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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姑姑見她如此,還問她:“如何,如今看菜譜可是能行了?”

  羅頌貞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還有些許字不認(rèn)得,不過大抵都能讀懂了。到底是菜譜,沒得難字,更不會文縐縐的...這‘松果肉’倒有趣,娘娘怎么想起用豬肉做菜了?”

  “這有什么的?我們這位娘娘本就不是在乎食材高貴與否的,要緊的是烹調(diào)得當(dāng)。你看了菜譜的,應(yīng)當(dāng)看得出來,這‘松果肉’是瞧著簡單,實則講究——豬肉腥膻,便是宮里的上等豬肉好些,那也有限。”

  “娘娘的菜譜里,又是事前處理,又是那許多大料,不就是為了去除腥膻?”

  “但說得容易,我是沒做過這個的,就算照著菜方做,也不敢說一定能去掉那腥膻,只留下肉的鮮香豐腴。”

  如果有菜譜就一定能一模一樣做出來,這個世界t上就沒有那么多不會做飯的人了。雖然郭姑姑她們本來就是‘專業(yè)廚師’,可以提高成功率,但也沒有百分百成功的道理。現(xiàn)在就是這樣,她都沒有處理過幾次豬肉的,對于豬肉這種食材的一些特性根本不知道。

  所以格外沒把握!

  去供應(yīng)司領(lǐng)豬肉的宮女不久就回來了,帶回來的是正經(jīng)的‘五花肉’,肥瘦相間,紋理漂亮。這屬于是優(yōu)質(zhì)豬肉,不僅僅是閹割育成,喂養(yǎng)也有講究,是菜和糧食雜著喂的——古人又不是傻瓜,當(dāng)然知道這樣做豬肉味道更好。

  只不過豬的優(yōu)勢之一就是喂養(yǎng)省事而成本相對較低(家禽家畜,有的必須得糧菜喂養(yǎng),有的則是得有人負(fù)責(zé)‘放牧’,這也是人工成本),真要是精細(xì)喂養(yǎng),那還不如養(yǎng)其他家畜呢!

  這次是新菜,頭一回做,所以依舊由手藝最好的郭姑姑掌勺。不過前置工作可以由其他人來做,像羅頌貞就動手將五花肉分割下來一塊,是兩份松果肉的量。然后將其切做了酒杯口大小,肉皮上劃出格子紋理。

  然后就是起鍋燒水,水中加上花椒,最后得到一鍋花椒水。

  將切好的五花肉泡盡花椒水中,加入蔥姜蒜、醬油、黃酒、糖鹽等將切好的五花肉塊腌漬,按照菜譜說的,最好能浸泡一夜。但今天肯定是來不及了,所以只能拌好后就放到一旁備用。最多就是相對靠后做松果肉這道菜,給腌漬留出時間。

  最后烹飪時相對簡單,用腌漬五花肉的‘原汁’,倒入一些芝麻油煮燉紅燒即可。中間看著鍋里的狀態(tài),酌情少量多次地放糖和水。其技巧不會比東坡居士的‘慢著火、少著水’更復(fù)雜,只等控出五花肉中的肥油,就能進行‘煎炸’了。

  用熱油將紅燒肉炸至肉皮向外翻出,呈松果狀,這就成了。

  做成之后郭姑姑先稱贊道:“不知道味道如何,至少這樣子是極好的。這般油光水滑,看著便有食欲。再者香味也足,竟比平常炙羊肉還有肉香呢!”

  做好的松果肉呈現(xiàn)出一種很鮮亮的棕紅色,表面油脂光亮,簡直就是藝術(shù)品。放在雪白的瓷盤中,再用一二綠葉點綴陪襯,十分好看。

  郭姑姑挑出了形狀為完美的四塊,放到了瓷盤中——量不大,不過此時富貴人家用餐都是這樣的,大家多用分餐制,一盤一盞的量都很小。而且量小了,也更容易顯得精致,是高級菜色的樣子。

  剩下的沒那么好的,內(nèi)膳房的人先嘗了嘗...如果第一次做做失敗了,味道不行,那就不能將菜呈上去了。哪怕自去請罪,也好過端上一盤難吃的菜!

