨跑的地點就在沈執(zhí)焰居住的別墅區(qū),綠化面積多,環(huán)境清雅,早上也沒多少人。
白皎滿腔雄心壯志,打算趁著時間還早,圍著小區(qū)跑兩圈,可她大大高估了自己的體能,也低估了小區(qū)的占地面積,沒到半圈就累得氣喘吁吁。
“皎皎,要不我們歇一下?”沈執(zhí)焰提議道。
他沒說還好,白皎扭頭看他,男人臉不紅氣不喘,輕松得仿佛郊游散步,反觀自己,每一步都想灌滿了鉛,到最后已經(jīng)成了慢慢挪到。
不禁瞪他一眼:“我、我沒事!”
氣喘吁吁,心跳加快,粉白的小臉上已經(jīng)潮紅一片,濕漉漉的鬢角貼著臉頰,真真是香嫩玉軟,嬌艷動人。
沈執(zhí)焰動作微滯,黑漆漆的眼眸微微滾動,一顆心也跟著蠢蠢欲動:“可是我們才跑了一圈,你第一次晨練,身體也不太適應,過猶不及反而不好,不如我背你?”
“我是體育生,皮糙肉厚,習慣鍛煉了!
白皎聽得腳步踉蹌,差點兒栽倒,她心說真是笨蛋,她也覺得丟臉,身體差自己也知道,但是,怎么能說出來呢!
她還要不要臉呀!
沈執(zhí)焰怎么不知道她的心思,明顯是心動了,便停下步子,俯身貼在她耳邊說悄悄話:“皎皎,是我求求你,求你讓我背,好不好?”
白皎臉上瞬間爆紅。
狠狠瞪他一眼:“誰要你求了!”
沈執(zhí)焰不說話,只是笑,他生得俊美無儔,燦爛笑容配著深邃眼眸,一錯不錯地凝視她。
白皎沉默地舔了舔唇,忽然伸出手:“背我。”
他一怔,明明剛才還不肯……
白皎惱羞成怒:“算了,不背就不背,我自己走。”
剎那間,整個世界天旋地轉(zhuǎn),雙腳也在瞬間離了地,白皎還以為世界在旋轉(zhuǎn),可等她緩過神來,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他穩(wěn)穩(wěn)地抱在懷里,雙眼睜大,周遭的景物瞬間矮了一寸。
更沒想到,他直接用了公主抱!
真是!
白皎一時沒反應,反射板把臉埋進他懷里。
這時不過早上七八點,雖說小區(qū)環(huán)境清幽,住戶和占地面積相比,簡直少得可憐,可她回家的必經(jīng)之路正好穿過一個小公園,剛才跑過來的時候,不少頭發(fā)花白或者滿頭銀絲的爺爺奶奶在鍛煉,人數(shù)不少。
白皎偷偷看向四周,瞬間縮了回去。
小公園里,晨起鍛煉的老人大多都熟悉,倒是今天突然出現(xiàn)兩個年輕人,男的帥氣女的漂亮,不知道是哪家的小輩,活脫脫一對金童玉女。
引起不少人注意,這會兒看見男生抱著女孩子,紛紛投來驚訝的目光。
“這是誰家的孩子,這么……這么青春又活力?”
話音剛落,其他人就笑出了聲,只是他們的談論都是善意的話,大家都是年輕時代過來的,說不定,自己年輕時候比他們還親密。
“這對兒看起來感情真好。”
“能不好嗎,這小子體力也不錯,一路走過來,臉不紅氣不喘,科比其它年輕人好多了!”
他懷里的白皎: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她真的不想出名!
反倒是沈執(zhí)焰抱著她絲毫沒有影響,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只覺得碧空如洗,就連樹林里的鳥兒,也唱著歡快兒的歌。
沉浸在喜悅里的他哪還在意這些,只覺得全身充滿了力量,一路不停地把她抱回去。
白皎回去后就洗了個澡,才慢吞吞地出來,頭發(fā)沾染著些許水汽,一縷一縷地垂在頰邊,烏發(fā)如羽,肌膚如玉。
沈執(zhí)焰只穿著簡單的襯衣長褲,坐在椅子上,一雙長腿委屈地放在地上,看到白皎后,他滿心的話忽然都蒸發(fā)殆盡。
白皎盈盈一笑,朝他走來,眼里閃著狹促的光,直到走到他跟前,才說:“怎么,看呆了?”
沈執(zhí)焰罕見地沉默,臉頰滾燙。
“嗯!编硢』祀s著渴望的嗓音如玻璃杯杯中醇厚的酒液,蕩動人心。
沈執(zhí)焰炙熱地看著她,視線沒有一寸偏離,他的心臟怦怦直跳,里面仿佛翻涌著澎湃的海浪,拍打他的心門。
微凸的喉結(jié)輕輕滾動,白皎還沒反應過來,已經(jīng)做在他腿上,她沒有驚訝,手腕如藤蔓輕勾,挽著他的脖頸。
兩人都是面對面的姿勢,她看起來更輕松、愜意:“我好看嗎?”
他點著頭,下一刻身體驟然僵住。
白皎微微張唇,眼睛圓睜,驚訝的模樣倒映在沈執(zhí)焰眼底,可愛又嬌俏,胸腔里的心跳得愈發(fā)的快。
沈執(zhí)焰收緊手臂,黝黑的眼睛深深凝望她,他早清楚了自己的真實心意。
喜歡她。
喜歡得不行。
白皎只打算逗逗他,捉弄他,誰讓他自作主張,她說了要他把自己背回家,偏偏要用最張揚的公主抱,這下好了,她耳朵可靈了,一早聽見那些爺爺奶奶的討論聲,結(jié)果也能預料到,她徹底在小區(qū)出名了。
她就想擰他的肉。
要說哪里的肉最軟最方便,當然是腰上。
白皎笑嘻嘻地伸出手,摸到硬邦邦一片,一塊塊壘分明的肌肉排列整齊,線條流暢,結(jié)實得像是石頭一樣,滾燙又堅實。
她只摸了一下,就停住了。
好多肌肉。
她能感覺到那些肌肉里蘊含著的強大力量,不禁想到沈執(zhí)焰的身份,他可是體育生,即便只是射箭體育生,卻也從沒間斷過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