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狗東西煩死個人。
小魚本是不吃他這一套的,可禁不住他的聲聲哀求,還是皺眉握住了性器根部,跪在他站立的身前,吞吐起那一根發(fā)熱的陽物。
這怎是一個爽字了得。
馮銀溪爽到覺得現(xiàn)在自己就算是死了,也是值得了,沒有了遺憾。
那張嘴包裹住整根陰莖,窄小、濕潤、溫暖。
抽出來,又含進去,那一根被口水洗滌發(fā)亮的陰莖在小魚嘴里進進出出,以強勢的姿勢貫入她的嘴,又以猙獰的面目退出她的嘴。
“姐姐好棒,我好爽啊……”
馮銀溪光是看著小魚舔他的雞巴,他就小喘起來。
小魚跪下來含著雞巴吃,馮銀溪有一種被皇帝服侍了的感覺,心理上凌駕于小魚之上,生理上被小魚嫻熟的口技含到內(nèi)心蕩漾。
下身一緊,馮銀溪就從小喘變成了急喘,耳朵發(fā)燙。
糟糕了,不妙了。
啊——
要射了。
馮銀溪怕不小心射進她嘴里,會被她毆打,趕忙從她嘴里撤出來,一手擠著蓄勢待發(fā)的陽物,一手往自己手心里射去。
“嗷--”馮銀溪手捧射了滿滿一掌心的精液,面紅心跳,不停喘息。
小魚在床上躺下,抬起一條腿,往他屁股上踢了踢:“狗東西,你還能不能行?能行的就趕緊,我還沒爽夠!
“馬上,這就來!瘪T銀溪轉(zhuǎn)身趕緊找衛(wèi)生紙,擦去了掌心那一灘精液。
他手搓了搓身下,看自己還行不行,事實上,他用手搓了兩下沒反應,就拿去小魚的胸前蹭了蹭,那一根耷下頭的陽物又立起來,恢復了精神。
“姐姐,我來嘍!
小魚不耐煩地點點頭。
來就來,吱什么聲,這和脫了褲子說要拉屎的話有什么區(qū)別。
馮銀溪換了一個新的避孕套戴上,拉開小魚的雙腿就信心滿滿挺身而進。
那根種了八顆珠的粗大肉棒一插入,小魚就情不自禁抿緊了唇。
除了高潮,就是剛插入的時候最有感覺了,碩大的龜頭一頂進去,情欲的大門彷佛就被撞開了,愛液傾瀉而出。
抽動的陰莖拍打小穴中泛濫的淫水,馮銀溪快被爽死了,自己的雞巴被小魚的那個洞咬得好緊,他不得不抬高屁股快速猛烈抽插,握過小魚那對比牛奶還白的奶子揉捏。
“姐姐的奶子好好看!
“姐姐的奶子好粉好軟好大!
“姐姐的男朋友好幸福,沒想到我能沾姐姐男朋友的光。”
……
小魚壓根沒注意聽馮銀溪在說什么,在被帶有八顆珠的性器肏到欲仙欲死時,馮銀溪將她抱起來坐在身上,吻上她唇,上下挺身肏起她。
小魚嗚咽鳴叫,腰隨上下的抽動而擺動,女上男動的姿勢很快就觸碰到小魚的敏感點,她腰身前后挺動,迎合馮銀溪的抽插,曖昧呻吟如流水瀑布,蔓延至馮銀溪全身。
馮銀溪看見小魚想站起來,但剛一拔出那根淋濕了的陰莖,花穴噴濺出水,像尿一般,一部分流在了馮銀溪的大腿上,一部分打濕了床單。
“姐姐尿了。”馮銀溪震驚。
小魚渾身燥熱,想說這狗東西懂個錘子,就被這狗東西重新按回去坐下了。
“姐姐也被男朋友操尿過嗎?”
“再多說一句話,老子把你廢了,你信不信!毙◆~已經(jīng)抬起手,準備扇在他臉上。
真想讓他變成啞巴,長了一張嘴,真的很吵。
馮銀溪抓過她軟綿無力的手,讓她的手摸自己的乳頭,躺下身吞著唾沫,望著坐在身上的小魚說道:“姐姐,你操我,好不好?你在我身上動,好不好?”
小魚兩只手一起捂上他的嘴:“從現(xiàn)在起,你如果再多說一句話,你就見不到今晚的月亮!
今天天氣晴朗,光落在小魚白皙的皮膚上發(fā)著光,今晚注定是一個朗朗夜空,月亮會比家里的菜盤子還要圓、還要大。
馮銀溪不僅要和小魚沐浴在這晴光之中,還要在天黑以后,與她同享盛世月光。
他握住小魚的纖腰,結(jié)實的臂膀依稀可見一塊塊肌肉,他向上一肏動, 坐在他身上還想再歇歇的小魚就怒拍了下他的胸膛:“等一下!
馮銀溪發(fā)出陣陣靡聲亂叫。
“我等不了,姐姐肏我,求姐姐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