  不過今天從郭姑姑等人的感覺來說,不覺得會做失敗。過程很順利是一方面,成品賣相和香味出眾是另一方面,根據(jù)經(jīng)驗這樣的菜都是成功的。

  最后也確實如此,這道‘松果肉’幾乎是入口即化,而抿開后豐腴滑膩而不至于油膩,肉的鮮香一下子俘虜了味覺——這和羊肉的肥美還不太一樣,她們形容不出來,但好吃是絕對的。

  “真沒想到,豬肉也能這般好吃!”嘗過之后羅頌貞稱贊了一通,然后就笑了:“供應(yīng)司的豬肉向來是沒什么人爭的,這般好豬肉易得!我看日后倒是能時不時做這道菜。便是娘娘不吃,我們也是吃的。”

  大家笑著稱是,不一會兒,午膳時間到,連帶著這道松果肉,午膳被送去了飯廳。

  素娥吃了飯,對今天的松果肉也是贊不絕口,為此還獎賞了內(nèi)膳房的人。稍稍活動了一會兒消食,沒過多久,就有宮人來通報,說是上官瓊來拜訪她了。

  說起來,素娥搬到玉殿后,上官瓊倒是住的離她更近了。再加上素娥是主位,拜訪起來更方便,她來找素娥的頻率倒是比以前更高。

  上官瓊來玉殿倒不是有什么正事,不過是長日無聊,過來和素娥說說話而已...宮廷就是如此,搞得很多關(guān)系不怎么樣的后妃也得捏著鼻子交際,不然就真的無事可做,要無聊死了。

  “...也不知道你聽說了沒有,最近太后娘娘鳳體欠安。”上官瓊不知怎的就說了向太后身體有恙的事。

  “這事我倒是知道的!彼囟甬(dāng)然知道這件事,或者說,這事兒就沒人不知道!向太后身體是一直不好的,時不時就要有個說法。不過今次到底和平常的‘病歪歪’不太一樣,太醫(yī)院那邊要向太后靜養(yǎng),還用了藥,每日酌情調(diào)整呢。

  這件事一出來,妃嬪們自然是爭著要去給太后娘娘侍疾的。這一方面能顯示出后妃孝順的美德,另一方面也是討好太后——說實話,后者其實很難達成,向太后又不是缺人在跟前體貼照顧的尋常老太太,哪能因為后妃積極侍疾就受感動、被討好?

  所以最后這件事對大多數(shù)嬪妃來說,就成了一個表態(tài)度、裝樣子的機會。

  侍疾的機會肯定是要爭取的,由此顯得孝順,同樣也是不落人后的意思。畢竟其他人都爭著要去侍寢了,自己不去,不就顯得自己不孝了嗎?但對最后是否能得到這個機會,絕大部分后妃都是沒報什么期待的。

  素娥也是這樣,隨大流請求了一番,然后不出所料的,沒她的事兒...嗯,一點兒也不失望,還挺高興的。她對每天點卯去伺候太后沒什么興趣,即使到時候并不一定要她親手做什么,可整天呆在太后宮里,行動舉止拘束,這就夠難受的了。

  “侍疾的人選不出所料,還是圣人和向婕妤!鄙瞎侪傉f到了最新消息。

  這是個完全意料之中的結(jié)果,皇后是正經(jīng)兒媳、后宮表率,除非是太后皇后的關(guān)系極其惡劣,到了矛盾公開化的地步,不然這種時候,侍疾的必然有皇后。至于向婕妤,那是太后的親外甥女,所謂‘親不親、自家人’么。

  叫了向婕妤去侍疾,同時也是給她一個表現(xiàn)的機會。向太后這樣病著,官家就免不了一趟一趟地跑寶壽宮去探望。到時候向婕妤都在跟前,要問太后的事兒,肯定是聽她和張皇后說啊。末了,太后肯定還得替外甥女說些好話——軟硬兼施,郭敞就是不怎么喜歡向婕妤,也得表示表示么。

  素娥想的不錯,侍疾這種事的確是個麻煩事。雖然聽上去討好了太后很不錯,但就算真的能討好太后,也只是對無寵、少寵的妃嬪有用。對于真正有寵的妃子,還要靠太后去籠絡(luò)官家?

