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洲日韩精品无码AV成人嫦娥_欧美日韩国产在线人成_在线看国产精品不卡AV_亚洲高清在线精品尤物二区区

千羽小說 > 其他類型 > 【銀魂】江戶閃景(all向NP乙女) > 第三十七幕一重/愛與恨僅一紙之隔。
  高杉專場,不知道自己在寫什么鬼,隨便看看就好……

  //

  盡管強烈懷疑,一名隊員仍聽進你的話去船上報告。

  幾分鐘后,便帶著高杉的回話來到你面前。

  “高杉大人說……請您上船!彼茨愕谋砬槊黠@有些困惑,但也多了幾分尊敬。

  跟在他身后走進船艙的時候,你發(fā)現(xiàn)有不少隊員,正在甲板和走道內來回巡邏警戒。

  “放開我——!”這時候,從前方的小房間內,響起一個氣勢如虹的吼聲,“以為這樣對我會有好果子吃么阿魯?你們等會被小銀揍扁的話我可不管!”

  “那是……?”知道神樂還活著,你稍稍安下心,佯裝不知情發(fā)問。

  “是昨天晚上不知從哪里偷溜進來的一個小姑娘,妄想刺殺高杉大人。明明還是個小女孩,戰(zhàn)力卻強得驚人……也不知道哪路勢力雇的她。”

  “這樣啊……”你流著冷汗回答,在經(jīng)過門口時,用余光悄悄朝里面掃了一眼。

  一頭金發(fā)身著亮眼粉色衣裙的少女,想必是“紅色子彈”來島又子。

  另一個不那么顯眼的大叔,或許是“怪人謀略家”武市變平太。

  而在你走過去的同時,神樂也一眼注意到了你,頓時止住大吵大鬧,呆滯地看你消失在視野。

  “阿景姐……?”她小聲喃喃道,不明白為何會在敵人的船上,看見你像沒事人一樣走過去。

  ——“不過,人的好壞的確不能從表面分辨!

  “嗚嗚……不可能!她不可能是這種人……!”腦海中閃回過你曾對她的告誡,少女悲傷地垂下頭,委屈得差點掉眼淚。

  “她怎么回事?一驚一乍的,該不會是瘋了吧?”看著剛才還與自己吵得不可開交的暴躁夜兔女孩突然滿臉悲戚,來島又子感覺理解不能。

  “這個年紀的女孩情緒波動大點很正常,再過幾年變穩(wěn)定后,便會大放異彩的!蔽涫凶兤教Uo神的雙眼答得淡定。

  “你這蘿莉控去死吧,前輩!”

  “不是蘿莉控,是女權主義!

  //

  在你小時候的記憶中,高杉晉助是個出身還不錯的小少爺。干凈清爽的堇色短發(fā)下,鑲嵌著一雙猶如祖母綠寶石的大眼睛,衣著用料高級印花也考究,放在烏泱泱的人群中算是鶴立雞群的那一位。沾了祖上叁代相傳武士家族的光,他直接被送到附近唯一的名門講武館進修,與因為才能而破格錄取的神童桂小太郎不同。高杉家雖是地位較低的下級武士,你卻曾從父親口中聽說,那位高杉家的家主心氣卻頗高,家教家規(guī)是出了名的嚴苛,族人但凡犯點小錯丟了家里的臉面,就算是寶貝兒子也一概按照規(guī)矩懲戒,擺出一副鐵面無私六親不認的架勢。

  興許是整日在這種苛刻壓抑的家庭環(huán)境中遭受虐待……啊呸接受教育,導致晉助小少爺?shù)呐涯嫫谙噍^同齡人提前好幾年爆發(fā),而且這叛逆期還有種過渡失敗成為常態(tài)的趨勢。分明長著張毫無威脅的肉嘟嘟可愛包子臉,總讓你在他犯中二時忍不住想伸手蹂躪一番,可他偏要冷眼相待除吉田松陽外的所有人,說話也時刻端著架子,整得苦大仇深好像誰都倒欠了他叁百塊錢似的。

  與坂田銀時那只可以隨意搓圓捏扁的懶洋洋銀色卷毛貓相反,他就像一只將柔軟肚皮藏在尖利外殼下的紫皮小刺猬,除非你能準確戳到讓他感興趣的點,否則不會將自己的溫柔暴露給任何人。

  能引起高杉晉助興趣的點不多,例如以變強宗旨為主的劍道,和以陶冶情操為輔的叁味線……可不知該說是巧合還是天意,這兩點你全都不幸命中。因此你們除了在課上互相拼殺到筋疲力竭,課下也有很多共同語言。

