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起來,讓他跪桌上!边B泰松了拿著麻繩的手,讓人把謝潭拉到了桌子上,自己則重新到了艾柔身邊,他的手指摸著艾柔的小腹,那里還有一道肉色的疤痕,然后轉(zhuǎn)頭對著謝潭笑了一下。
“艾柔保養(yǎng)得不錯(cuò),是吧!彼谥x潭的暴怒表情中扯開了艾柔的下裙,口哨聲此起彼伏,“你們不是對小謝挺感興趣的,送你們了!
“就在這玩兒,我要讓他看著,我是怎么//艾柔的!
“能一起嗎?”有人搶先一步摸上了謝潭的汗津津的臉,揉捏他破裂的唇瓣,在謝潭試圖惡狠狠咬下去的當(dāng)口握拳塞進(jìn)了他的嘴里,然后一手捏住他的下巴,一手玩兒起他的舌/頭來,又伸入他的喉嚨里。
謝潭生理性得干嘔了一下,他抬起眼淚朦朧的眼睛,看到連泰又開了一瓶酒,盡數(shù)倒在了艾柔的身上,然后又捏住了細(xì)長的瓶頸,貼她的喉嚨,慢悠悠往下滑下去。
操/他大爺?shù)!怎么還不來??。
謝潭已經(jīng)自顧不暇了,他皮膚上的雞皮疙瘩一陣陣的起,那幾雙手就跟逗狗似的捏捏這里拍拍那里,偶爾發(fā)現(xiàn)謝潭的明感點(diǎn),還會(huì)狎/昵得刻意多玩兒兩遍。
謝潭被人抓住頭發(fā)被迫仰起頭接吻,金色的長發(fā)就鋪灑在他被撕得無法蔽/體的衣物上,妖魔鬼怪在他身上猖狂垂/涎,掐住他的身軀四肢,掰開阻礙物,企圖侵犯神圣,攻破密地。
像是受刑的神。
鄔白南和林銳澤帶人推門趕到這里的時(shí)候目眥盡裂,他們沖上去把人推開了,謝潭松了口氣就要軟到在桌上,林銳澤眼疾手快得扶住了他:“艾柔。”他聽到謝潭抖著嗓音說了一句,眼里的火都要把他燒得快理智全無了。
連泰一行人跟鄔白南他們帶來的人對峙著,連泰把手從艾柔身上收回來,他在艾柔的皮膚上擦了擦自己手指上的黏/液,看了一眼軟到在林銳澤身上的謝潭:“原來還叫了人!
“可惜!边B泰看著近乎裸/露渾身都沾著晶亮液/體的謝潭,看他被掰得還在痙/攣顫抖的腿,“差上一點(diǎn)!
“把艾柔帶上,離開這里。”林銳澤說道,鄔白南就脫下外套搭在艾柔身上,抱起她離開了沙發(fā),連泰也不阻止,看著林銳澤解開麻繩,又讓人找了塊兒毯子披在了謝潭身上。
謝潭抓著林銳澤的手緊了緊,我操就這么走了????
林銳澤以為他還在害怕,將他又往自己懷里摟了摟,對連泰最后說了句:“你那點(diǎn)情分,還能剩下多少。”說完他就抱起謝潭離開了。
連泰的臉色因?yàn)樗@一句話徹底陰沉下去。
剩多少?她一輩子都還不清。
原本想說點(diǎn)什么的謝潭閉上了嘴,這明顯是有隱情啊,他看著鄔白南帶著艾柔上了一輛車,抱著謝潭的林銳澤發(fā)覺了謝潭直勾勾的目光,腳步一轉(zhuǎn),就去了另一輛。
他跟謝潭一起坐在了后座,謝潭坐下的時(shí)候神色微妙地僵硬了下,而后才裝作若無其事地把毯子攏了攏,他的關(guān)節(jié)還殘留著血漬,擦傷了一大片。
林銳澤看到他這個(gè)樣子又是怒又是心疼:“先去醫(yī)院!
“不用!敝x潭語氣強(qiáng)硬,林銳澤看著他,也就沒再提起。
“怎么一個(gè)人就去了?”
“怕來不及!敝x潭頓了頓,想起來什么似的,“你怎么也來了!
“鄔白南看你讓他帶人過來,覺得不保險(xiǎn)又叫上了我!绷咒J澤皺起眉,“也辛虧鄔白南腦子沒犯渾,要是只有他去,連泰能膽大包天把他也扣下了。”
“連泰到底誰啊,艾柔怎么會(huì)去他那里!敝x潭明顯感覺到林銳澤一定知道些什么,試圖打聽了一下。
“這你只能自己去問艾柔,外人也不好說。”
謝潭“嗯”了一聲,用手揉搓了一下眼睛,凝固在睫毛上的血漬就被他搓了一點(diǎn)下來,林銳澤抽出紙巾,看他額頭上被玻璃劃破的口子:“我?guī)湍!?br />
林銳澤避開他那個(gè)傷口,小心地擦著周邊被血染紅的皮膚,謝潭閉上眼,讓他用濕巾擦了擦全是血漬的眼睛,又擦過破了皮的嘴角。
濕巾上擦出的何止血跡,還有凝固的成了斑的體/液和唾液,林銳澤幾乎可以想象到,他們在他的臉上身體上干了什么,所幸來得不算太遲。
到艾柔家的時(shí)候謝潭本來是想自己走進(jìn)去的,只是他的腿都被拉傷了,都站立不穩(wěn),只能被林銳澤抱著進(jìn)去了。
將近凌晨一點(diǎn)半的屋子里燈火通明,何景煥直僵僵看著艾柔被鄔白南抱著進(jìn)來,然后踉蹌了一下跟上去,又緊接著看到裹著毯子的謝潭也被林銳澤抱上來,狼狽不堪的樣子。
他僵在走廊中間,喘著粗氣說不出話來。
“去睡覺!敝x潭看了眼何景煥,也沒那個(gè)心思多安慰他兩句了,被林銳澤抱著進(jìn)了房間,讓他放了一浴缸的水。
謝潭忍著痛哆哆嗦嗦洗完了澡,連睡衣都懶得穿,扶著墻一點(diǎn)點(diǎn)挪出去了。
濕了一半的金色頭發(fā)緊貼著身體,水珠從紅青交加的皮膚上滾落下來,他身上的手指掐/痕明顯得很,甚至能讓人腦補(bǔ)出當(dāng)時(shí)的境況來。
鄔白南不知控制地亂了呼吸,他一遍痛恨著那幾個(gè)抓住謝潭的傻逼一邊又忍不住一看再看。
林銳澤卻垂下了視線,目光落在他踩著地板的腳上,小腿緊繃,又幾不可查得發(fā)著顫,水珠一顆顆滾落到他的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