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蘇舒醒來,崔澤西干脆把這事兒做到底,他按亮了床頭橘黃色的小燈,蘇舒條件反射地一手捂住了眼,另外一只胳膊摟著崔澤西的脖子,床被下,崔澤西用膝蓋頂住她的膝窩,小心地分開了她的雙腿。
崔澤西熾熱的呼吸打在蘇舒的臉頰上。她閉著眼,睫毛微微顫抖,接受著他落在自己臉頰上的親吻。
好溫柔的吻,蘇舒心想,他們仿佛一對躲在被窩里耳鬢廝磨的戀人。
崔澤西的吻一路向下,整個人慢慢被床被所掩蓋住。
蘇舒瞧著自己身上高高拱起的被子,再度閉上眼,感受著被子下,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親吻。
他的唇舌溫暖又濕潤,將蘇舒已自動立起的小乳尖含進(jìn)嘴里。
但今晚,崔澤西并不打算多跟蘇舒調(diào)情。他吃著她的乳尖,一只手撐著身體,另一只手向下,握住那根巨物,調(diào)整了一下方向,那圓潤的頭部便正好對準(zhǔn)了正一張一合、期待著巨根進(jìn)入的穴口。
蘇舒看不見崔澤西的動作,但她能感受到胸前的濕潤,還有自己的小穴正被那根一點點進(jìn)入,先是頭部將嬌嫩的穴口撐開,而后粗大的莖柱在淫水的潤滑之下暢通無阻地沒入穴道之中,被火熱的媚肉包裹住。
“啊……”蘇舒閉著眼享受著自己的小穴被崔澤西的那根填滿的感覺。
是她熟悉的尺寸:“好大……澤西,全都進(jìn)來了……”
蘇舒的臉上盡是媚意。
崔澤西的嘴松開了那顆被他吮吸舔弄了好久的乳尖,他的上半身從床被中探出,滑落到腰間。
他覆在蘇舒的身上,手指輕輕摩挲著她的臉龐,動作輕柔地仿佛在對待自己的寶物般。但他下身的動作卻截然相反。
他往上一頂,整根沒入她的穴中:“現(xiàn)在是了!
身下嬌小的女人發(fā)出一聲嬌吟:“啊……”那聲嬌吟被他用唇舌堵住。
崔澤西親吻著蘇舒。蘇舒一手搭在他的肩上,手指時不時抓緊,一手放在他的后腦勺上,按著他的發(fā)。
兩人纏綿地親吻,唇齒相依。而床被覆蓋之下,兩人的下體也緊緊相連。
火熱緊致的小穴里仿佛有千百張小嘴在吮吸著崔澤西的那根,崔澤西忍不住輕輕擺動腰腹,以稍緩解自己的欲望。
他每頂一下,蘇舒便發(fā)出一聲嬌吟,那聲音比小貓叫還要撓人心肝,崔澤西聽得心癢,恨不得按著她的腰猛操她那欲求不滿的花穴,但他還是顧忌著蘇舒的腳腕,怕弄疼了她,不敢有大的動作。
然而,身下的女人仿佛生來就是來誘惑他的。
蘇舒眉眼間全是撩人的媚態(tài),雙頰因性愛而泛著粉紅,她雙手捧住崔澤西的臉,媚眼如絲地看著他,輕聲說:“我想要你……用力操我。”
崔澤西一瞬間頭皮一緊,他的眸中欲火燃燒,然嘴上仍斬釘截鐵地說:“不行!
“嗚嗚嗚……”蘇舒發(fā)出可憐的嗚咽聲,她不滿地扭了幾下腰,故意縮緊了下自己的小穴。
崔澤西感覺自己額上青筋跳了一下,他覺得這女人真是在床上越來越任性了,然而,他卻拿她這副樣子沒有辦法。
甚至甘之如飴。
“你的腳還有傷,會疼。”崔澤西的額上滲出汗來,他幾乎是用自己最后的理智,咬著牙,從牙縫中擠出這幾個字來。
“我會自己小心的!碧K舒親了親崔澤西的唇,她將右腿環(huán)上身上男人精瘦的腰,“現(xiàn)在,我想要你的大肉棒操我的穴……澤西!
