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被打到四肢跪伏,小魚坐在他身上,拿他當(dāng)墊子坐,數(shù)落起他年紀(jì)小小,不僅不學(xué)好,看起了狐片,還看的是雪狐的狐片。
是公赤狐的雞雞不夠長,不夠大嗎?要去看雪狐這品種的狐片!
“狐貍姐姐,消消氣,吃果果!瘪T銀溪把一盤削好的蘋果切成塊,恭敬地放在了小魚面前。
坐在小魚身下的麻花看到蘋果,饞到咽口水,小魚嫌蘋果廉價,說道:“不吃,我要吃進(jìn)口超市賣的大葡萄!
馮銀溪說道:“狐貍姐姐,你這不是為難我嗎?我家就這條件,只能供養(yǎng)狐貍姐姐你吃蘋果!
說著,拿過一塊蘋果,往被小魚坐在屁股下的麻花嘴邊送。
蘋果都沒湊近,麻花就伸長了尖尖的狐貍嘴,咬住了蘋果塊,心滿意足咔嚓嚼來吃了。
馮銀溪喂起麻花第二塊蘋果,說道:“你們都是狐貍精,差別咋那么大,麻花就吃的下蘋果,狐貍姐姐你……”
“麻花連屎都吃的下,我能和他比嗎?”小魚瞪著馮銀溪。
麻花盡顯無辜,兩只像狗的豆豆狐貍眼下垂,說道:“魚姐,我從來沒有吃過屎……”
他的狐貍腦袋被壓坐在他身上的小魚用狐貍爪子摁住。
“我說你能吃屎,你就能吃屎!
“是是是,魚姐說了算,魚姐說我能吃屎,那我就能吃屎!
之前馮銀溪沒留心麻花對狐貍姐姐的稱呼,這次一聽,清楚聽見他稱她為魚姐。
難道,小魚真是一頭狐貍精?狐貍姐姐就是小魚?
小魚嫌坐在麻花身上熱,放開麻花后,麻花抖抖毛,對馮銀溪說道:“馮奴,看來這次,你是擊敗那孫子了,小三上位了。”
一狐貍爪,削上麻花的狐貍頭。
“誰是孫子?”小魚又拍了下麻花的頭,“人家有名字,叫孫津瑜!
“還有,我不是和孫津瑜分手后,選擇了他這個狗東西,他們倆人,我都沒要!
麻花歪著頭,不解:“你那個不要,這個不要,那你為啥跟著馮奴回家?”
“你這個蠢貨,腦子蠢,眼也瞎了嗎?沒看見我變成了狐貍,我不跟著他回家,難道要我露宿街頭嗎?”
麻花:“魚姐,我如果是你,我就有點(diǎn)志氣,寧愿露宿街頭,都不……”
沒說完,馮銀溪就預(yù)判到麻花會被打,將麻花一把薅起來。
“花花,你這樣說就不對了,狐貍姐姐愿意住我家,是我祖上積的德。”
馮銀溪險些抱不動手里的麻花,不知道這頭公狐貍趁自己不在家的時候,背著自己,又吃了什么好東西,重到發(fā)癲。
小魚本想跳到馮銀溪身上打麻花,可見馮銀溪這樣懂事,有自知之明,還知道是他祖上積了德,小魚就大人有大量,放過了麻花。
反正隨時都可以打麻花,不介意下次,多打麻花一頓。
“小花,過來,給我錘錘腿!
麻花立即對抱著自己的馮銀溪說道:“去,馮奴,給我魚姐錘錘腿。”
“嗯?”小魚皺眉,“小花,我叫的是你,你狐貍耳朵不要了,可以割下來,當(dāng)下酒菜!
麻花模仿小魚的語氣,對馮銀溪說道:“馮奴,我叫你去給我魚姐錘腿,你耳朵不要了,可以割下來當(dāng)下酒菜。”
小魚正要發(fā)火,把麻花揍老實(shí),馮銀溪就放下麻花,跪在小魚面前,諂媚討好道:“狐貍姐姐,我來替你錘腿,花花他的狐貍爪子重,當(dāng)心他弄壞你的狐皮大衣!
馮銀溪輕錘起小魚的兩條狐貍腿。
不僅給小魚錘腿,鋪被窩,放好洗澡水,到了第二天早上,麻花醒來后,看見變成人的小魚,還收到了馮奴從進(jìn)口超市買來的一箱大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