  至于為何你覺得他內里其實是柔軟的?從不熟到熟悉總有個漫長的過程,一來二去叁番四次,從相看兩厭到相識相知,當彼此共處中的諸多細節(jié)一點點累積起來,便也習慣成自然,等意識到后想再糾正,卻發(fā)現(xiàn)無論如何都改不過來了。

  這冗長的故事還要從你們第一次對上眼神時講起。那時候的松下私塾已成立有段時日,自銀時之后,松陽老師陸陸續(xù)續(xù)不知從哪兒拐回來十幾個孩子,偌大的枝川道場總算又新添不少活人的生氣。盡管如此,由于桂在場的那次神社群架后,你“掃把星”的壞名聲被講武館的小鬼們進一步發(fā)揚光大,關于你們私塾的傳聞一直都好不起來。

  而這些奇聞軼事,同在講武館學習卻一眼都看不上那里的高杉晉助自然也聽說了。所以在未見其人時,他聽別人對你的描述,基本就停留在“遭受打擊后開始報復全世界喜歡在村口打架斗毆惹是生非的瘋女人”。

  ……可以說是十分糟糕的畫像,試圖讓小少爺對你的好感值直接降至接近負無窮。

  但其實這些他都不甚在意,高杉是個眼光獨特的家伙,從小就桀驁不馴彰顯出那獨具一格的品味——

  “枝川景,我聽說你打架很厲害。”

  春日的某一天,他經(jīng)過桂的指引,在神社門前找到正盯著棵櫻花樹發(fā)呆的你。

  一根木刀被拋到你并攏的腳邊。

  “跟我打一場吧。”

  ?

  ……你誰?

  ——誰家倒霉孩子,腦袋沒毛病吧?

  見過送上門來犯賤討打的,沒見過這種連武器都雙手奉上求著你打的。

  四目相接,他正用那雙傲氣橫飛的綠眼睛從上方俯視著你,而你滿心疑惑看向他,一臉茫然。

  “我沒理由和你打,而且老師已經(jīng)禁止我在外私斗了!

  你撿起木刀交還給他,干脆利落拒絕了這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奇怪小鬼。

  自那以后,你就感覺身后像多了個背后靈似的,無論你去哪里練劍——道場、神社、田埂或小樹林,這家伙總能準時準點出現(xiàn),在不遠處用他那幽深到幾乎生出怨氣的視線默默盯著你。

  被盯得多了以后,你倒是越放越開無所畏懼,銀時卻對他忍無可忍,憤怒嚷嚷著“早晚要把那臭小子揍扁”。如果不是老師定下不可私斗的規(guī)矩,恐怕他早就已經(jīng)出手了。

  在某次松陽老師出門去抓翹課的銀時后,因目睹松陽是如何輕松教訓學生、而被吸引來松下私塾踢館的高杉,終于被銀時出于私怨給狠狠揍得暈了過去。

  “銀時,你下手也太狠了點吧……”

  “這家伙自找的……你對跟蹤狂這么寬容做什么?”

  “啊,也對!

  那一天,你得知這跟蹤狂的名字叫高杉晉助。

  自家打暈的人還得自己來善后,你看松陽老師意外很喜歡這小鬼,便一言不發(fā)幫忙處理好傷口蓋好被子,待到下午人才醒來。

  “真是的,我可從沒聽說過踢館踢到私塾來的哦?好在也就受了這點小傷!

  你感覺身旁的松陽松了口氣,聽他悠悠感嘆。

  “其實是想和你打一場的,沒想到被那家伙……”腫著包子臉的高杉坐起身,滿眼不甘心回答。

  “你已經(jīng)很強了,畢竟能和銀時那小子較量到那份上,踢館同學。”雙手抄在袖子里,松陽微笑著調侃。

  “但我還是輸了!

  你聽得出,他是個對勝負異常執(zhí)著的那類人。

  之后他就被松陽一番“你還能變得更強”和“心中各自武士道”的流暢公式化拐人說辭——是的你也忘記這是聽他說的第幾遍,總之耳朵都要起繭子了……給循循善誘得上了鉤。

  高杉晉助每天都堅持來踢館,然后堅持被你和銀時用竹劍揍得鼻青臉腫后回家,如此循環(huán),刮風下雨從未懈怠。盡管他還并非松下私塾的學生,外面的風言風語卻漸漸傳開,終于傳到了他那視家族名聲勝過一切的父親耳中。

