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抬頭望向總督?偠?jīng)_她揮了揮手,示意她可以離開了。于是她低下頭,離開會客廳。
總督望向陳縉和鐘銀,兩位軍官咖啡不喝,女人不碰,就這么板板正正坐著,還真有一股凜然殺氣。
“說到醉生,我在那里見到一種違禁藥物!标惪N將一個小透明袋放到總督面前的茶幾上。透明袋子里裝的是一枚藍色小藥丸,這個藥丸,被稱作溺海。
“溺海,極容易成癮。我在前線常見到,那些海盜都喜歡用!标惪N說著,抬眼觀察總督的神情,“總督應當也了解!
總督想要做出一副輕松的模樣,但是失敗了,他光禿禿的腦袋上冒出細密汗珠。
樂活星是違禁藥物的快樂老窩,不少達官顯貴與黑道勾結,專門賣這些東西。只要不是特別過火,帝國衛(wèi)隊和警局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溺海是星際海盜那邊新研究出來的藥物,因為成癮性強,一經(jīng)產出就成了需要重點關照的違禁品。陳縉人脈廣,他托人一查,就發(fā)現(xiàn)樂活星總督的兒子在私底下勾結海盜,偷偷在樂活星販賣這些東西。
走私,販賣違禁藥物,兩個罪名加在一起,判刑就不會少。陳縉作為元帥,在公眾媒體上,濃墨重彩地描述一下溺海對士兵的危害,販毒走私直接升級叛國罪,一個死刑不在話下。有公眾把關,罪行很難輕判。
總督早就對兒子說過不要去碰海盜的東西,但是兒子看重利益,沒聽他的勸。
總督年事已高,一直就只有這么個兒子。他讀懂陳縉言語中的暗示,思慮再三還是輕嘆一口氣:“元帥,你說的那個數(shù)字……我再想想辦法,你再給我一點時間。其他事……還請你高抬貴手!
鐘銀一聽這話,就知道總督愿意為兒子放血了。陳縉想要的那筆錢,多半能夠到手。
“我去透透氣,你們談!辩娿y說完起身,環(huán)視了一下周圍。
會客廳很大,一旁的大書架上堆迭著各種文件資料,四個角落都裝著攝像頭。鐘銀從書架上拿下一本書。
“順便看看書!辩娿y沖總督揚了揚手里書本,然后離開。
他走到走廊上無人角落,快速從某張書頁處取得夾在其中的一枚芯片。這枚竊聽芯片,記在了總督最近時間段在會客廳里的談話。
鐘銀和陳縉這次來,催賬是明面上的任務,其實還有個暗地里的任務。那個任務就是調查刺殺王子的刺客。
薩蘭帝國目前有兩位王子,大王子是太子,名作龍炎。龍炎能力一般,且盲目反戰(zhàn)。就想著和在帝國邊境作戰(zhàn)的海盜和解,答應他們條件劃幾個星球給海盜。殊不知那些星球一旦脫離帝國管轄,將被海盜霍霍的民不聊生。
二王子名作龍魄,很有軍事才能也很聰慧,唯一的缺點就是身世,他是國王和匿名情婦所生的私生子。如今政界還是分為兩派,一派支持大王子,一派支持二王子。
二王子龍魄時常跟隨陳縉去前線,也為帝國立下汗馬功勞,陳縉自然更喜歡龍魄。
不久前,龍魄遭遇刺殺。他在和海盜交戰(zhàn)時,忽然遭遇背刺,目前下落不明。刺客也沒被抓到。
龍魄失蹤前,身上裝載的攝像頭,將刺客的面部畫像和頭骨特征傳給了陳縉。只要刺客不換頭,就能通過這些數(shù)據(jù)找到他。找到刺客,應該就能找到龍魄。根據(jù)可靠情報可知,這個刺客目前就在樂活星蟄伏著。
樂活星,就算偷稅漏稅,但放眼全帝國,還是個納稅大戶,有足夠的財力去攪動政屆的風云。目前不知道刺客是誰派來的,但是陳縉懷疑樂活星總督可能與刺殺行動有關,早早派了臥底在總督府上裝了竊聽芯片,企圖獲得證據(jù)。
鐘銀這次是來收芯片的。他將芯片靠近智能手表,讀取完芯片內容,便用力將芯片捏碎。他將書本還給走過來的女仆,笑了笑:“不是文化人果然看不懂,幫我還回去吧。”
沒什么事了,鐘銀在走廊上抽了根煙,沒過一會兒,陳縉便出來了。兩人一同坐車離開總督家。
兩人坐在后車座,升起擋板,于是后面的空間便與前面的司機隔離開。
“老大,是松口了吧?”鐘銀問身邊的陳縉。
陳縉輕輕頷首,轉動手腕上的智能表,于是他面前投放出寬廣的全息屏幕。上面滾動著密密麻麻的數(shù)字,是目前每天的軍費消耗,各種細節(jié)都有。
陳縉一目十行地看著。眼下戰(zhàn)事激烈,前線每天都有大量傷亡,醫(yī)療艙消耗的資金數(shù)目驚人。軍費的儲備,直接關系到醫(yī)療艙的配備數(shù)量和狀態(tài)。準確來說,軍費多少直接關系到基層士兵的存亡。家里有背景的,自然有充足醫(yī)療資源供給。
一個士兵的性命值多少錢,是陳縉每天都要思考的問題。坐到這個職位,會明白生命和金錢一樣,都是數(shù)字。
陳縉閉了閉眼,眼中不含悲喜。他點燃一支煙到嘴里,沖鐘銀比了個手勢:“你趁著這段時間,多留心一些!