  要知道向太后也不是郭敞的親娘,兩人顯然也沒有結(jié)成真正的母子情誼。只不過向太后作為嫡母,沒有自己的親子,和郭敞一貫沒得矛盾,屬于是非常平靜的一種關(guān)系。

  郭敞為了搏一個孝順的名頭,大面上對向太后很尊敬,對向家也稱得上禮遇。但要說向太后能對郭敞施加多大的影響,甚至影響到她寵誰,不寵誰,那就是想多了——真要是能做到那樣,向婕妤也不會只是婕妤了。

  好處是如此雞肋,而一旦侍疾出了什么紕漏,壞處卻是明擺著的——也不怪張皇后如今都有些撐不住了。

  她自從一開始便在向太后這里侍疾了,她和向太后的婆媳關(guān)系還可以,畢竟她在郭敞那里差著寵愛,很多時候就只能在其他地方找補了...皇后和皇帝的感情說起來不重要,但怎么可能不重要?在關(guān)鍵時刻,這就是一把無往不利的刀!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那種。

  要是沒有這件大殺器,皇后做什么都免不了缺少底氣。格外孝敬太后,抓住‘孝’這個名頭,不過是張皇后這種情況下,必然的舉動之一。

  但即使是這樣,張皇后和向太后也沒什么真情在。每日為著這件事費心,再忙著宮務(wù)那一攤子,幾天下來睡眠少了,吃飯不好了,下面的人都勸張皇后要保重自己。

  然而沒等張皇后真的保重自己,她就已經(jīng)跟著病倒了。

  “圣人要保重鳳體,孩兒沒得了還能再有。太醫(yī)也說了,此次沒有傷了根本,圣人好好養(yǎng)身體,日后一樣能孕育龍?zhí)ァ!彼妥吡颂t(yī),心腹鄭姑姑就過來勸慰張皇后。

  這次不只是病倒了那么簡單,還流產(chǎn)了,張皇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有了兩個月身孕!

  鄭姑姑勸慰的話其實沒什么用,張皇后自己是一直盼望著能生下孩子的。不只是因為她深愛著自己的丈夫,也因為這能使她的后位穩(wěn)固。只要生下一個兒子,當(dāng)下t很多為難處都會消失——她當(dāng)然不會去想,郭家的兒子難得長大的問題。

  甚至就算只是一個女兒呢,那也能撫慰張皇后的心,并且至少向外界證明她的生育能力了。

  現(xiàn)在流產(chǎn),倒是證明了她有生育能力,但流產(chǎn)本身又給生育能力覆蓋上了一層陰云。即使太醫(yī)說的好聽,大家也會覺得皇后難得懷孕,就這樣不聲不響地流產(chǎn)了,下次恐怕更難受孕。

  “姑姑、姑姑...怎會如此!”靠著大大的軟枕,素著頭發(fā),只系了一條額帶保暖的張皇后留下滾滾淚珠來。一張臉蒼白泛黃,眼睛里有血絲,看著就叫人不忍。

  “怎會如此,怎會流下孩兒來?本宮記得,明明上月?lián)Q洗過......”

  對此鄭姑姑也沒法說什么,上月月事時張皇后的量就很小。只不過她的月事量一貫就不大,所以沒引起警覺。再加上最近忙著太后的事兒,更沒人記得這茬兒了!誰知道那根本不是月事呢?照著太醫(yī)的說法,那種情況也是有可能的。

  張皇后流產(chǎn),那之后自然是‘靜養(yǎng)’。即使太醫(yī)說她沒有傷了根本,但要想日后生育上無礙,這個時候放下一切,好好養(yǎng)身體是絕對必須的!縱使張皇后一貫抓權(quán)比較緊,這時候想著將來還要生下皇子皇女,也只能安排此事——將宮權(quán)暫時交給別人。

  “如今大娘娘病了,你又這樣,宮里的事兒可有安排?”張皇后流產(chǎn),郭敞自然也要來探望。對于自己的嫡子,或者嫡女沒了,他也非常遺憾。

  這種時候他對張皇后的態(tài)度倒是前所未有地軟化了,這次問宮權(quán)之事,也是真的全都讓張皇后決定的意思。

  郭敞的態(tài)度讓張皇后內(nèi)心安定了一些,她其實一直擔(dān)心郭敞怪她。明明懷了孕,自己卻不知道,最后無知無覺地就掉了孩子。如今郭敞對她憐愛居多,不見一點兒責(zé)怪,她心里愧疚之余,又有些好久沒有的甜蜜。

  張皇后低聲回道:“官家說的事兒臣妾也考慮過了,如今宮里四妃俱全,自然是叫她們管著就好,不然還能越過她們,叫底下的嬪來管事么?”

  “再者,一人計短、二人計長,臣妾想著便叫四妃一同照管宮務(wù)。小事隨手就處置了,大事大家商量著來,若有不決的,人少聽人多的...要是兩個對上兩個了,就看貴妃怎么說!

