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譚俍睡了的第二天早上,付月沒想到自己能心大到醒過來再睡過去。
等她“唰”地嚇起身,大床上只剩她一個人了。
這是譚俍的房間,狗男人臭屁又龜毛,房間卻還沒那么沒有人情味。
落地窗只拉著白紗簾遮上,天光大亮,陽光不錯。
她手摸到床的另一半,冷的。
看來譚俍起來很久了,但房間里不見人。
付月又抓開被子看了看自己的裸體,身上沒什么可疑液體,但腰間青紫的手印和下體酸脹騙不了人。
她氣憤地抓過譚俍睡過的枕頭上拳亂揍。
“狗比,吃完人抹嘴就跑的狗比。”
“渣男!”
門“咔”地一聲開了,高大清貴的男人一身居家服站在門口,眼里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啊呀!”
付月嚇得心狠跳了一下,慌亂抱緊手上的枕頭掩飾自己的心虛。
“早,早啊!
艸。
付月你個缺心眼,你被他睡了,昨晚他翻來覆去,拉著你小胳膊小腿折騰的場景你忘了嗎。
還早,早個屁啊。
譚俍沒有回答,拿著她的衣物若無其事地走進(jìn)來,付月臉色通紅,盯著他眼神總覺得不妙。她看了看自己露在外面的肩膀,連忙丟開枕頭用被子將自己裹嚴(yán)實。
“過來!
“不,不了吧。”
他見她不依,好似作罷地轉(zhuǎn)身,付月松了一口氣,情緒微微放松,下一秒就被他抓住漏出一點在被外的腳丫子。
“你無賴!
男人嗤笑一聲。
“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好氣。
付月猴子屁股的紅臉氣得鼓起來,紅河豚譚俍還沒見過,覺得挺稀奇。
他強(qiáng)制將付月剝個干凈,他們體型、力量都有巨大差距她反抗不了,只能不滿地打嘴炮。
“譚俍你是流氓嗎,你怎么好意思看自己妹妹裸體!
付月兩只手著急忙慌地蓋住三點,本想讓他注意點禮義廉恥,一出口就知道話說錯了要遭。
“渾身上下哪里沒親過、摸過,更過分的都睡了,你還害羞?”
他抓著她腳丫色情地舔了一下她腳趾縫,付月被刺激得骨頭都麻了。
“沒有!你個無恥大色狼,變態(tài)人妄為人哥。”
“不為人哥,做妹夫!
“……”
她想蹬他,腳在他手里完全動不了。
好的。
她已經(jīng)是一條死魚了。
一條被煮透蒸熟的死魚,無望地癱在床上。
“穿衣服!
譚俍跪上床,將她托起來。他撿過粉白色的胸罩,拉過她手套上去。
付月一個垂死咸魚驚坐起。
“艸!”
“做個文明人,別說臟話,乖!
“你覺得你給18歲妹妹穿胸罩就文明了嗎?”
“不是說了今后哥哥變妹夫了嗎?”
這哪門子怪邏輯。
過分,實在過分。
他還趁機(jī)揩油!
譚俍一雙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捏了捏妹妹的乳房,軟得不可思議,想到昨晚抱著這對大奶子埋頭啃的場面,他眼角泛紅。
簡直心猿意馬。
付月沒察覺他渴望的心思,要是知道了也不過是對他變態(tài)形象再認(rèn)識深刻幾分。
她搶過粉嫩的胸衣,趕緊穿上去。
譚俍見自己福利之一被搶了,轉(zhuǎn)而拿過那可愛的三角內(nèi)褲,給她弄上身。
“你不是吧!
付月目瞪口呆,簡直要被“感動”哭,手腳慌亂不能同時顧及上下,雙手扣胸衣也怎么都扣不上。
“抬屁股!
她不得不一只手拉著內(nèi)褲邊邊,一手背在后背,欲哭無淚。
“哥~”
可憐兮兮的,看得譚俍更想欺負(fù)。
雙方僵持一秒,付月感覺自己下體的縫被摳了兩下,反應(yīng)頗大地“啊”了一聲。
聲音發(fā)出一半趕緊捂嘴。
沃日,這他媽還是她的聲音嗎?
她驚恐地看向譚俍含笑的眼神。
!
他將她抱起來把內(nèi)褲穿好,又繞到后面給她扣內(nèi)衣。
低頭付月也正看著他。
譚俍沒忍住將她箍在懷里深吻上去。
“唔嗯!
