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淺:“……”
每日都有人匯報(bào)?
那自己的那些傻樣子?
顧淺無奈的抬起一只手來扶額,臉上不由露出了悲憤的表情。
自己…應(yīng)該沒有做過丟臉的事吧。
與板栗搶糖葫蘆應(yīng)該不算吧?
都怪臭扶蘇……這種事情都沒發(fā)現(xiàn)。
扶蘇:“……”
管我什么事?
與此同時(shí),王爺被華麗麗的無視,倍感失落。
在這大齊,不對(duì)…在全國(guó)。
敢這樣放肆在瑞王面前走神的。
大概只有顧淺了吧。
誰讓自己這么寵她呢。
罷了,罷了。
!豢嚏娺^去了……
謝景淮忍不住微微向前將顧淺攬?jiān)趹牙铩?br />
“淺淺,再這么思考下去,天都要黑了……”
還未從思緒中抽離出來。
顧淺下意識(shí)反駁道:“天本來就是黑的!
……
再抬起頭來,眼前的謝景淮正用一種極為曖昧的眼神凝視自己。
顧淺的水眸迎上,似乎是有小鹿亂撞,她有些不自然的撇了撇頭。
難得看到自己的小王妃露出這樣的表情。
謝景淮揚(yáng)起袖子,發(fā)出一陣爽朗的笑聲。
后者不由嬌嗔的剜了他一眼,脫離懷抱。
笑笑笑。
有什么好笑的。
接觸的這“警告”的目光,謝景淮無奈的搖了搖頭。
自己。
這顯然是被吃定了吧。
收斂住臉上的笑意,謝景淮英俊的五官依舊充滿了柔和。
“好了,淺淺……今天西梁國(guó)丞相來府中可是說了什么?”
差點(diǎn)忘記。
顧淺臉上露出了貓兒一樣心虛的表情。
素色的衣襟掩口,輕笑了一聲。
繞是看久了的謝景淮,心中還是忍不住絲絲漣漪。
自家這小王妃,妖孽啊。
顧淺不知謝景淮的想法。
滿腦子都是西梁國(guó)丞相白日所說的話。
“他又問了我可否有花瓣形的胎記,還說我就說他要找的人……”
聽到顧淺的這一番話,謝景淮忍不住蹙起了眉毛,臉色驀地陰沉下來。
誰都不能搶走他的王妃。
顧淺自顧自說著,沒有注意到自家夫君的表情,否則她一定忍不住打起冷戰(zhàn)。
“這丞相成官前不會(huì)是什么誘拐幼童的吧,他竟還說與我母親是故識(shí),邀我去西梁國(guó)游玩……”
誘拐幼童?
聞言,謝景淮嘴角不由抽了抽,眉頭蹙的更緊了,急忙問道:“你可答應(yīng)了?”
顧淺微微一怔,“沒有,你在這里我當(dāng)然不會(huì)去了……不過這丞相又問我?guī)夏憧刹豢梢砸煌ァ?br />
必須要顧淺去西梁國(guó),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竟然還不惜邀請(qǐng)自己。
謝景淮可不覺得這西梁國(guó)丞相只是為了完成故人的遺憾。
一定是顧淺的身份。
謝景淮若有所思,劍眉不由皺起來,眼眸中透漏著危險(xiǎn)的味道。
正思量著,入目的便是自家小王妃充滿疑問的眼睛。
這雙眸干凈澄澈,不帶有任何的雜質(zhì)。
“夫君,你在想什么?”
顧淺一雙小手正在謝景淮面前揮舞著。
扶蘇說過,不懂就要問。
扶蘇:我沒有……
王妃呆萌的樣子裝入謝景淮眼中,冷冽的表情瞬間柔和下來,嘴角再度抽了抽。
罷了。
在自家這迷糊王妃這里也聞不到什么了。
改日得親自去會(huì)一會(huì)這西梁國(guó)丞相。
顧淺叉著腰,氣鼓鼓的問道:“夫君,你該不會(huì)在想哪個(gè)女人吧?我剛剛說的話你有沒有聽到?”
謝景淮咯噔一下,連忙走上前去哄自家這小王妃。
誰能想到大名鼎鼎的瑞王。
懼內(nèi)懼的十分歡喜。
“?為夫在思考,淺淺你剛才所問何事?”
好言哄了一陣。
顧淺這才眼神閃爍著放下架在腰上的雙手。
扶蘇說過,要給足男人面子。
扶蘇:我沒有……
“夫君,我問你今日去上朝可有什么新鮮事?”
怎么歸來這么晚。
不會(huì)遇到那個(gè)夏國(guó)小三了吧。
顧淺的眼珠轉(zhuǎn)的賊溜溜的,說不出的古靈精怪。
謝景淮無奈的勾了勾她的鼻梁,眼底一片寵溺。
至于顧淺身份的事,看樣子還是要去問西梁丞相了。
希望不要與自己心中的預(yù)感重合。
“我今日去面見了皇上,告訴他我絕不會(huì)娶夏國(guó)公主!
“真的?”
顧淺瞬間綻放出一抹燦爛的笑容。
隨即覺得自己笑的太張揚(yáng)。
微微收斂了笑意,卻仍然抿著薄唇,小小的竊喜。
謝景淮無奈的撫了撫額,用力的將顧淺圈在懷中,傲嬌的發(fā)出嗯的一聲。
嗯?怎么感覺瘦了。
看來要好好的補(bǔ)一補(bǔ)。
看著謝景淮陷入一陣沉思,顧淺不由感覺背后有些發(fā)涼。
“板栗!把錦繡園的廚子請(qǐng)來,王妃需要補(bǔ)一補(bǔ)!
顧淺:“……”
哆哆嗦嗦在門外站也不是走也不是的板栗,欲哭無淚。
這冬天太漫長(zhǎng)了,冷且冷且還要吃著冷冷的狗糧。
裹了裹自己的小棉襖,趁著夜色,板栗只得去找大廚。
顧淺忙瞪了謝景淮一眼,嬌喝道:“板栗…這大晚上的,你別聽王爺瞎說……”
一面是瑞王的威壓,一面是王妃,板栗嘴角抽了抽小心翼翼的看向瑞王,更加的欲哭無淚。
這情況,誰來救救她?
冬日的夜晚,風(fēng)吹的簌簌作響,饒是顧淺站了一會(huì)兒,便感到一陣透心涼。
瑞王爺不發(fā)話,板栗也木木的站著,不敢違抗。
顧淺斜瞪著瑞王,眼眸中一片怒意,好像在控訴他對(duì)下人的虐待。
謝景淮匆匆將一件披風(fēng)搭在顧淺的身上,眼底一片無奈之色。
是他大意了,這個(gè)時(shí)辰,錦繡園約莫已經(jīng)打烊了。
望著顧淺,隨口說道:“好啦,不必去錦繡園了!
頃刻之間,板栗消失的無影無蹤。
顧淺:“……”
謝景淮:“……”
還好有王妃能制止住王爺,躲在墻后,板栗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在這寒冬,她竟然覺得后背汗涔涔,王爺簡(jiǎn)直太霸道了。
房間內(nèi),謝景淮將顧淺公主抱起放置在床上。
他可注意到顧淺剛才冷的打哆嗦還是不忘記維護(hù)下人的模樣了。
該說傻還是善良呢?
笑瞇瞇的看著床上的顧淺,謝景淮微微吞咽了口水。
“是我大意了,淺淺,月色撩人,不如我們?”
顧淺冷哼了一聲,翻過身去。
謝景淮吹滅了燈盞,再回頭顧淺早已入睡,他無奈搖了搖頭。
解下衣衫,悄悄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