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揉捏撫弄那對白皙的巨乳。
不斷揉捏中,馮銀溪親吻那起了反應(yīng)的乳房,指尖撥弄發(fā)硬的乳頭。
受不了,好磨人。
他的吻好燙,所到之處,刺激到小魚呻吟輕哼。
馮銀溪撥開小魚粘在臉上被汗水打濕的發(fā),他像個變態(tài),欣賞著小魚被肏的表情。
胸前的乳波顫抖搖晃,配上她既痛苦又舒服的表情,迷人且充滿誘惑,她這一只無助的狐貍慘遭情欲焚身,身下一次比一次劇烈的頂撞,讓她內(nèi)心稍稍得到了滿足。
男人時而俯身,時而壓著她,時而坐起,變換著姿勢肏弄她,她完全無力反抗,任由擺布。
小魚擰過馮銀溪撐在身旁的胳膊,換來的是馮銀溪更大力的肏動。
“啊……啊……啊……”小魚一呻吟,就被馮銀溪一巴掌蓋住了嘴。
“我這里不是你原來住的別墅,這里是高層住宅,隔音不好,你這一叫,全樓層的人都聽見了,投訴到物業(yè),物業(yè)會來找我!
后腰一摟,小魚被攙扶坐起來,眼圈發(fā)紅,與馮銀溪面對面相坐。
她伏在馮銀溪的身上,被來回抽插摩擦,頂?shù)揭鈦y情迷,不能自拔。
當(dāng)她又想呻吟,嘴立刻就被馮銀溪含住吻上,呻吟化為了嗚咽,與那強(qiáng)行插入的舌交纏。
那根堅硬碩長的陰莖不停往上頂弄花穴,馮銀溪的雙手掐在她的腰上,迫使她的身子往下沉。
到達(dá)頂點,一釋放,小魚身體一抽動,腰間無力,高潮余意里,任由馮銀溪頂弄。
蜜臀被馮銀溪輕撫,小魚聽馮銀溪在耳邊細(xì)語道:“你是狐貍精,你變成人時,能不能把你的狐貍尾巴露出來,這樣我肏你時,也好有個情趣!
去他爹的。
這狗東西,竟敢要狐貍尾巴來做情趣了。
小魚在賢者時間內(nèi),伏在馮銀溪的肩頭上冥想,要情趣是吧,對狐貍尾巴感興趣吧,下次買一個粉紅色的豬尾巴肛塞,堵住他屁眼,堵個七七四十九天,讓他拉屎都找不到洞。
那想黑化當(dāng)渣男的馮銀溪摟著她,又舍不得肏完她就拋棄了,馮銀溪貫徹了舔狗本質(zhì),用手摸了摸她濕漉漉的下身,道:“想要我給你舔嗎?”
“愛舔就舔,不舔就滾!毙◆~說道,“下了這張床,我甚至不用張腿,多的是男人撲上來給我舔。
原本馮銀溪的黑化進(jìn)度落回到百分之十,又被她這句話刺激到,黑化程度直線飆升到百分之八十。
“我要把你肏到下不了這張床!”
論馮銀溪的狠話,小魚覺得與讀幼稚園大班小朋友說的話水平相當(dāng)。
他一晚至多五次,一次比一次體力差,之前有個孫津瑜撐著,小魚勉強(qiáng)受用。
沒了孫津瑜,原本兩個男人的做愛kpi,現(xiàn)在全都落在了馮銀溪一個人的身上。
小魚跪趴在床上,馮銀溪跪在她屁股后,無論他后入撞的多狠,都改變不了他的腎,很快就會虧空的事實。
“說,以后還玩不玩牌了,還賭不賭那么大的牌了?”
馮銀溪將小魚胸前蓋了一半的奶罩,全部扯了出來,暴露在空氣中的乳房嬌嫩,乳波晃動的越來越快。
他擺出一副大男人姿態(tài),從身后握過搖晃的酥胸,發(fā)了狠地肏弄濕穴,要肏到小魚嘴軟說以后都不玩牌了,以后不賭那么大的牌了。
小魚再次高潮后,安靜地趴在床上繼續(xù)享受馮銀溪的‘服侍’。
她管‘做愛’叫‘服侍’。
原本馮銀溪這狗東西是沒有服侍自己的榮光,多虧了他祖先做了一件好事,積了德。
他就一奴隸,奴隸有什么資格反過來管教主子玩不玩牌了?
可笑。
真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