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銀只是想讓桑蔓別再亂動,現(xiàn)在桑蔓停下了,他也沒再做什么,繼續(xù)解她的制服扣子。衣料發(fā)出窸窸窣窣的聲響,很快,桑蔓穿的,與內(nèi)褲配色的粉色蕾絲胸罩便露了出來。
鐘銀抬頭望一眼桑蔓。桑蔓緊咬嘴唇,眼角泛著淚意,因為羞恥,面孔緋紅一片。鐘銀放緩了音調(diào)對她說話:“有什么關(guān)系,你那么漂亮,讓大家看看!
桑蔓不用抬眼就知道,一整個包廂的男人,包括陳縉都在看著她。她的腦海一片空白,無法思考。她索性閉上眼睛。
伴隨著鐘銀的動作,周圍響起一片議論聲。
“看這個輪廓,應(yīng)該挺有料。”有個男士這樣說。
“皮膚還那么白,不知道操起來是不是特別爽!庇腥私又f,聲音里是按捺不住的期盼。
“丹雀來醉生小半年了,可沒幾個客人對她滿意。這不讓碰那不讓的摸,身材好可不頂用。”這是個小姐說的,聲音里難掩酸意。
桑蔓什么都阻止不了,于是就聽天由命地躺著。鐘銀將桑蔓的衣扣解到漏出整個胸罩,然后停下動作。桑蔓的睫毛輕輕顫了顫,但她依然沒敢睜開眼睛。
鐘銀望著身下女孩,下意識地屏住呼吸。雖然女孩子的胸部還沒有完全露出,但看這圓潤的弧度,粉色布料襯著的毫無瑕疵的皮膚,也能料想到等待他挖掘的是怎樣的寶藏。
他不由停下來多欣賞了一會兒。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小腹也跟著燥熱。
幾乎是受本能趨勢,鐘銀在數(shù)雙眼睛的注視下,一把將桑蔓的胸罩往上一推。一時間一對瑩白軟嫩的奶子便跳了出來。他一下子屏住了呼吸。
桑蔓的胸是C罩杯,不是特別大,尤其對她這個職業(yè)的女性來說。但她腰肢肩膀十分纖細,沒有贅肉,便襯得胸前這對奶子沉甸甸的,白的耀眼,特別有分量感。
她的胸型也無懈可擊,是完美的半球形,奶頭小小粉粉,像是不諳世事的少年春夢里會出現(xiàn)的樣子。此時這對圓圓軟軟的奶子乖兔子一樣趴在那兒,隨著主人不穩(wěn)的呼吸輕輕戰(zhàn)栗著,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
鐘銀看著,忍不住贊嘆了句:“真漂亮!
“真是個極品,這也太漂亮了!敝車吹降哪腥艘舶l(fā)出贊嘆。
“好想摸一摸啊,這奶子,又白又軟!
“哎,可是她被指給了鐘銀,不知道鐘銀操過了咱們有沒有機會……”此起彼伏的議論聲響起。
桑蔓忽然就被刺激到了,她從來都沒被男人看過這樣隱秘的地方,還是被那么多男人。腦海里像是有一根弦繃斷了,她使勁渾身力氣推開鐘銀,向著出口跑去。
老鴇晴姐已經(jīng)安靜撤離,周圍男人女人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沒有人可以幫她。她只能靠自己。
然而她又怎么可能逃得過。鐘銀很快就把人抓了回去。桑蔓不受控制地跌坐在鐘銀的腿上。她背對著鐘銀,兩條胳膊被鐘銀反剪在身后。因為這個原因,她的胸部更加突出了。
包廂的水晶燈光線黯淡但很有氣氛,細碎的光灑落在桑蔓的白瓷一般的奶子上,讓一屋子的人都移不開目光。
“鐘銀你上完了就我上吧!币晃卉姽偃滩蛔¢_口。一邊說話一邊將坐在身邊的小姐拉到懷里兇狠地揉按胸部,小姐當即放出隱忍的痛呼。
“這不是還沒上么!辩娿y頓了頓,像是分享剛得的戰(zhàn)利品一般,反剪著桑蔓的手臂向某個方向轉(zhuǎn)去,迫使她和那一對瑩白的奶子都直直面對陳縉。
“老大,你看。”鐘銀的聲音里透著真實的喜悅。
“嗚……不,不要看……”桑蔓第一次被一屋子的男人看胸,其中還包括年少時認識的陳縉,不由羞恥地垂下頭,落下眼淚。
明明剛來不夜城陪酒時被扇了巴掌都沒哭過,可這會兒她實在承受不住。
鐘銀一手握著桑蔓手腕,另一只手向她腿根摸去。奶子的模樣他很滿意,接下來就是要看看小穴是不是真的沒被人入過,如此才叫驗貨完成。
但桑蔓哭得好傷心,抽抽搭搭的,并攏了腿不讓他繼續(xù)。鐘銀想了想,停下了手。不是不可以強迫,但他怕羞恥心強的大小姐咬舌自盡?此@個樣子,多半是處女了,其實也沒必要再驗。
他側(cè)頭看看桑蔓,伸出滾燙的舌頭,卷掉她眼角一滴眼淚,含在嘴巴里砸吧了一下,味道不錯。
他過去不是沒操過女人,但是像桑蔓這種身份的,還是第一次碰到。她的一切對他來說都是新奇的。
至于桑蔓的身份,他是從陳縉那里知道的。知道的其實也不多,就是知道她以前是個錦衣玉食的大小姐,后來家族落寞,就來不夜城了。像她這樣的女孩子多的是。
薩蘭帝國那么多顆星星,每天都有大家族隕落,小人物晉升的事跡發(fā)生。
桑蔓依然在哭,胸前一對軟嫩輕顫著,讓不少人干流口水。
“果然是大小姐,怕羞的要死!庇腥硕⒅B哪套,發(fā)表議論。他們大體都知道桑蔓出身光鮮大家族,但具體是哪個,卻不清楚。
“還是個雛兒,當然怕羞,等被操透了就好了!
“這么嬌嫩,被干了還不得在床上躺一星期。”
“哎鐘銀這是什么好運氣,為什么不是我!
有克制不住的男人已經(jīng)解開了褲子,大肆操干起身邊的女人來。一時間包廂里充滿淫靡的水聲和叫聲。
這一屋子的男人都是在戰(zhàn)場上出生入死的兄弟,彼此最狼狽的模樣都見過,操小姐自然是沒必要避著。
桑蔓聽著這些淫靡聲音,哭得也越來越難過。鐘銀聽著她哭,只覺下身越發(fā)滾燙硬挺,再忍下去就要爆炸。
“別哭了,我不在這里弄你!辩娿y想了想,低聲跟桑蔓打起商量,“但你要乖乖給我操,好不好?”
桑蔓沒辦法仔細思考。她迫切想要離開這里,于是哭著點了點頭。
“老大,我?guī)ラ_個房間。”鐘銀轉(zhuǎn)頭向陳縉征求意見。
“去吧!标惪N笑著點燃一根煙含到唇間,“玩盡興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