崔澤西的最后一絲理智隨著蘇舒的淫話而消失,他喉結(jié)滾動,一顆汗珠從他的額上滑落。
崔澤西充滿了濃重欲望的黑眸看著眼前的女人,她肌膚白皙細(xì)膩,身材火辣性感,如墨般的黑發(fā)散在她的肩頭,給人一種凌亂之美。
她的臉頰因情欲而染上兩團(tuán)紅暈,那雙翦水秋瞳中滿是對他的渴求——想要他的那根巨物,想要他用那根狠狠地進(jìn)入她的身子,填滿她的小穴。
沒有哪個男人在床上可以抗拒蘇舒的求歡,哪怕是一向在她面前冷靜自持的崔總也是。
“疼了就說!痹挳叄逎晌鞑辉俣嘌,他一只大手抓住蘇舒的右腳腳腕,將那條腿往上一提,另外一只手撐在她的頭旁。
他不再克制自己,腰腹擺動的每一次都用盡了力,那根粗大的東西隨著他的動作,每一次都狠狠地頂撞著蘇舒體內(nèi)最深的那一處敏感點。
“不疼,很舒服……”蘇舒半瞇著眼,神色饜足,宛如一只偷到腥的貓咪,“嗯啊……你操得好深,好舒服……”
她看著崔澤西緊繃著的臉,雖然他神情依舊冷峻,但他冒汗的額頭、緊抿的嘴唇和通紅的耳根,都彰顯著此刻他正沉浸在情欲之中。
蘇舒的嘴角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得逞的笑容。
在床上,沒有哪個男人可以拒絕得了她的誘惑。
蘇舒今晚如愿以償?shù)睾痛逎晌髯隽藧邸?br />
雖然此時崔總并沒有戴上那副讓他看起來高冷又禁欲的眼鏡,但她仍覺得非常滿足,畢竟,崔澤西那根的尺寸擺在那,他又極會頂,只憑借著他的那根巨物,便可以讓蘇舒欲仙欲死。
“啊啊啊……”蘇舒的嬌吟自崔澤西的大力操干開始,便沒停過。她看著身上的男人那精瘦的腰猛烈地前后擺弄著,那根又粗又長的東西每一次都退出一些,再狠狠地整根沒入穴內(nèi)。
“澤西……好、好爽……”蘇舒叫著身上男人的名字,她的嬌吟婉轉(zhuǎn)動聽。
蘇舒體內(nèi)的那一點反復(fù)被崔澤西戳弄,快感早已無法忍受:“啊啊啊……不、不要停……啊、嗚……”她的嬌吟中帶了些泣音,雙臀不自覺地夾緊。
“不要!?”崔澤西眼眸深沉,輕聲重復(fù)了一遍這叁個字。
被快感侵噬的蘇舒哪注意得到崔澤西,此刻她全身上下的感覺都集中在那一點上。崔澤西的那根不停地在她穴里進(jìn)進(jìn)出出,她的快感也越來越強烈。
“不、不要……澤西,啊——”
蘇舒嗚咽著,腰腹猛地抬到半空中強烈地顫抖著。她的花穴內(nèi),穴肉痙攣,瘋狂吮吸著那根巨物。
蘇舒高潮時的小穴絞得極緊,若是平時,崔澤西不想那么快射出來,他都會在她高潮時放慢速度,延長兩人的快感。
但現(xiàn)在,崔澤西垂眸,一雙黑瞳中情欲洶涌。
蓋在身上的被子早被兩人折騰得掉到了地上。崔澤西直起身來,跪坐在蘇舒的雙腿之間,雙手掐住她的腰肢,將其往下一拖,兩人交合之處再次完全相貼。
他仿佛沒有看到蘇舒的高潮。幾秒鐘的姿勢變換后,崔澤西繼續(xù)用著之前的力度操干著小穴。
那穴肉已被操得晶瑩泛紅。
蘇舒的高潮還未完全過去,她甚至沒有一點喘息的機會,體內(nèi)的那處敏感點便又開始被男人操弄著。
快感變得有些尖銳。
“不要了,澤西……”蘇舒抓住崔澤西的手腕,“慢、慢一點……”她的聲音帶著哭腔,顯得有點可憐。
崔澤西沒有理會蘇舒,反而力度比剛才更大!芭九九。”
“啊啊啊——”蘇舒閉著眼,再一次尖叫著高潮。
不知過了多久,蘇舒無聲地張著嘴,躺在床上,承受著崔澤西的操干。
她的嗓子因為長時間的呻吟而變得有些沙啞、干燥,腰腹的肌肉也因為長時間處于高潮緊繃的狀態(tài)而變得酸澀。
蘇舒緊閉著眼,雙手不自覺地握成拳,全身小幅度地顫抖著。
她又高潮了。
崔澤西這時才如良心發(fā)現(xiàn)般,伏下身來,他因出汗而有些濕熱的手掌輕輕撫摸著蘇舒的臉頰,柔聲問:“累著了?”他下身的動作稍稍放緩。
蘇舒好不容易得來了喘息的機會,她閉著眼,想要張嘴說些什么,卻發(fā)現(xiàn)根本沒有那個力氣。
“快了,”崔澤西吻了吻她的發(fā)鬢,“馬上就好!
