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銳澤這會兒其實已經冷靜下來了,他思考了以后才說出那句讓謝潭直接炸了的話,他見謝潭反應這么大還補充了一句:“我沒開玩笑,至于圖有趣圖新鮮,我是那種缺樂子的人?”林銳澤繼續(xù)說,“另外你說的賣屁股……”
他的表情變得有些奇怪失態(tài)起來,有點兒不甘又有點兒矛盾:“咳,不是我說,你自己能保證在艾柔那里就不會失守?”
謝潭:“………?”林銳澤這人怎么回事?
“紅姐挺能教人慫恿的!绷咒J澤唏噓了一句,“這點你自己也有體會吧!
謝潭想到了自己被迫女裝的那一天,還聽紅姐說什么前面后面的,爽不爽的,他吸了口氣,突然開始擔心起自己來。
不會吧不會吧,艾柔沒那么變態(tài)吧????
謝潭被自己腦補出來的場景給嚇得臉色一陣白一陣紅的,為了轉移注意力就有點兒口不擇言了:“你不會是因為以前那事兒還心存報復呢?林銳澤你煩不煩!
“不是說,你現在是小謝嗎!绷咒J澤被他這么冤枉還笑了一聲,吐出個灰白的煙圈來,“不過說實話,你以前那審美還真挺差的!币搽y怪沒一個人認得出來。
說到這里他倒是想起來一件事來:“那個叫你名字的,是你以前那個跟班?”
“恩!
“那不光是審美,眼光也確實挺差。”林銳澤這是實話實說,雖然謝潭自己也承認這一點吧,但是被別人說起來,總覺得不得勁。
他也沒接話。
“我說認真的,你要是有離開的打算,可以考慮下我!绷咒J澤最后還不忘強調一句,然后他就被心煩意亂的謝潭給趕了出去。
謝潭第二天從房間下去吃了早餐,還被不少人用目光掃視了一遍。
仔細看他的容貌五官,然后又翻出以前的照片視頻來對此一下,緊接著互相對視露出個微妙的笑容。
就有以前跟謝潭玩兒過的,還被慫恿著上前來,擋在謝潭的必經之路上,一眼一眼往他臉上、脖子上瞧。
“喂,你真是謝潭?”
“有屁快放,擋什么路?”謝潭不耐煩道,他捋了把額前因為睡姿問題炸了蓬起的頭發(fā),還殘留著一點困意的烏黑眼睛揚著,像一泉乍破的春池,盈盈如水,與他毫不客氣的語氣形成巨大反差。
那人的心里就癢了,倒也沒忘吐槽一句:“這張嘴這語氣確實是。”
“你怎么沒來找我們,找上艾柔了?”他眼熱地看了眼謝潭被皮帶勾勒出的一截腰肢,“好歹咱還吃過幾頓飯不是。”
謝潭嗤笑一聲:“為什么不找你們自己心里沒點數嗎?”他越過擋路的青年,“別他媽來煩我,許巖跟你們訴苦的時候不都一個個恨不得打死我,現在裝什么?”
那人一愣:“關許巖什么……”他后知后覺地想到了,謝潭真來找過?還聽到了許巖說的話?他的臉色變換起來。
謝潭挑了點自助餐食,就找了個沒人的空桌坐下吃飯了。
期間宿醉醒了的鄔白南看著自己瘋狂刷消息的群聊,點進去看了看。
“臥槽?!”鄔白南驚得瞌睡都飛了,他立馬打了個電話給林銳澤,把他也給叫醒了,“謝潭就是小謝???”
在得到林銳澤被吵醒后咬牙切齒的肯定回復后一臉恍惚地掛了電話。
這么說,謝潭以前就長那樣了?自己以前豈不是錯過了絕好的機會?!
要是以前就發(fā)現了……哪兒還有什么艾柔不艾柔的!
鄔白南飛快洗漱完后又給謝潭發(fā)了消息,得知他在吃早餐后趕緊跑了下去,然后坐到了謝潭邊上,張大眼睛一寸寸把謝潭打量了個遍。
謝潭險些吃飯都吃不下去。
“你發(fā)什么神經?”他用餐巾紙擦了下沾到果汁的嘴巴,瞥了眼鄔白南。
鄔白南就伸手捧住了謝潭的臉,在他一臉懵圈的神情下喃喃道:“我怎么就沒發(fā)現呢!睗M眼惋惜。
他手下的皮膚觸之溫潤細膩,紅潤浸了一層水光的唇被他擠得微微嘟起,好像在索吻一樣,鄔白南離得有些進了,就能聞到他散發(fā)出的橙汁味兒,似乎還有他吃過的葡萄香氣,酸甜的、清香的。
鄔白南的喉結動了動。
然后他的手就被謝潭拉下了,他的掌心蹭到了謝潭柔軟飽滿的唇,那上面附著的一點粘膩汁水也就沾到了手掌上。
“謝潭……”鄔白南實在是有點兒饞了,他認識謝潭后就沒約過炮,滿腦子都是謝潭那次穿著女裝的樣子。
偶爾還夢見他高高在上,提著裙擺用高跟鞋踩自己,目光不屑俯視一副明艷張揚的模樣。
然而他躺在地毯上,抬眼就能窺見他裙擺里的白/膩肌膚和雙腿,那里還有不知道是被誰吻出來的曖昧痕跡。
鄔白南就忍不住抬手握上了他細細的腳踝,摩挲著……
謝潭不知道什么時候被鄔白南抓住了手腕,他還沒來得及抽出來,鄔白南就輕輕撫摸起來,眼見著他的神色逐漸不對勁起來謝潭“啪”地一巴掌就打在了他肩膀上,要不是還有點兒情分,他就往他臉色呼了。
“清醒了沒?”謝潭冷眼瞧著他,可不就是夢中那副矜傲的模樣。
鄔白南就慢慢松開了手,哀嘆一聲,目光還很幽怨地看著謝潭:“看得到吃不到啊……”他后面幾個字吞沒在了喉嚨里,沒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