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本辰馬×你,大概是你倆哪次喝多后的一時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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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的門剛關上,你就被一股力量壓向旁側,背抵著堅硬的墻壁。
根本來不及喘口氣,模糊的意識還跟不上節(jié)奏。坂本辰馬俯身,急切的吻已攜著滾燙的欲念落下。
喝過酒,兩人的溫度都比平日里更高些。嘴唇微熱,是一種令彼此都能感到舒適的閾值,以至于你們吻得忘記呼吸,直到窒息感占了上風才想起分開。
你大口呼吸,透過玄關上方暖黃的燈光,隱約看得見墨鏡后溫柔的眉眼輪廓。
他在笑,嘴角上揚,像是藏了片星空的雙眸直勾勾盯著你,急促的氣息縈繞在鼻尖,仍是你遙遠記憶中的模樣。
于是你也跟著笑,雙手搭上他的肩,將人又向自己摟近了些:“不去床上嗎?”
“因為我等不及了……”辰馬說,垂臉埋向你的側頸窩,“抱歉,阿景!
雖是道歉,口氣聽上去卻像在撒嬌。卷發(fā)蓬松的刺癢感漸漸彌漫開來,撓得你心神難安。
先示弱,再伺機而動,這家伙很懂得如何獲取他想要的。
你是熟悉這一套的,但此刻只想裝傻,于是選擇了沉默。
就這么安靜相擁片刻后,他拽起你的手。兩人一起向室內走去,并排倒在柔軟的床上。
你們挨得很近,四目相對,互相撫觸著對方泛紅的臉頰。隨后你勾動指尖,將他的墨鏡卸下,迭好放在床頭。
“還是這樣順眼。”你說,支著身體從上方俯視他,醉意的視線沉入那片深藍。
“你喜歡就好!背今R笑道,爬起來伸手解你的腰帶。
交迭的衣襟被慢慢扯開,從領口露出大片雪白的山巒與溝壑,隨著呼吸輕微起伏。抬手覆上右邊的乳球,肉感十足,令他忍不住用力揉弄了兩下。
粗糲的掌心摩擦敏感的尖端,激得你渾身發(fā)軟,閉上眼睛,前傾倒向他的肩頭。
臉上的笑容更深,他喜歡你的這種本能反應,手指在乳尖流連忘返,直到它變得有些發(fā)硬。
“慢點……”你嘆道,悶悶的聲音,夾著喘息打在他耳畔,“好久沒做了,你這樣弄我遭不住……”
“好。”他認真應著,放輕了力道,另一只手撫過你的小腹,一路向下,“上次總有金時在旁邊搗亂,今晚必須做到盡興才行。”
“嗯!蹦銘械眉m正那個被叫錯的名字,感受到他的手正挑開下方的布料,并攏的腿習慣性分開了些。
剛開始交往的時候,在床上該怎么做,大都是辰馬教你的。至于后來,領悟隨經驗越來越多,有些事自然是無師自通。
他用指腹摩挲著陰蒂,動作很輕很柔,耐心一點點消耗,但享受這個過程。
起初是下腹異樣的酸脹感,你咬唇,半裸的身軀微微抖動,酒后遲鈍的感官終于被喚醒,甬道內變得濕潤起來。
“小穴濕漉漉的。”辰馬用手指在穴口和陰蒂間反復碾過,技巧純熟,同時側過頭,刻意湊近你耳邊講起葷話,“剛才還叫我慢點,明明自己也很想要吧?”
