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銀的雞巴充滿桑蔓緊致的小穴,開始快速猛烈地抽插。
“嗚……嗚嗚……”桑蔓咽嗚著,聲音被撞擊地破碎不堪。她的雙腿虛虛掛在鐘銀身側,根本保護不了她。可憐的小穴在主人的睡夢中被操得徹底。
睡夢中的桑蔓敵我不分,伸出雙臂,輕輕環(huán)住伏在她身上施加暴行的男人。鐘銀微微一頓,身下的動作稍微輕了一些。
射進桑蔓的小穴后,鐘銀把桑曼抱到沙發(fā)上,換了條床單。
“真會流水!辩娿y拍了下桑蔓的臀,又把人抱回床上。他側臥著,讓桑蔓靠在他懷里。他伸手去捏她而乳,但碰到情趣內衣的蕾絲花邊。他一時惱怒,撕了桑蔓身上的情趣內衣,于是桑蔓變得光溜溜的,渾身上下的白皙皮膚觸手可得,任他把玩。
鐘銀這才滿意,一手握著桑蔓柔軟的乳肉,沉沉睡去。
早上桑蔓醒來,感到小穴一陣脹痛。沒有假雞巴在里面,可好像,比昨天更腫了一點,雙腿都無法并攏。她換了個姿勢,就感覺到有粘稠的液體從穴口流出。
桑蔓眨了眨眼,視線落在鐘銀臉上。鐘銀感受到桑蔓的動靜,緩緩睜開眼睛。在晨光的照耀下,他一雙淡綠色的眼睛猶如上等寶石。此時他什么都沒在想,一雙眼中散布著純粹的光。桑蔓不由看得呆了。
“醒了?”鐘銀的聲音有些沙啞。他望著桑蔓,綠眼睛里逐漸布上了桑蔓熟悉的神采。他像是永遠不知疲倦的狼,看著她,像是在看一塊永遠吃不膩的肉。
“你……”她想問他昨天晚上做了什么,但不好意思。耳廓微微紅了起來。
“是不是小逼難受了?”鐘銀翻身將鐘蔓壓在下面,“我再給你松松,松了就不難受了!
說著他掰開桑曼雙腿,看到她紅腫的小穴。他玩得太頻繁了,現(xiàn)在小穴腫得過分。鐘銀想了想,還是躺回去。
“今天我要出門,你出去玩吧。用我給你的卡,衣柜有給你買的衣服!辩娿y吃不到肉,煩悶地揉桑蔓的胸,“晚上要回來。別想著逃,最近樂活星都是我們的人!
“嗯!鄙Bc頭。她才發(fā)現(xiàn)腳上有些異常,掀開被子去看,竟然是條足鏈。這應該是,鐘銀送的禮物吧?
桑蔓已經很久沒收到禮物了,心中不免有些觸動。她抿一抿唇,小聲開口:“那個……”
“嗯?”鐘銀正專心致志地揉桑蔓的胸。
“謝謝你,鐘銀!彼÷曊f,但聲音是鄭重的。
鐘銀一時怔住。他倒是從來沒見過睡過的女人這樣鄭重跟他道謝。一直是錢色交易,表面上的客氣顯得不再必要。
“我去洗澡了!”他尚未回神,桑蔓便起身,迅速逃向浴室。
在花灑噴下的溫暖熱水中,桑蔓忍不住露出微笑。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可能就是覺得,能外出挺不錯的吧。
桑蔓正在快樂地清洗身體,忽聽一陣響亮的開門聲。桑蔓嚇了一跳。她背對門口,正要轉過身來,卻被鐘銀一把摁在墻上。她背對著他,一對飽滿的乳壓在浴室瓷磚上,瓷磚冰冷的溫度激得她渾身一顫。
“撅起屁股,把小逼掰開來,讓我看看清洗干凈沒有!辩娿y命令道。
“嗚……干凈了……”桑蔓無法忤逆,強忍著羞恥,撅起屁股,然后伸手去掰開臀瓣。
“沒看清,再用點力!辩娿y說。
桑蔓強忍著面上的羞恥,又用力了些。
白皙的臀瓣分開,露出紅腫誘人的小穴。鐘銀看著,神色不由暗了暗。
“還是看不見里面,我進去檢查一下!闭f著,他便提起雞巴沖了進來,桑蔓一聲短促驚呼,接著便開始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
淋浴花灑灑落溫水,水聲掩蓋不住啪啪的肉體撞擊聲。鐘銀早脫了衣服,桑蔓的細腰被他握在手里,一下下發(fā)狠地往里撞。溫水不斷落在二人交合的地方,這讓桑蔓感到不那么難受。
“本想饒了你,是你自己撩起的火!睗L燙粗長的肉棒一下下在紅腫的小穴里進出著,鐘銀在桑蔓耳畔狠聲說話,“大小姐,這是你的錯!
