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拍她的臉蛋,木櫻張開了嘴,她討厭自己被路政養(yǎng)成的、在這種事上面的默契,她總是會懷疑是不是因為她確實如路政所說,是個欠干的小騷貨。
不然為什么明明做著這樣下流的、卑微的事,她的下身居然也能虛癢難耐,想要什么東西填滿自己呢?
路政再次把自己的肉棒插進少女的嘴,然后進入她原本細小的喉管里。
他已經(jīng)足夠往里深入,可是肉棒還是留了一截在外面。
喉嚨被硬生生地撐開,嗓子是撕開般的疼,木櫻努力分泌著涎水,用喉管的力量包裹住路政的巨物。
喉管一縮一縮地,那溫暖又路政呻吟了一聲:“哪里的嘴都這么會吸,騷貨就是欠操!
他下身用力抽插起來。
白色的泡沫和涎水混合在一起,浮現(xiàn)在木櫻的嘴邊,又順著地形引力從她嘴慢慢流到她的鼻間。
木櫻羞恥不已,涼涼的液體從她的嘴角滑至眼角,她知道自己此刻一定模樣是十分狼狽的。
可是她抬眼只能看見男人高大的身形和那兩只鼓鼓的睪丸。
路政一邊在她的嘴里進出,一邊拍了拍木櫻的屁股,讓她把屁股抬起來。
他的手鉆進木櫻的校服褲子,鉆進早已濕得泥濘不堪的小穴,性感的薄唇勾起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都這么濕了,還怎么去上課?”
他將手抽出來,帶著晶瑩的體液,在她的鼻尖摩擦,小而翹的鼻尖軟肉被他的手指玩弄得濕濕的。
他漫不經(jīng)心地笑著,“聞聞你的騷味,你想讓大家都知道你有多騷么?”
他說著,手指重新鉆進少女的小穴里,層層迭迭緊致的媚肉將他的手指牢牢的絞住,好似在邀請他更加深入一點,他用手指抽插了幾下:“小騷穴好濕,是不是很想要?”
木櫻的嘴被他的大肉棒堵了個嚴嚴實實,根本沒有說話的機會。
她的貝齒偶爾不受控制微微嗑在他的粗壯上,那輕微的觸碰感激得肉棒變得又大幾分。
路政像是不明白她說不了話似的,下身加速抽插幾下,又緩下來,問她:“想不要要哥哥的大雞巴操你的騷穴?”
木櫻:……您看我能說話嗎?
路政把住她的脖子又是一陣猛插:“問你呢騷貨,想不想要哥哥的大雞巴插進你的騷穴里?”
她只能用怨念不已的眼神暗示他,倒是給她個說話的機會!她真的得去學(xué)校上課!
如果遲到了怎么辦,衣服弄臟了怎么辦……
她想到同學(xué)們?nèi)绻l(fā)現(xiàn)她哪里不對勁……
小穴在路政抽插的手指和精神的刺激下,居然泄了。
路政的手指感受到液體的沖刷,他長且密的睫毛低垂,擋住眼里聚起的陰郁神色。
他的手又開始頂弄小穴上那顆充血的陰蒂,很有技巧地時重時輕地按壓,兩只手指鉆進小穴里進出,搗出一片水聲。
少女身下最敏感的兩個點被他褻玩,他連如花瓣粉嫩的陰唇也不放過。
陰唇被摩擦捏起,花穴里的手指摳著緊實的肉壁帶起一層又一層的酥癢。
木櫻嘴巴里吞咽著男人壯碩的雞巴,嘴里嗚咽著,
“嗚……嗚嗚嗚!!”
在他不斷的玩弄下,她的花穴連同身體痙攣似地抽搐,圓嫩的腳趾酥麻地蜷縮在床單上,身體酸軟,快感一陣一陣襲來。
她意亂情迷,雙眼迷蒙,臉頰緋紅。
男人沉沉地往她濕潤暖熱的口腔里一撞,粗大的肉棒進進出出,喉嚨的喉管被一次次撐開。
靠,真是想把身下這個騷貨往死里干。干到她翻白眼失去理智,哭著求饒。
真想把她關(guān)起來,讓她的世界里只有他一個人。
每天光著身子等他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