極富磁性的嗓音如有引力般,將你拉進洶涌漩渦。
“辰馬……進來!斌w內深處在那挑逗下難耐得要命,你睜眼,抬手附上他松軟的發(fā)頂,身體朝他貼近,喃喃道。
頂燈只開了一半,灑向室內的顏色有些昏暗,令你本就朦朧的視線看不真切。但沒關系,只要身體契合便好。
你們本就是因此才開始交往的。
兩根手指并攏,稍用力地擦過陰核,緩慢插進來。從喉中逸出微弱的呻吟,你感到他的指尖刮過內壁,在溫熱的軟肉間四處探尋。
沒花費太多精力,頂著那處熟悉位置的敏感點,在這瞬間,他的肩膀也被你下意識咬住,留下一枚清晰的牙印。
“太深了……”松口之后,你仰頭感嘆,扭了幾下屁股。那刺激令你有一刻的斷片,身體憑本能作出下流的反應,像是在邀請。
“真色情!背今R沒打算就此停下,反而加快了頂弄的速度,修長的兩指在汁水淋漓的肉穴中進進出出,沉迷你逐漸失控的模樣。
白駒過隙,十年之期。相遇的時節(jié)夏蟬喧囂,自那以后,蟬時雨永未停歇。
雷鳴電閃,嘈雜的雨聲蓋過了心跳。你靠在搖晃船艙內忙里偷閑打著盹,他走過來,已經被晃得臉色憔悴,依然堅持著為你披上毯子,又捂住嘴,壓下腳步悄悄離去。
后面的記憶又變得模糊不清,你從漩渦中掙扎著醒來,高漲的欲望止不住地外泄,軟肉一下下收縮,吸吮著他的手指。
他從后輕輕拍打你的背,安撫著你慢慢鎮(zhèn)定下來。
你緩過神,長舒一口氣,將散亂的頭發(fā)攏到耳側,垂首看了看他的下身,只見那里鼓鼓的,仿佛忍了很久。
注意到你的目光,辰馬笑了笑,抓住你的手向底下探去。
那根從內褲中被掏出,在你蜷成一圈的掌心中向上立著,灼熱的溫度,興奮異常。
“已經可以了!辈灰粫䞍,他提醒道,脫了外衣,從口袋里摸出一個套子,在你的注視下給自己戴上。
你吞咽口水,重新攀上他的身。他雙手把住你的腰,你扶著陰莖根部,對準自己的入口,小心地緩緩坐下。
剛進入時的異物感還有些明顯,腿根也酸得不行。隨著甬道被一點點撐開,你逐漸適應了那感覺,伸手搭上他的肩,空虛許久的唇舌主動貼上去索吻。
“唔……”聽不清是誰的聲音,分布在舌尖密集的交感神經傳來陣陣歡愉,體內也被向上頂?shù)阶钌钐,跟著他聳動的幅度隨波逐流,仿佛又回到那時的船艙。
拍打的水聲在安靜的房間內愈發(fā)清晰,間歇響起兩人此起彼伏的喘息,節(jié)奏越來越快。
“太、太快了……不行……”你斷斷續(xù)續(xù)道,汗珠止不住地滑落,身體朝后仰,指節(jié)攥緊,抓住皺成一團的床單。
于是他聽話地放慢了速度,俯下身去,舔吻你飽脹的乳尖。
身下的刺激感有所緩和,但從胸口又襲來新一輪的絕頂快感,你敢肯定他這么做是故意的。
饒是平日里看上去傻乎乎的家伙,在床上也總是變了個人一樣,想盡辦法欺負你,滿溢而出的占有欲將理智吞噬殆盡。
而此刻你毫無辦法,恍惚間想起他做出告別決定那晚的夜空,璀璨星河晃得刺眼,叫人悵然若失。
其實直到最后,也沒有人提分手。無人知曉是否會再見,只是如此相信著未來。
坂本辰馬是唯一一個會與你談起未來的人,在什么都尚未厘清的時候,他就問過等一切都結束后,你想去做什么。
你似乎記得當時的回答是,重開道場當個劍道老師。
意識開始飄飄然,體內充盈累積的潮水終于高漲過堤,你與他同時顫動著身軀,擁抱著升上頂端后,又緩緩一同下墜。
你停下來,急促的呼吸變得緩和。他再次湊過來,親吻你變得干澀的唇瓣。
“要喝點水嗎?”待溫存的余熱消散,他退出你的身體,你向后倒在床上時,聽見他在上方發(fā)問。
你點點頭,緊接著感到身旁的重量一輕,很快便從不遠處,傳來玻璃碰撞的清脆聲響。
一杯清水遞到唇邊,你支起身接過,凝視一會兒透明杯身內搖晃的液體,仰頭飲下一半,另一半則被他飲盡。
辰馬將空杯放在閑置的墨鏡旁,拉起被子將兩人的身體蓋住,坐到你身邊發(fā)起了呆。
“總感覺還沒盡興啊。”他突然朗聲說。
“我累了。”你困頓打起哈欠,翻了個身背對他,“留到下次吧。”
“真沒辦法呢……”他從后擁住你,嘴唇擦過耳根,略一思索后笑道,“不過這樣也好!
至少還有下次,在那不確定的未來中存在著確定的某處,永遠為他而留。
你猜測他大概是聽懂了這話,便安心合上眼,睡意漸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