兩個人都沒經(jīng)驗,但他學(xué)習(xí)能力很強(qiáng),經(jīng)過一晚的探索,很上道地把付月這個小菜鳥吻得昏頭昏腦,不知天上地下。
兩個舌頭纏纏綿綿地在唇間卷過去卷過來,口水相哺,聲音黏膩曖昧。
譚俍將付月放倒在床上,兩個人分分合合吻了有二十多分鐘,最后分開付月還意猶未盡砸吧兩下嘴。
真就,還挺舒服的。
譚俍再給她穿裙子她也沒拒絕,只是下床他就往衛(wèi)生間走。付月隱隱看到他褲襠隆起大大一團(tuán),臉紅又止不住內(nèi)心瘋狂的嘲笑。
哈哈哈,狗男人,自作自受。
付月在床上笑成一團(tuán)。
對譚俍,她從來都是可以縱容到極致,也可以打著為對方好的理由狠狠傷他。
自這天從少年成長為成人,她也從女孩變成了女人。之后的幾天里,譚俍想要,付月總是不會拒絕的。
兩個人大多是在他床上癡纏,顧忌她剛開苞沒多久,譚俍也沒像后來學(xué)那么多花樣用在她身上,都只是最簡單的男上女下的體位。
即使是不做的時候,付月晚上也是睡在他身邊的。她喜歡裸睡,他想要抱她,早上起來總不免擦槍走火,她也主動在他身下張開腿受他。
付月覺得自己有病,譚俍也有病。
他們之間不是愛情,但是從不介意和對方有更過分的親密,那是種靈魂層面上,對彼此極度的依賴。
她單純地將“比起性交她更喜歡接吻”當(dāng)做證據(jù),那樣安靜地抱著譚俍,輕抿他的唇瓣,笨拙卻細(xì)致地掃蕩他口腔的糾纏。每一次結(jié)束,付月感覺靈魂都被滌蕩干凈。
畢了業(yè),她的志愿也填好了,整天在家里沒事做,就窩在沙發(fā)里一邊看電視,一邊給譚俍打毛衣。
技術(shù)還是小時候跟媽媽學(xué)的,重新?lián)炱饋磉算適應(yīng)。
因為付月在家,譚俍最近也不愛留在公司加班,每天準(zhǔn)時回來做晚飯。
他們的相處沒什么新意,用譚俍的話來說就像是老夫老妻。兩個人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好,他們都更喜歡安定。
汽車開進(jìn)門,付月往門外看了一眼,沒有動,手上正到了麻煩處,她專心致志地數(shù)著扣兒。
譚俍進(jìn)門看到沙發(fā)邊上露出一個黑色小腦袋,電視開著,他將公文包放到另一邊。
“回來了!
他一時沒出聲,見她窩在沙發(fā)里要陷下去的樣子,小小的一個人,明媚的臉上全是專心。
明明是給他織的那件毛衣,譚俍卻對著一件死物生出不滿,因為它此刻占據(jù)她大部分心神。
他撐在沙發(fā)背上,一手挑起她的下巴,俯身吻她。
“唔,十,十七扣。”
付月生怕自己忘記,趕緊提醒他,然后才放縱地墜入到極致的情潮中。
“記下了。”
唇舌分開的間隙,譚俍回應(yīng),他拿開她手上的活計。
偌大的客廳,付月舒服的喘息呻吟被吵鬧的電視掩蓋,還有兩人吸吮舌頭、交換口津的曖昧。這些,只有譚俍能聽到。
他突然想做更多的事。
吻著吻著,他將人放倒在沙發(fā)上,輕啄她的耳垂。
“月月,我想要。”
付月抱著他脖子,輕輕“嗯”了一聲。
譚俍手摸到她睡裙的下面,漂亮的穴里已經(jīng)出了好多透明黏水,腿縫間都是。用以包裹保護(hù)、幼稚的蕾絲底褲濕透了,譚俍給她脫了下來掉到地面。
兩人親吻有十分鐘,他已經(jīng)很硬了。解開皮帶,將她兩條白嫩的長腿纏到自己腰上,他扶著粗長的陰莖抵著她腿心直接入了進(jìn)去。
“嗯,套……”
付月躺在自己哥哥身下,盈盈水眸帶著嫵媚凝視他。在他插入的瞬間,吟叫一聲。
他的東西擠進(jìn)來,她已經(jīng)不會覺得很脹了,反而有被填滿的充實。
層迭的嫩肉夾著他,觸感不大一樣,她才知道他沒帶套。
“不射進(jìn)去!
譚俍溫柔地親她,付月也不和他多計較。
他擠到巢穴的最深處,她被他戳得打了個顫,扶著他肩膀媚吟。
“哥……”
“嗯!
譚俍帶著她開始抽插,比起夜晚激動到失控的瘋狂,此時的他動作很溫柔。
付月半閉著眼睛感受他的進(jìn)出,很奇妙、很舒適,戳到她敏感之處她聲音會大一些。
譚俍故意作怪,打樁似的往她點上弄。付月“咿咿呀呀”沒一會兒就被干丟了,水“嘩啦”地沖刷出來,自然是埋在她體內(nèi)的譚俍感受最深。
她緊致的穴收縮蠕動,譚俍加大了力道撞得又重又深。
“嗯啊——哥,哥~”
“月月,舒服嗎?”
“嗯,舒服的……”
她主動將睡裙卷到胸脯上,譚俍將藏在內(nèi)衣里的乳房掏出來,兩手握著吞吃。
她的乳房不小,奶頭粉粉的,乳暈很大很淫蕩。譚俍很饞這一對,早上他先醒的時候,要么是吃奶,要么是吃穴將她弄醒。
嫌棄衣物礙事,他抽空將她脫光,兩個人在沙發(fā)上搖搖擺擺弄了有接近一個小時。到了最后譚俍插穴的速度快到付月完全不能殘留任何理智對待,她只感覺腦中閃過一陣光,整個人抽著身體發(fā)水。
譚俍臨到頭從她身體里抽出來,“噗噗”射到她腹胸上,白花花又黏稠的一片。
付月鼻尖充盈那股熟悉的咸腥,好久才回過神,被譚俍抱到樓上去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