  雖說四妃平等,都是正一品的位份,但無形之中貴妃就是要高其他三費半級的感覺。所以張皇后這個安排可以說是都考慮到了,一點兒錯也挑不出來。

  郭敞一聽,雖然知道這里頭有皇后的小心思在,但也沒反對,而是干脆利落地答應(yīng)了下來;屎筇嶙h,皇帝認(rèn)可,這樣一件事自然就定下了。

  這消息傳到后宮很快,一兩日之間,就是‘不問世事’素娥都聽說了。

  上官瓊感嘆了一番皇后流產(chǎn)的事兒,很快就道:“接下來這宮里有的是熱鬧要瞧了!”

  素娥知道她的意思,要四妃在宮中‘聯(lián)合執(zhí)政’,看起來公平,實則是有皇后的一番算計的。一來四妃之間本就關(guān)系微妙,這種時候要她們一起處理宮務(wù),到底是大家做同事,變得親密無間的可能性大,還是摩擦不斷,關(guān)系變差的可能性更大?

  以宮中的情況,無疑是后者可能性更大。

  再者,更重要的是,張皇后明明可以叫一位,至多兩位妃來挑起宮務(wù)重?fù)?dān),偏偏四個人都叫上。這叫什么?這就是現(xiàn)實版的‘一個和尚挑水喝,兩個和尚擔(dān)水喝,三個和尚沒水喝’!

  四個人互相扯皮,反倒讓她們沒法趁著張皇后靜養(yǎng),無暇抽身這個機會侵蝕宮權(quán)、安插人手,做一些利于自身的安排了。

  這樣的局面,后宮中人只要不傻都是看得出來的。只是看得出歸看得出,這就是個陽謀,四妃也只能乖乖走進去。

  有些人就等著之后看大人物們的熱鬧了,素娥卻對此沒什么興趣。她就對上官瓊道:“熱鬧不熱鬧的就罷了,站在干岸上看潮起潮落,焉知沒有潮水撲上來打濕自己的時候?越是這種時候,越要小心呢!”

  第82章 宮宴歲月082

  素娥是個只想安安靜靜過生活的‘日子人’, 但不代表大家都這樣。事實上,后宮進入四妃‘聯(lián)合執(zhí)政’時代后,有動作的人才是多數(shù)。

  過去一些看起來是‘日子人’的, 這時候不知怎的, 都靜極思動起來——這一點, 看貴淑賢德四妃宮門口的陣仗就知道了, 時不時就有人上門。就是自己沒親自去的,也往往會叫宮人送東西去奉承。

  其中又以曹淑妃和馮賢妃宮門口最熱鬧。

  姚貴妃雖是貴妃,說起來是四妃之首,這次四妃‘聯(lián)合執(zhí)政’的規(guī)矩也強調(diào)了她更特殊的地位。但說到底她也是昨日黃花了, 雖說不上失寵, 但官家待她仿佛就是個普通的嬪, 不過是一應(yīng)待遇依舊是貴妃而已。

  至于說龔德妃, 她則是一直以來就沒有盛寵過, 從郭敞太子時期到如今,都比較平淡。做到妃位, 一方面是出身好,原來在太子?xùn)|宮時位份就高。另一方面, 就是她生過一子一女, 憑借生育之功得了晉升機會...雖然皇子后來也沒了。

  但不管怎么說, 她依舊是德妃, 膝下還有一個皇女,在宮中也能立身了。

  也只能是立身,封建社會,家里真的有皇位要繼承, 誰能指望一個只有女兒,還沒甚寵愛的妃子如何呢?連爭奪那份權(quán)力的入場券都沒拿到。

  至于說熱灶之一的馮賢妃么, 馮賢妃是四妃中最低調(diào)的,經(jīng)歷和龔德妃仿佛,凡是不爭不搶——她之所以成了如今的熱灶,全因為他是二皇子的母親!如今宮中活著的皇子有三名,但長大到讓人不那么擔(dān)心的,可只有二皇子!

  如果不出意外,未來很大可能就是二皇子榮登大寶...后妃們無論怎么爭,也爭不過這個頭彩了。

  當(dāng)然,前提是不出意外,而這個世界誰也說不準(zhǔn)什么時候就會發(fā)生意外。

  最后一個曹淑妃不用說了,她倒是無兒無女,但她有寵!而且她是四妃中最年輕的,年輕代表著生育能力更受期待,連皇后都懷孕了(雖然流產(chǎn)了),那承寵比皇后多得多,同時也年輕的多的曹淑妃怎么就不能懷孕?