“明白!辩娿y知道陳縉指的是調查刺客這件事。
鐘銀看似是來休假的,但其實肩上任務繁重。陳縉目前重點關注軍費,他就負責找刺客。樂活星的所有航線已經(jīng)被監(jiān)控,刺客離開并不容易。但在一個星球找人,也不容易。
鐘銀長長嘆息一聲。他看一眼面無表情的陳縉,忽然有了主意:“老大,要不看點開心的?”
陳縉轉過視線。鐘銀沖他笑了笑,然后打開智能表,切換到家中監(jiān)控攝像頭,開全息屏幕。
一時間,桑蔓的身影便被清晰地投放到車里。
桑蔓像小貓一樣蜷縮在沙發(fā)上睡覺,身上還穿著情趣內衣,戴著貓耳朵。她側臥著,曼妙的曲線展露無遺,胸口還抱著一只兔子玩偶。
鐘銀想了想,記起玩偶是上次去賭場輸?shù)镁,店家給他的慰問品,不知道大小姐是從哪個角落里翻出來的。
鐘銀敲了敲手表,打開話筒,沖桑曼喊話:“大小姐,在干什么呢?”
他的聲音通過監(jiān)控攝像頭里的擴音裝置,傳導到桑蔓耳中。屏幕中的桑蔓一下子驚醒了,兔子玩偶掉到地上。
“讓你練的東西,練沒練呢!辩娿y問,“給我看看成果!
桑蔓并看不到這邊的鐘銀,也不知道陳縉在他邊上。她看了看黑黢黢的攝像頭,拿起擺在面前的假雞巴。
假雞巴尺寸不小,她兩只纖細的小手握住它,神情看起來有些為難。
但她還是乖乖地聽從鐘銀命令,有些艱難地含住假雞巴,粉色小舌頭來來回回地舔舐。
鐘銀轉頭看陳縉。陳縉正面無表情地看著桑蔓舔假雞巴,也不知道是喜歡還是不喜歡。
鐘銀切了話筒,然后對陳縉說話:“老大,大小姐真挺不錯的!
陳縉目光微動,沒什么反應。
鏡頭那邊,桑蔓正在努力展示自己練習口活的成果,艱難地吞咽著假雞巴。她嘴好小,晶瑩的涎水很快順著粉色唇瓣往下流淌,落在一對雪白的鴿乳上。
鐘銀看得身體有些燥熱,不由換了個坐姿,點一根煙狠抽一口。
他想了想,還是問陳縉:“老大,大小姐到底怎么著你了?她不像是會犯事的人,是不是有誤會!
“不是誤會!标惪N的嘴角翹起一個淺淡的弧,漆黑眼底,泛起一片嘲諷。
兩個男人不再說話,一邊抽煙,一邊看著畫面里,桑蔓專心吞咽著假雞巴。
她的臉上不由浮起嫵媚的紅。誰能想到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大小姐有這么一副淫蕩的樣子。鐘銀看得難受,又忍不住想要更多。
他忍不住打開話筒命令:“行了別練了,把假雞巴插你逼里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