  直到他有好幾天沒來,你才從桂那里聽說高杉遭到他父親的嚴格禁足,不僅不給飯吃,還把人綁起來吊在樹上羞辱。

  對此你的評價是,雖然父親很無情,但那也是他自作自受,放著好好的小少爺不做,非要憤世嫉俗自尋不痛快。

  桂無語瞟了你一眼,心里默念你這野蠻大小姐跟那家伙其實也差不多,但懼于淫威沒敢說出口。

  讓高杉晉助決定與他家族斷絕關系,成為松下私塾不可或缺的一員的關鍵轉折點,發(fā)生在他禁足結束的幾天后。

  高杉得罪過的講武館同學之一,叫來他當官差的父親,謀劃一行人在夜晚突襲私塾,還想將松陽抓捕入獄。所幸桂小太郎提前跑來通知,讓你們得以把同學們在夜幕降臨前都送回了家。

  “接下來該怎么辦?這樣一來,就算是枝川家的招牌也不好使了啊。”確保大家平安撤離后,你望著空曠無人的教室,沮喪地問。

  “我不會讓你的家被毀掉的,這里不是他們能隨意染指的地方。你晚上就跟銀時守在這里,不要亂跑!奔锼申栆琅f如沐春風般笑著,摸摸你的頭轉身離去。

  待人走遠,銀時在你身旁一臉不屑挖著鼻孔。

  “只要把那群煩人的蒼蠅都趕走就好了吧?”

  你懷疑瞥向他,心想你小子指定準備干壞事。

  但巧了,你也是。

  兩個不聽話的搗蛋鬼一拍即合,扛起木刀借著月色偷溜出門。

  結果你們遇見正躲在路邊嘀咕、同樣策劃和官差們干架的桂和高杉。

  日后松下私塾門下臭名昭著的四大惡棍,正式于此時此地集結完畢。

  ……

  確切地說,你從未把高杉晉助當成可以相戀的人那般看待。

  你對他的稱呼,也不像對坂田銀時和桂小太郎從一開始就那么親昵,而是從最初的“高杉”,到后來的“笨蛋晉助”,最后才慢慢變成“晉助”。

  相較于另兩位經(jīng)常讓你頭疼的師弟,高杉算是個秉持頭腦與節(jié)操的正經(jīng)人,但這不代表他會讓你少操心。

  像在跟某人較勁般,除了每日道場練劍時一定要找你比試一局又一局,還會在你與銀時獨處的各種時候,強行露個臉刷存在感。

  剛開始還能用偶遇來解釋,可次數(shù)多了以后,銀時似乎明白了什么,同樣開始在你與高杉獨處時突然冒出來搗亂。

  隨著慢半拍的桂也加入戰(zhàn)場,你們四人間的關系糾葛,便從此亂成一團永遠解不開也理不清的毛線球。

  ……再后來發(fā)生的故事,已經(jīng)講過很多次,僅用一場不堪回首的悲劇都不足以來形容它。

  你不忍去看,那么給回憶就此按下暫停鍵吧,讓它多在美好的時光停留一會,對大家都有好處。

  //

  時間回到現(xiàn)在。

  “高杉大人,人帶到了!背撗谥某林嘏撻T恭敬深鞠一躬,替你帶路的鬼兵隊員低頭退下。

  “謝謝,辛苦了!蹦銓λh首表示感激。

  深呼吸幾口氣,整理好紛亂的心緒后,將手放在門上緩緩推開。

  巨大的鋼鐵艙室內,如夢魘泛出不祥紅光的培養(yǎng)皿,沿走道兩側整齊排開。

  高杉晉助背對著你,只身立于走道中央。

  淹沒在那片血一般櫻紅的光點當中,形單影只的他顯得過于渺小,令人很難把他與那位傳聞中最危險激進的攘夷浪士聯(lián)系起來。

  你踏步上前,寂靜的艙室內,隨即回蕩起沉重的腳步聲。

  腳步聲漸漸接近,在他身后停下。

  “好久不見了,晉助!

  “是有一段時間沒見了,我還以為……”

  “以為我被你忠心耿耿的手下給砍死了?真不好意思啊,才知道我還活著,你大概嚇了一跳吧?”

  “……你是來阻止我的么?”

  “之前說過了,我是來揍你的!

  “……”

  “盡管知道答案,我還是姑且問一句吧……這些紅櫻,你要拿它們來做什么?”