  說不定過段時間就有消息了,而可以想象,一旦有這樣的消息,后宮就要天翻地覆。有些人會連睡覺都睡不安穩(wěn)......

  “...娘娘,這是貴妃娘娘已經(jīng)看過的賬冊!笔嫉顑(nèi),大宮女拿了一本冊子要給曹淑妃看。一旁的桌案上差不多的冊子,或厚或薄都是宮務(wù),竟還有很多的樣子,

  曹淑妃靠在一把太師椅上,擺擺手不愿意動彈。一旁的魏美人見機的快,立刻笑著說:“淑妃娘娘可是累了?也是,這一日日的,宮里許多事都要等著娘娘決斷——原來皇后娘娘一個人打理還好些,如今淑妃娘娘卻得和人商量著來!

  “依臣妾想,好多事兒也不是人越多越容易做,而是正相反呢!”

  魏美人就是魏嬌,說起來當(dāng)初羅司珍還想過要奉承她呢!那時候她和以美貌著稱的另一位溫美人正當(dāng)紅,卻是沒怎么把羅司珍看在眼里——如今沒過去多久,也就是一兩年時間,溫美人依舊不差,只不過沒有當(dāng)新人時那股子橫空出世的氣勢了而已。

  想來她只要再稍稍積攢資歷,靠著官家的眷戀,升為婕妤也不會太久了。

  魏嬌就多有不如了,眼看著泯然眾人...對此她自然不甘心,這次也是看曹淑妃情勢好,過來奉承,想看看能不能投靠曹淑妃,多得一些機會。

  “你這話說的倒很有道理...”曹淑妃端著架子點了點頭,當(dāng)然不會承認(rèn)自己只是煩了,對這些宮務(wù)什么的完全不感興趣——在最初的新鮮勁兒過了之后,她根本理都不想理!

  然而她又不能和其他人說自己不想干了,她可不想其他三妃處理宮務(wù),自己一個人沒有這份權(quán)力,那不是就被比下去了么?

  “說起來,本位以前竟不知道知道,關(guān)俸這樣的事兒還有那許多說法。不是早有規(guī)矩的事?卻偏偏興出來那些...難怪以前也曾見小宮女抱怨說常有關(guān)俸不及時的。”

  其實曹淑妃根本沒搞明白宮里這些人圍繞著一筆錢款能玩出多少花樣,這個時候說這個,更多t是為了顯示自己‘懂行’,不被魏嬌等人看輕...擺擺宮務(wù)管理者的架子而已。

  魏嬌對曹淑妃還不大了解,至少沒看透她這方面的草包本質(zhì)。不過這種時候了不了解的都不耽誤她捧著曹淑妃,于是好聽話便一流水說了出來。再加上旁邊還有方采薇跟著捧,曹淑妃越發(fā)舒服了。

  指著賬冊便道:“你們會算賬么?若是會的話,便替本位看看罷。不用怕?lián)?zé),這本就是貴妃看過了的,不大可能有什么差錯...真有什么差錯,貴妃娘娘沒瞧出來,又怎么能苛求你們能看出來。”

  魏嬌和方采薇于是幫著曹淑妃看賬冊,心里很激動!前者是為了曹淑妃的接納,看來她這些日子沒白白奉承討好。后者則是為了權(quán)力,別看只是看賬冊,這也是一份權(quán)力呢!明確對錯的地方她現(xiàn)在或許還沒發(fā)做文章,可一些可放可不放的,就是看她心情了。

  若是她向曹淑妃指出來,就是一句話的事兒,多少人都要受影響?

  有魏嬌和方采薇幫忙對最麻煩,最讓人眼花的賬冊,曹淑妃這邊就輕松的多了,她可以挑選相對感興趣的宮務(wù)來做——總的來說,她更喜歡做那些能支使人的活兒,其實就是分配工作。

  給討好了自己的人分配好事,那些自己不喜歡的人就安排做一些大家避之不及的工作,想想就爽快!

  方采薇顯然注意到了曹淑妃的這個‘愛好’,一個主意已經(jīng)在她心里盤桓了幾天了。拿出這個主意,一方面能討好曹淑妃,另一方面也能打壓一些人,真可以說是一石二鳥。

  想著這事兒,她對完了一本賬冊后就挑起了一個話頭:“說來,這幾日來拜見娘娘的人是只增不減呢,妾見著竟差不多人人都來過——當(dāng)然,也有極少數(shù)人是一次也沒來過的,溫美人是不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