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竟遙從她穴里拔出性器,摟著陳慈利落的一個翻身,瞅了眼肩膀處的傷痕,他點點頭:“還挺記仇!
“嗯?”陳慈被甩在床上的時候就徹底清醒,回神記起她方才在干嘛……
“嘔!标惔韧崎_趙竟遙,趴在床沿干嘔起來,口腔里滿滿的都是濃重血腥味,她恨不得穿越到一分鐘之前,打死那個舔弄alpha傷口的自己。
“呸呸呸!”陳慈憤憤地錘了下床。
趙竟遙有些想笑,俯身摸了摸陳慈的頭:“腺體在后頸,你咬我前邊算怎么回事?”
陳慈默不作聲,心里暗暗回答:誰想標記你啊。
她只是…一時昏了頭,竟然覺得那血是甜的,生了舔吃一口的心情,以至于后來控制不住自己了……。
“你不是也咬我了?這下我們扯平了!标惔然仡^說道。
趙竟遙盯了她一會兒,陳慈神色無異,冷靜和他對視。
“行,扯平了。”趙竟遙打破寂靜,分開陳慈的腿,“那繼續(xù)。”他一個挺身,雞巴又入了穴。
陳慈趴在床邊,任由身上的alpha在她身上起起伏伏……
次日,天光大亮,陳慈先醒來,發(fā)現(xiàn)腰間搭著一只溫熱的胳膊,兩腿還被一只膝蓋分開,趙竟遙從背后緊摟著她,是束縛的姿態(tài)。
陳慈翻了個身,看著那張放大的俊臉,思想逐漸跑偏。
眼睫毛好長,鼻梁好挺,眼珠還是藍色的……所以他是混血兒嗎?
陳慈在發(fā)呆,所以對上突然睜開的藍眸時,冷不丁被嚇了一跳。
“看什么呢?”趙竟遙聲線帶著困意。
“你是混血嗎?”陳慈脫口而出問道。
趙竟遙設(shè)想過很多種可能性,但獨獨沒想到她問的是這個問題。
“嗯…我母親是華國人!彼烈髌,還是回答了!迸杜,這樣。”陳慈敷衍兩句,問題說出口時,她就有點后悔。
藍眼睛,用屁股想,也知道是洋氣國那邊的!她問的是什么爛問題!
所幸,趙竟遙回完問題后就又閉上了眼睛,陳慈獨自尷尬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推推他。
“該起床了,我要去祁南那邊。”陳慈提醒他。趙竟遙翻了個身,說了句好。
穿衣,洗漱,陳慈以最快的速度做完后,趙竟遙仍趴在床上沒動靜,臨走前陳慈特意囑咐讓他趕緊起床,走的時候要先看看屋外有沒有人再出去……
趙竟遙嗯了兩聲,于是陳慈不放心地走了。
門關(guān)上的一瞬間,趙竟遙睜開眼,藍眸里毫無睡意,他利落地起身,被子從腰間滑落,他低下頭:枕頭上有一根細長的頭發(fā)。
趙竟遙維持著那姿勢不動,許久過后,他抿了下唇,從床上翻身而下。
枕上的頭發(fā)已經(jīng)不見。
屋內(nèi)恢復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