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冉一聽這話徹底的怒了,他紅著眼睛盯著白聽寒身上的傷,幾乎咬著牙根說:“白爺,我們回家吧,好不好?”
白聽寒輕笑,“怎么,糖糖是在害怕我現(xiàn)在廢了會拖累你嗎?”
唐冉立刻反駁:“你不許這么說!”
“好,我不說。”白聽寒抬起另一只沒受傷的手輕輕在他臉上蹭了蹭,“那你在擔心什么?嗯?”
“你放心,白爺就算是真廢了一只手也不會讓你餓肚子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彼趺茨苓@么想?唐冉感覺好難過,他明明是為了他的身體。
白聽寒看他真急了,“逗你呢!
唐冉低頭沉思了一陣,但是下定了什么決心,堅定的抬頭。
“不用你干活,后面我來養(yǎng)你!
他的話那樣的堪腔有力,白聽寒低笑,“好,那我就等著,到時候可別嫌棄我。”
“不會!”
——
白聽寒在醫(yī)院待了沒多久就重新回到叢林,唐冉對此很不滿,來的路上都在他身邊小聲念叨,“都傷成這樣了,為什么不多休息?”
白聽寒看他那一臉糾結的樣很是新奇,盡量繃著臉以免笑出來
“我就是斷了一只手,別的地方?jīng)]事!
此時的唐冉簡直像是老媽子附身,這樣讓白聽寒不禁想起了在醫(yī)院時,唐冉那認真聽醫(yī)囑的樣子。
他的偷笑引來唐冉不滿的瞪視。
白聽寒想:被人管著的滋味,似乎還不錯。
這傷受的也算還值。
唐冉到的時候,其他人已經(jīng)在等他。
顏意第一個沖過來在白聽寒身上下打量:“你……沒事吧!
隨后又看到他被白布纏繞的右手,大驚失色:“你的手!”
唐冉:“斷了!
顏意:。!
唐冉的反應太過平淡,也不知幾小時前哭鼻子的是誰。
唐冉的視線越過他看向他身后,腦袋頂著一頭包的葉昭可立刻像是老鼠見了貓,恨不得找個地洞埋進去。
唐冉看著他一臉慌張的神色冷笑了下。
小隊繼續(xù)前行,不一樣的就是同行的攝影師身邊多了好幾個專業(yè)人士,為了防止發(fā)生類似事件的發(fā)生,晚上也必須留幾個人值守。
:啊啊啊還好沒事,這多嚇人?
:這什么破節(jié)目,手都折了還要人參加什么鬼的求生。
:糖寶肯定擔心壞了吧。
:這葉昭還好意思跟著。
時常被隊友包圍著保護的葉昭,此時孤零零的落在隊伍最后面。
他的隊友全都跟在唐冉身后,葉昭看著他們的背影握緊拳頭。
唐冉忽然轉身,不滿的挑眉,“你們跟著我做什么?”
顏意豎起耳朵,一副八卦樣。
廖云錚臉上羞愧難當,還是高尋站出來解釋。
“你們隊有人受了傷,后續(xù)行動肯定不方便,還是我們一起合作吧!
“我們合作,還怎么算兩小隊比拼?”
“還有。”唐冉意味不明的看向落在最后面的葉昭,“你們不是也有傷員?”
高尋想再說什么,唐冉已經(jīng)冷了臉。
“別跟著我們,如果不想你們其中有人出事的話。”
丟下一句,唐冉直接帶著人走開。
顏意暗中豎起大拇指,毫不吝嗇的夸獎,“猛啊!
哪知唐冉前一秒剛放完狠話,后一秒就屁顛屁顛的蹭到白聽寒身邊噓寒問暖。
“怎么樣?累了嗎?要不要休息,還是先喝口水?”
顏意:……他收回他說的話。
“你怎么不問問我累不累!
唐冉督他一眼,“你如果能斷條腿,我也這么伺候你!
顏意驚呆,“憑什么他斷的是手,我就要斷腿!
“你的手斷不斷沒什么兩樣!
意思是有手也廢。
好半天才反應過來的顏意氣到吐血。
好啊,敢說他不行,那他就必須證明自己。
怕白聽寒在硬撐,唐冉特地找了塊地方,脫下自己的外套細心的鋪在地上,仿佛試了試柔軟度,才扶著他坐下。
白聽寒眸光溫和,無奈,“我真沒事,不用那么的……”
他督了督身下的簡藝軟墊,連他都有種自己全身癱瘓的錯覺。
“坐在這里別動,有事叫我。”
唐冉安排好一切后這才依依不舍的走向河邊。
顏意早已經(jīng)踏進河水里,撅著個腚,雙手在里面摸索,看到唐冉過來他止不住的抱怨。
“這魚這么滑根本就抓不住,還怎么吃!
“是你沒用。”
“你來你來!鳖佉庵苯泳褪且粋撂挑子不干了。
“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抓!
唐冉懶得跟他廢話,撿起地上的一根樹枝那石頭上簡單磨了磨,就踏進河里。
他這么自信的樣子,好些網(wǎng)友又開始坐不住了。
:是誰給你的自信。
:兄弟,自信過了頭就是普信。
:長嘴誰不會。
:你們這些女人除了看臉還會什么,他這種小白臉我一拳干十個。
唐冉先是抬頭看了一眼白聽寒的方向,確定人安全無誤的在那里,才放下心。
然后他這個舉動卻讓顏意會錯了意,開口嘲諷,“怎么現(xiàn)在開始想要退縮了?我告訴你,你看白聽寒也沒用。你不會是想讓一個傷員來幫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