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用藥,我會說服她。”鐘銀深深吸氣。
“這樣舒服一點!贝鞫魅崧曊f話,“不會損害健康的!
戴恩是不夜城的大佬之一,對藥物生意很有經(jīng)驗,此時也沒騙人的必要,因此鐘銀相信他的話。
“嗚……好熱……”桑蔓在床上無力地扭動。她感覺身體,尤其是小腹越來越熱,讓她十分難受。她不是沒有經(jīng)驗的少女,在醉生積累的工作經(jīng)驗告訴她,她這個樣子是被下藥了,而下藥的人,很可能是她那位漂亮的舊識。
她聽見人語,睜開水汪汪的眼睛望去,兩個英俊男人走進她視野。小穴不受控制地收縮起來,絲絲淫水流出,染濕內(nèi)褲。她將雙腿蜷縮起來。
鐘銀走過來,坐到床上,將桑蔓拉入懷里。他自她身后攬住她腰身,掰過她下巴堵住她的唇。他的舌模擬著雞巴抽插小穴的動作,在她口中抽動,同時,他一只手緩緩探向裙擺之下,隔著內(nèi)褲揉捏她已經(jīng)濕潤的陰蒂。
“嗚……”這些日子的相處,已經(jīng)令桑蔓的身體無比熟悉鐘銀的撫摸。她尚不明晰眼下的情況,但身體得到撫慰,令她感到安心。藥物的作用下,她自然而然地忽略掉此時正站在床邊欣賞的戴恩,張開嘴,熱情地歡迎著鐘銀的舌頭。
鐘銀時輕時重地揉捏桑蔓的陰蒂,在藥物和手指的雙重作用下,一大股淫水自穴口涌出,順著內(nèi)褲邊沿下落,在暗紅床單上染出深色痕跡。桑蔓的雙腿不受控制地打開,想要更多。
桑蔓并沒注意到,戴恩就在她面前,看著她打開白皙大腿。她的裙子半撩起來,他能透過濕透的內(nèi)褲,看到鐘銀的手指靈活運動,撫摸她紅腫肉粒還有兩片陰唇。在藥物的作用下,小穴不斷吐出淫水,單薄的內(nèi)褲根本承受不住。小穴收縮吮吸,像是在邀請,美麗的畫面令人難以移開視線。
戴恩湛藍眼眸黯淡下去。他靠近,用手杖頂端撩開遮蓋在小穴上方的裙擺,好看得更清楚。
桑蔓覺察到動靜,睜開眼睛,看到近在咫尺的戴恩,散去的理智當即回歸了一些。她急著合上雙腿,然而鐘銀的手還伸在她雙腿間玩弄她小穴,她并無法合上。
“別怕,讓公爵好好看看你!辩娿y揉捏著濕漉漉的陰唇,同時親吻桑蔓小巧的耳朵,“我很快就要離開,你在這里要有人照顧!
桑蔓的腦子在藥物的作用下運作有些遲緩,她反應(yīng)了下問:“你要去哪!
“戰(zhàn)場。形式嚴峻,今晚就出發(fā),不知什么時候能回來!辩娿y的聲音有些蕭瑟,“來這里前我和戴恩說好了,他會照顧我?guī)砬f園的女人……沒想到你們認識,那就更好了。你要給妹妹付的學費,他會給你的。如果我能回來,就來找你。”
鐘銀的口吻十分鄭重。桑蔓慢慢明白了他的潛臺詞。他不確定自己這次去戰(zhàn)場后還會不會活著回來,便想將她托付給友人,準確來說,是將她托付給下一任金主。
“不,不可以……”桑蔓搖頭。她并不想要下一任金主,更不希望下一任金主是家中曾經(jīng)的賓客。
此時戴恩已經(jīng)單膝跪在桑蔓雙腿前,一雙湛藍的美麗眼睛目不轉(zhuǎn)睛地凝望著桑蔓兩腿之間,專注的樣子像是在欣賞一件無價的藝術(shù)品。
桑蔓用力合緊大腿,同時劇烈搖頭:“不,我不要……”
戴恩定定地看著面對他,滿臉拒絕地桑蔓,然后對鐘銀說:“一起吧!
“好!辩娿y點了點頭。
兩個男人似乎在上次合力抵抗海盜時培養(yǎng)了不少默契,此時他們用這種默契對付桑蔓。鐘銀在桑蔓身后,一手揉按桑蔓的胸,一手揉她的逼,迫使她在一陣陣酥麻中失去招架的力道。而戴恩則在桑蔓面前,脫掉她濕漉漉的內(nèi)褲。
戴恩要去掰桑蔓的腿,但桑蔓還是用最后一絲理智,阻止他這么做。
“戴恩……不,不要……”因為羞恥,桑蔓輕聲抽噎起來,雙腿努力合上,如害羞的蚌。
戴恩看著桑蔓用力抵抗的樣子,輕嘆一聲:“真是淘氣的小女孩!
他暫時放棄進攻,如一位溫柔的紳士,輕輕將她一縷被汗水浸濕的發(fā)絲捋至她耳后:“蔓蔓,你知道,我第一眼見你,就想干你嗎?”
桑蔓微微睜大眼睛:“騙人……”
“你當時還小,我舍不得干你,就找了個跟你很像的女人!贝鞫鞯氖忠宦废蛳拢瑧z愛地撫了撫桑蔓的面龐,接著是纖細脖頸,“結(jié)果被你看到!
“我之前在忙,后來聽說你在醉生,就想把你弄出來。沒想到,少校先我一步。”戴恩用一雙湛藍的眼睛看著桑蔓,溫柔地說著可怕的字句,“無論如何,你還是出現(xiàn)在了我面前。這讓我,怎么能不干你呢,蔓蔓?”
戴恩的話讓桑蔓情不自禁戰(zhàn)栗,連小腿肚子都抽筋了。原來戴恩,竟然是這樣想的嗎……
“說起來,少校是怎么挑中蔓蔓的?”戴恩問鐘銀。
“元帥介紹的!辩娿y想了想,沒隱瞞。
“嗯,有趣!贝鞫餍α讼。
“別害怕。”鐘銀靠近桑蔓耳畔,輕聲低語,“戴恩總不會比陳縉可怕!
“真……真的嗎?”桑蔓淚眼朦朧,不是很確信。
“蔓蔓,讓我看看你下面。我想看很久了,就滿足我吧。”戴恩柔聲說著,手上卻在用力。
桑蔓已經(jīng)沒有力氣抵抗,于戴恩成功地將桑蔓的雙腿分開至最大,將她濕漉漉的粉嫩小逼一覽無余。
粉粉嫩嫩的小逼緊閉成一條縫,沒有毛,但殘留著被剃過的痕跡。戴恩不由笑了一下:“少校的癖好真是……”
“你有意見?”鐘銀一邊揉著桑蔓的胸,一邊問話。
“沒有呢。就是讓我很有,罪惡感。”戴恩的手取代了鐘銀的手,覆上桑蔓的穴口,染上欲望的聲音低啞起來,“這樣,好像真的在干一個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