蘇舒以為崔澤西馬上就可以射出來然后結(jié)束這場性愛,但是,事情卻沒有她想的那么簡單。
崔澤西說完那句話后,突然一下便更加用力、快速地操弄著那可憐的小穴——不僅如此,他還更加過分地用手去撥弄蘇舒最最敏感要命的陰蒂。
“嗯啊……”她嬌吟出聲,原本清脆的聲音變得有些沙啞,但這卻更讓身上的男人興奮。
蘇舒哭泣著,拳頭無力地打在崔澤西的身上,然最終變成了抓著他。
兩處敏感點被崔澤西玩弄著,蘇舒咬著食指,覺得承受不住這般的性快感,自己快要交代在這場性愛里了。
“準(zhǔn)備好了!贝逎晌鞯统恋脑捳Z如同最后的命令,他最后在蘇舒體內(nèi)操弄了十幾下,然后迅速從她體內(nèi)退出。
蘇舒大腦被高潮弄得發(fā)昏,還沒想明白準(zhǔn)備什么,身體卻比她更快一步地反應(yīng)。
崔澤西一手握住自己的巨根快速套弄,另一只手仍在不停地挑逗、撥弄著蘇舒的陰蒂。
那敏感的小肉粒在男人的手指動作下,將蘇舒送上了今晚最后的高潮——
“啊啊啊——”蘇舒尖叫著,雙手抓著身下的床單,她的腰高高拱起,整個身體宛如一座白玉做成的橋。
崔澤西看著她在欲海中沉淪的模樣,手指加快了速度。
“不、不行——”蘇舒渾身劇烈地顫抖,她想要阻止自己的身體發(fā)生反應(yīng),但卻來不及。
她的呻吟戛然而止,一汪清澈的水從她的花穴中噴射出,持續(xù)了足足有叁秒的時間。
淫水打濕了崔澤西的手,濺到了他的臉上,但他卻毫不在意,他就著手上沾染的蘇舒的淫水,眼睛盯著那紅腫發(fā)顫的小穴,最后擼動了幾下,濃稠的精液自那根的頭部射出,打在那因被操得太狠而一時間無法合攏的穴口上。
蘇舒高拱的腰肢驟然癱下,她無力又狼狽地躺在凌亂不堪的床上,胸口劇烈起伏著,眼角還掛著些晶瑩的淚珠。
她的雙腿仍是被男人打開的姿勢,大腿根有些僵硬,一眼便可以看見被操得紅腫的小穴還往外流著水,那些淫水混著崔澤西射在上面的精液一起,被紅腫的花穴襯托得格外淫靡。
崔澤西隨手摸到一個手機,打開相機,對準(zhǔn)蘇舒的花穴,拍下了這旖旎淫麗的景象。
他和蘇舒的手機是同一個型號,因此很容易分不清兩人的手機。崔澤西將手機翻過來,看了看手機殼,才發(fā)現(xiàn)自己拿的是蘇舒的手機。
不過問題不大,等蘇舒緩過來了,要她發(fā)給自己就行。
崔澤西將被干狠了的可憐小美人兒橫抱起,將她挪到床上較為干凈的一側(cè)。然后他下床,在柜子里拿出一條新床單,簡單鋪在了那被打濕的臟床單上。
滿足了欲望過后,理智回到了崔澤西的大腦,他再次下樓給蘇舒弄了一個小冰袋,給她冰敷了十五分鐘后,他便躺在方才隨意鋪上的床單上,將身旁的女人擁在懷里,仔細(xì)打量著。
不知何時,蘇舒睡著了,睡顏恬靜而安詳。她纖長的黑睫上還掛著幾顆淚珠,臉蛋上因情欲而帶來的紅暈還未完全褪去。
崔澤西的大拇指輕輕將那淚珠撫去,而后在她額頭中心落下一吻:“晚安!
他的聲音輕輕消逝在空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