  可他遲遲沒能答話,也沒能轉過身看你。

  耐心逐漸磨光,你緊簇眉頭,主動走到他面前,稍稍仰起脖子,直視他比上次見時更顯消瘦的頹廢面容。

  “比祭典那時更憔悴了啊,太忙沒空管身體嗎?”你瞇起雙眼,忽而綻開一個笑容。

  在他突變怔愣的表情中,你掐準時機舉起右手握緊拳頭。

  一記毫不留情的上勾拳,對著下巴將人揍飛成一條上拋物線,而后墜落在地。

  “這一拳,是我自己的份。”

  然后步步緊逼坐上他平躺的身體,一拳接著一拳兇狠朝臉招呼,直到鮮血從口鼻緩緩流下才肯罷休。

  “這些,是假發(fā)和銀時的份!蹦闶帐掷浜叩,居高臨下望著那張布滿青紫的瘦削臉龐。

  “解氣了嗎?”被打了那么多下,他卻像感受不到痛覺似的,勾著嘴角輕笑出聲。

  “嗯……差不多吧!蹦闶ヅd致,撐著他的胸口站起身,拍拍衣服上的灰塵,心里盤算這時間應該拖到伊麗莎白要帶隊來攻打了,便開口問他那對兄弟的事。

  “你知道他們嗎?我想那位哥哥,在離開假發(fā)后應當投靠到你這邊了吧?”

  “前些天是有個叫這名字的人來加入我們。”高杉直接盤腿坐在冰涼的地板上,抱著雙臂若有所思回答。

  “雖然還沒有明確依據(jù),但我猜測那家伙……可能還會叛變。”你說出自己的擔憂,對他提醒道,“他有個親弟弟,幾天前被岡田似藏殺死了。我不知道似藏為何要如此做,或許只是個巧合而已?但如果他知道了這件事,叛變向幕府泄密或是自主行動從內部破壞紅櫻計劃,對你們的行動都會極為不利。而且據(jù)我所知,真選組掌握了你們主要人員的詳細情報,江戶全城已經(jīng)在戒嚴了……所以說晉助,現(xiàn)在收手撤退還來得及!

  “繞這么大一圈,你果然還是來阻止我的啊……”他微瞇起眼。

  可這時,你突然感覺腳下一晃,聽見艙外傳來幾聲震天的炮響。

  ——他們來了!

  臉上浮現(xiàn)欣喜的表情,你即刻轉身,想跑去外面與桂派的人匯合。

  還沒邁出第一步,就被高杉從后拉住衣擺,用力拽向他懷里。

  “晉助!”你想拉開與他的距離,拔出短劍扭過身,指向他的脖子威脅,“再不放手的話,小心我砍了你!”

  可這時,戰(zhàn)艦突然進入起飛模式,重力拖拽你們一起順著傾斜的地板向下滑動,直至靠上最深處的墻壁才停止。

  “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哪有再放開的道理……說好的一人挨一拳,卻多揍了我那么多下!鄙砗蟮奈kU野獸不顧你胡亂揮舞的銳利劍刃,將臉貼近你凌亂的發(fā)絲間,貪婪嗅著混雜了他自己血腥味的久違香氣,“師姐對他們總是更偏心!

  “我什么時候跟你說好的?你這是耍賴!喂喂你手往哪兒放……你家飛船都要沉了給我冷靜一點。 币姷秳ν{對他都不管用,你不得不直接張嘴咬住那橫在胸前的手臂。

  下嘴有點狠,只聽他倒抽一口涼氣,終于恢復理智松開了你。

  此時船體正慢慢重回平穩(wěn),你丟下高杉奮力直往前跑,外面轟隆隆的炮聲仍此起彼伏不絕于耳。

  用衣袖遮住那枚滲血的牙印,他起身遙望著你消失的背影,眼中明暗交替。

  “每天每天都有流不完的血和埋不盡的尸骨……投身這場戰(zhàn)爭的意義是什么?保家衛(wèi)國?青史留名?一定要等鮮血都流干了,至死方休嗎?”

  “不……我沒有像假發(fā)和辰馬那樣高尚的人格和遠大志向,只是個對武士道一知半解的半吊子!

  “你的答案,簡直和銀時一模一樣呢!

  “這種時候怎么又提到那家伙了……你對我們每個人都會問一遍嗎?不過,至少在這一點上,我和他的確都是老師不成器的學生!

  “沒有啦,我只問過他,因為假發(fā)和辰馬根本不需要問!

  “……”

  “所以說晉助啊……我有時候也會想,戰(zhàn)爭只是個人類不斷重復的悲劇,這世界沒救了,果然還是毀滅掉比較好!

  “誒?”

  “別放在心上,當人進入極度消極的狀態(tài)后,就可能會產生這樣陰暗的反社會意識哦?雖然我以前確實是想過不止一次……但我情愿你不需要想起剛才的話,請當我沒說過吧!

  ——就像她曾說過的那樣。

  既然注定有人要去破壞……向來不成器的我,簡直再合適不過了。

  業(yè)已逝去的時間如夢幻泡影,不再重合的道路在腳下分岔,旅人同行相伴,終迎離別。

  愛與恨倒映翻轉,依舊無望相隔兩端。

  僅一紙之重,咫尺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