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深可是男主,謝深是他媽的男主。
他在心里不停重復了幾十遍,這才慢慢從恐懼的情緒中拉扯回來,他聽到張嚴珵理智冷靜的分析,制住了自己想要回到謝家的沖動。
“我再等兩天,再等兩天。”謝潭臉色還是白的,又因為情緒上的劇烈波動,淚痕斑斑的臉頰上有浮著一層暈紅,狼狽又可憐。
“好!睆垏阔灠参克
他把謝潭勸回了房間,站在他的門口思索著什么,鏡片的反光令他的眼睛有些不明晰。
“你可以得到他了!睆埬刚f道,“不管謝深是真失蹤還是假失蹤,你都可以趁這段時間,徹底得到他了!
“嚴珵,你知道該怎么做的。就像養(yǎng)狗狗一樣,聽話給吃的,不聽話挨打!
“多簡單啊!睆埬妇従徴f著,她的目光在張嚴珵的臉上巡視,然后勾起唇笑了,“嚴珵,你心動了!
“我不需要你來教我!睆垏阔炘竭^她,語氣冷淡,“別替我下決定!
“我怎么會不了解你呢!睆埬缚粗x潭的房門,片刻后進了廚房,“讓我?guī)湍恪!?br />
……
謝潭的身體很重,呼吸灼/熱,他像是被陷在了濃稠厚重的黑暗中,動彈不得。
有人蒙上了他的眼睛,他勉強睜開眼睛,也隔著一層黑色的紗,影影綽綽看不真切。
那只冰涼的手又抓上了他的手腕,用什么輕輕束縛住了,謝潭明明無法動彈,卻能清晰地感受到皮膚傳來的觸覺,是一只柔軟的手,沒有繭。
那雙手給他換了衣服,又在他的胸口上放下了一串冰涼的東西,像是石頭,但是又有什么毛茸茸的東西,在蹭著他的皮膚。
門被關上了,那個人出去了。
謝潭想要叫喊,然而卻只發(fā)出了微弱的聲音。
怎么回事啊。
他應該在張嚴珵家里不是嗎。
謝潭艱難地思考著,身體里的火幾乎將他燒灼得無法理智思索,連腦袋都是昏昏沉沉的。
他聽到斷斷續(xù)續(xù)的對話聲。
“……你干了什么?”
“我在幫你呀……他被……現(xiàn)在你就可以幫他……,……你想了很久了吧……”
“你給他……,我不需要。”
“……,現(xiàn)在,你需要了!
“不謝謝我嗎!
房間門被打開然而又關上,謝潭清楚的聽到了一個名字。
“張嚴珵!
謝潭掙扎起來,然而事實上,他只是無力地扭動了幾下,就發(fā)出喘/息。
在他床邊站定的人,靜默了好一會兒,看著他眼睛漸漸溢出眼淚,濡/濕了黑色的紗布,看他張開唇瓣急/促呼吸,唇舌紅艷,然后才伸出手,摸上了他泛著潮/紅的臉頰。
………
他好像陷入了一種奇怪迷離的境地,思緒和精神在迷離翻滾,痛苦和歡/愉在交織,身體是沉重的令人隨意擺/弄,然而觸/感卻明明白白傳入大腦中,肌肉痙/攣,皮膚滾/燙。
他在黑暗中被人抓住手,食指交叉,強行帶領著破入深邃中,他恐懼著哭泣,又無法逃離。
深夜的房間里傳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哭聲和哽/咽,一串紫水晶手鏈從床上滾落下來,“鐺”一聲撞到凳角,地板上就蜿蜒出了一條粘/稠的痕跡。
紫水晶手鏈上那毛茸茸的雪白絨毛也被濡/濕成了一揪,沾著狼/藉的濁/液。
作者有話說:
1-3章內結束遼
本來還有個版本,其實更符合張嚴珵,不過謝潭寶貝有點慘就不搞了晚安
吧唧一口
第32章 我超兇的27
算得上是作繭自縛。
謝潭含著嘴里的白粥,喉嚨吞咽了一下卻差點又干嘔出來,腦子迷迷糊糊的想。
他被人喂了退燒藥,又貼著冰袋降溫,陷入了昏沉中。
謝潭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張嚴珵就坐在他床邊,低頭把玩著手鏈上一撮白色的絨毛。
謝潭試圖坐起來,身體的疲累卻讓他撐著的手臂都在不由自主發(fā)著抖。
張嚴珵就俯下身來幫他,謝潭伸出手打在了他臉上。
他沒什么力氣,于是一巴掌就很輕,甚至不如他指甲在臉上劃過來得痛。
“滾。”謝潭眼底刻著極度的惡心和憤怒,他也清楚了,昨天晚上自己是被張嚴珵他媽親自送出去的,送給她的兒子。
跟個物件似的。
當成工具、談資、禮物。
在得知謝深失蹤后的第二天,僅僅才第二天。
“中午想吃什么!睆垏阔瀱査坪跻稽c兒都不甚在意謝潭對他的厭惡似的,心平氣和,他手上是已經(jīng)洗干凈的紫水晶手鏈,他用手揉捏著,發(fā)出水晶相撞的清脆聲音。
“你沒聽到我話?我讓你滾出去!”
“我中午給你送過來,你好好休息!睆垏阔灳偷,他將手鏈輕輕擱置在了床頭柜上,然后看了一眼神色冰冷的謝潭,關上了門。
謝潭試圖下床,然而身體傳來的酸澀和痛意讓他一下就卡住了動作。
他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謝潭試圖冷靜了一下,沒冷靜下來,然后情緒失控地抓起東西就摔,這他媽可真不像自己,謝潭一邊想一邊摔,眼眶不由自主又紅了。
那串被張嚴珵放在床頭柜的紫水晶手鏈也被他摔在了地上,磕碰翻滾著,撞出裂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