“嗚嗚……”桑曼被按在墻壁上,胸被擠壓得變形,她淚眼朦朧。她有些不明白,怎么每次她在衛(wèi)生間被干,都是她的錯呢?
鐘銀快要射的時候,讓桑蔓跪到地上。他捏著她下巴強迫她張嘴,雞巴塞進她櫻桃小口,濃郁的精液灌滿她口腔。
“吞下去!彼睿谑撬]著眼睛用力咽下去。味道稱不上有多好,但也沒有很糟糕。
“大小姐喜不喜歡吃?”鐘銀低頭輕撫桑蔓濕漉漉的頭發(fā),“以后都給你吃!
鐘銀見桑蔓坐在浴室里爬不起來,就幫她洗澡。不射在小穴里,也就不需要對小穴進行過度清潔。他拿洗澡巾,把她渾身白皙皮膚硬是搓成粉色,然后自己隨便搓了搓,就出去做早飯。
“早飯做好了,你記得吃!辩娿y吃完飯就出了家門。
桑蔓坐在浴室里休息了好一會兒,漱完口,擦完身子出來。
她在衣柜里挑選鐘銀給她買的衣服,想來是有導購小姐支招,衣服款式都不錯,桑蔓選了件咖色連衣裙。她下面腫痛不能穿褲子。
大早上起來空腹吞精,并不是那么愉快的事,但是看著桌上的三明治,那些不愉快就消失了。這世上不知道還有沒有別的嫖客愿意給妓女做早餐。當然,現(xiàn)在她的狀態(tài),或許更接近被包養(yǎng)的情婦,不過其實也都差不多。
這一天任務還挺繁重。桑蔓休息了會兒后,便準備出門。
她披散一頭柔順黑發(fā),穿一套素色簡約連衣裙,站在鏡子前看了看。整個人溫柔典雅,有點像真正的千金大小姐。她在內心做了個比喻,然后自嘲地笑笑。
穿著與身份掛鉤,不過是商家引人花錢的言論。她深刻懂得,不是穿制服就是學生,也不是穿了大小姐的衣服就是大小姐了。人的身份和穿著,其實根本沒有關系。
桑蔓出了鐘銀住的樓房,先去讀卡機刷了一下鐘銀給她的卡?ɡ镉惺f星幣。桑蔓有些怔住。
桑蔓過去陪酒的月薪是0至5000星幣不等,工資根據(jù)客人當月開的酒定。她不會賣笑,不懂哄客人開心,月薪很少超3000,而她的房租則是2000。日子一直緊緊巴巴,為了能支付妹妹的學費,她向黑市借了高利貸。
鐘銀給她的錢,對現(xiàn)在的她來說,是一筆巨款。就當賣身半個月的所得,她勸服自己收下錢。她收好卡,搭地鐵前往醉生。
她要去拿留在那兒的智能手表,還要問老鴇晴姐討她那一份工錢。鐘銀,或者陳縉,買她初夜,包她出去的錢,付給醉生,醉生是要和她二八分的。
她剛推門進醉生,就聽啪的一聲脆響。晴姐正在大廳里耀武揚威地訓斥一個女孩,響亮的巴掌打在女孩臉上。女孩臉本就是腫的,一只眼睛蒙著紗布,被打之后,臉就更腫了。
“當初老娘讓你不要走你偏走,這下好了吧!還好意思過來求我!”晴姐一口唾沫吐在女孩身上。女孩不敢躲,就這么站著繼續(xù)挨晴姐打罵,周圍不少小姐正在圍觀。
女孩的臉看起來面目全非,但桑蔓能透過晴姐的話語,還有女孩體態(tài)得知,女孩是早幾月離開醉生的孔雀。
關于孔雀的事,桑蔓聽周圍人說起過一些?兹冈乔缃闶值紫碌念^牌,客人多了,野心也就大了,她不聽晴姐的勸阻,付了一筆贖身錢,執(zhí)意離開醉生。她不想再當千人騎萬人跨的小姐,想洗白,上岸做主播。
可網上就是有那么些人,不想她好過。他們天天去孔雀的直播間搗亂,說她是小姐,逼被多少人操過?兹妇癖罎,不再直播,做了一個經常給她打賞的大老板的情婦。
大老板經常對她精神摧殘,嫌她不好看。于是她一次又一次做整形手術,臉毀了,人也被拋棄了。這下看來,她終是放棄了上岸,再次墮落風塵。
桑蔓看著一臉麻木,哭都哭不出來的孔雀,心有戚戚然。
晴姐又給了孔雀幾個大耳刮子,這才覺得消氣。雖說孔雀離開前給了大筆贖身錢,但若孔雀不離開,晴姐只會賺更多。
晴姐伸手揉了把孔雀豐滿的胸,冷笑道:“臉不行了,好在還有對奶子。先把肚子搞大,然后去當奶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