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赫邁亞!毙△饶ёブ鴲耗Т蠊奈舶,他搖了搖頭,卻說不出什么話來,只是抖著濡/濕的睫毛。
尼赫邁亞幾不可查得嘆息一聲。
“休伊——只要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
惡魔領主亞巴頓大公,從來不會為所做的決定而后悔,哪怕需要付出生命。
尼赫邁亞的猩紅色眸子流瀉出暗色的光。
……
謝潭再次被召喚的時候是在整整三個月后。
金發(fā)碧眼的皇室一如初見,高高在上,把玩著寶石權杖,他身上的威儀和氣勢更加強了,寶藍的眼睛看向小魅魔時,像是在估算衡量他如今的價值。
“知道嗎。最近發(fā)現(xiàn)了不少的惡魔蹤跡,”梅斯菲爾德用權杖挑起了小魅魔的下巴,目光落在他殷紅的唇瓣上,然后制材冰冷又堅硬的權杖又滑落在了他附著著吻痕的喉結處,“你知道些什么,告訴我!
“我不知道!
“他沒有告訴你嗎。那個惡魔領主。”梅斯菲爾德用權杖輕而易舉地劃開了小魅魔的衣服,看他雪白身體上的斑駁又曖昧的痕跡,“你都那么得他歡心了!
“我不知道!毙△饶У哪樕呀(jīng)冰冷起來了。
“是嗎!泵匪狗茽柕碌臋嗾鹊衷谒男「固,在小魅魔無法反抗之下,讓他抓住權杖,然后爬到了自己的腳下,梅斯菲爾德的眼神變得幽邃起來,寶藍的眼睛像是暗礁下詭譎的深海,“那么你也不清楚,為什么我的母族會遭受魔鬼的蠱惑了!
小魅魔的臉色微微變了。
這又是不曾出現(xiàn)過的劇情,這是為什么。
他想起了在永恒戰(zhàn)場中,那一次惡魔大公沒讓自己參與的談話。
“你說巧不巧,在光輝教堂總部存在的帝都,居然會有魔鬼出現(xiàn),蠱惑王后的族人。他們不在帝都好好隱藏蟄伏著,怎么就盯上了我的母族呢!
“似乎沒有什么理由。能與深淵扯上關系的,也只有你了。休伊,你告訴我你什么都不知道?”
梅斯菲爾德的權杖再次移動起來,從他的后頸、順著凹陷的脊柱溝一點點滑落下去:“你似乎忘記了,誰才是你的主人。他是不是讓你食髓知味了,吞□□/氣的魅魔!泵匪狗茽柕锣托α艘宦,“把你曾經(jīng)提到過魔鬼,或者遇到過魔鬼的事情,全都說一遍!
永恒戰(zhàn)場嗎。
梅斯菲爾德垂下視線,看著因為恥辱垂著腦袋的小魅魔,地面上已經(jīng)匯聚了一灘水痕,甚至散發(fā)著奇異的蠱惑淡香。
梅斯菲爾德捏住了他的下巴,轉(zhuǎn)過小魅魔的臉,他緊緊閉著眼睛,明明是一個不該有什么道德感的放/蕩魅魔,然而他的表情卻像是受到了莫大的羞辱一樣,從梅斯菲爾德召喚的一開始,似乎魅魔就是這個性格。
“只跟惡魔領主做過嗎!泵匪狗茽柕履笞×怂氖滞,在小魅魔的顫抖回應中將他的手送得更深了,“真是不合格的魅魔。”梅斯菲爾德的衣擺被地面上的水痕弄濕了,他俯身在小魅魔的耳邊繼續(xù)說,“我要你殺了惡魔領主,那個亞巴頓大公,碾碎他的心臟!
不管是不是與亞巴頓大公有關,如果能讓他掌控下的小魅魔除去惡魔領主,也是一件好的事情,不是嗎。
“……”小魅魔沒有說話,但是內(nèi)心的抗拒卻讓他位于心臟的契約都緊縮起來,小魅魔一瞬間冷汗淋漓。
“你沒有選擇,休伊!泵匪狗茽柕轮匦抡酒鹕韥恚抗饴舆^他狼狽又靡麗的姿態(tài),“停下吧!
【梅斯菲爾德給了魅魔休伊一瓶藥水,一把匕首,還有催.情用的粉末。梅斯菲爾德并不是很在意魅魔休伊是不是真的能成功,不過是因為有幾分機會而已,而且這個魅魔仆從,似乎逐漸也有些不受控制了;蛟S是被惡魔喂熟了!
【他看著魅魔休伊狼狽得倒在地上被欲/望折磨,地板都被他的水痕沾染得亮晶晶的,他走過去,施展了一個潔凈術,然后讓小魅魔爬過來,坐在了自己的身上!
【知道該怎么“取悅”我吧。梅斯菲爾德的話音才落下,就發(fā)覺到那些從小魅魔身體中流瀉出的水從他附著了魔法的長袍上滑落下去,在腳邊又積起了痕跡!
【梅斯菲爾德因為近來的麻煩而煩躁的心情逐漸轉(zhuǎn)為了另一種情緒,他想,可以常常魅魔的滋味了。畢竟也許不久后,他的第一個仆從就會死在深淵,誰知道呢!
謝潭趴在地面上,還垂著頭。
從梅斯菲爾德的角度看過去,能看到他細白的脖頸,還有與之連成一線的,起伏的美麗身軀。
“跟我過來!泵匪狗茽柕滤Τ隽艘患屡郏诹诵△饶У纳砩。
小魅魔抓緊了身上的長袍,斂著情緒跟上了梅斯菲爾德的腳步。
用于對付惡魔的藥水,能破魔的圣器,還有幾乎不會被察覺的催.情粉末,以及一滴生命之泉的漿液。
“我希望你能活下來,休伊!
謝潭在第七天被傳送回去了,在拉斐爾和梅斯菲爾德的注視之下。
他的表情冷漠,重新歸于惡魔大公的懷中時,在心里罵了一句——我草你祖宗。
他摸上惡魔大公的臉頰,然后惡狠狠地,使勁兒揪了一下——在尼赫邁亞難得呆滯的表情中,尼赫邁亞的深邃俊美的臉都變得滑稽起來了。
“煩死了!毙△饶У念^頂著惡魔大公的胸膛,撞得“咚咚”響,尼赫邁亞就笑了一聲,縱容他的小魅魔發(fā)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