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櫻嚇得抱住男人的一只手臂,一下子又泄了。
“這衣服都被櫻櫻弄臟了,怎么辦?”路政調(diào)侃地說。
木櫻臉色蒼白:“有、有聲音!”
“那又如何!甭氛敛辉谝,“衣服臟掉了,櫻櫻把自己賠給我好不好?”
木櫻惱得很,手無力地往路政身上揮,這對于路政不過就是撓癢癢,他抓起木櫻的手,將她的手指含進嘴巴仔仔細細地舔。
粗糲溫?zé)岬纳嗄Σ吝^她的手指,鉆心般得癢,連帶著下半身也酥酥麻麻地想要更多,想要被更暴力地填滿。
路政真的是難得一見的大帥哥,月色下他細細品嘗她手指的樣子足夠淫霏卻也足夠誘人。木櫻的身子不自覺地扭動,理智還在:“求求你……別在這了!
“怕什么,不會有人的寶貝!彼氖种复┻^她柔順順滑的發(fā)絲,分身還在不知疲倦地操干著,“還不如來聽聽你的水聲。”
靜謐的夜晚,肉體相撞的聲音是那么的明顯,在巨物的撞擊下,穴內(nèi)水聲潺潺,路政被取悅到了,他問:“你說,你是不是小水娃,水這么多!
“哦不對,你是小淫娃,就喜歡被哥哥操得淫水直流對不對?”
“你不應(yīng)該叫木櫻,你應(yīng)該叫木淫,你知道是哪個淫吧?”他好奇地問。
木櫻根本受不了這些渾話,她羞恥地很,手無力地推他,雙腿想要合起來,用最后的力氣想把路政的分身從她小穴里擠出去。
可是這樣根本就不會把他擠出去,只是會讓他更爽而已,路政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這么喜歡新名字?”
他猛烈地加快速度,頂?shù)媚緳颜也坏教炷系乇保踔炼荚贌o暇擔(dān)心那動靜打哪兒來的了。
等路政饜足地射在木櫻的體內(nèi),木櫻早被操昏了過去。
他抱起木櫻,將她放到車里的后座,從后備箱里拿出一條毯子將她蓋住,收拾了一下車前的狼藉再進了車。
車內(nèi)暖色的燈自動打開,他才看清自己衣服上那濕漉漉的一片。
真是個名副其實的水娃。
他回了自己的住處,是城外的一處別墅。
車停進車庫,路政又將裹著毛毯的木櫻抱上了樓,木櫻這時候已經(jīng)恢復(fù)了意識,只是頭疼身體疼,嘴角和下面也抽抽辣辣地疼。
她在路政的懷里拱了拱,說:“我要洗澡!
路政在回家路上就用app控制浴缸放滿了水,他把木櫻放進去,自己也脫掉衣服踩了進來。
溫度剛剛合適,木櫻舒服地嘆了一聲。
她累得要命,任男人給她搓洗身體,浴室的冷白光下,路政堅毅鋒利的輪廓如精雕細琢后的白玉。
他體力可真好,木櫻看著神色溫柔認真的男人,合理懷疑他是不是機器人。
畢竟這都是體力活,而路政臉上一點疲倦都沒有。
木櫻歪頭看他,怎么會有人明明在做愛的時候會有那么暴戾乖張的眼神,可是平常確實是一個文質(zhì)彬彬溫文儒雅的公子哥呢?
上頭前和上頭后完完全全是兩個性格的人啊。
路政的指腹輕柔地蹭過她的唇角,語氣有些抱歉:“一會兒擦點藥,嘴角裂開了。”
怪不得這么疼,她想。
手里抱著的少女身上印著歡愛后的各種痕跡,特別是頸上的紅痕觸目驚心。
路政又去檢查她的身下,花蕊被狠狠蹂躪后,輕微的撕裂加紅腫。
他快速地將兩人洗干凈,將木櫻用白色的浴巾裹得嚴嚴實實抱去床上,從床頭柜里翻找出藥膏,手法輕巧地給木櫻上藥。
藥膏是涼的,被棉簽沾涂在嬌嫩敏感的傷處,木櫻能輕咬住下唇不讓自己出聲,卻無法控制下面又分泌出晶瑩的春露來。
路政調(diào)笑:“這么敏感。”
木櫻羞得拿枕頭蓋住了自己的臉。
他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像是在哄一個小朋友:“好好睡一覺吧!比缓笃鹕黻P(guān)燈關(guān)上了門。
室內(nèi)只剩一盞暖色的床頭燈還亮著,過了好一會兒木櫻才把枕頭扔開露出自己的臉來。
明明只是簡單的炮友關(guān)系,可是他卻能表現(xiàn)得像個完美情人。木櫻的手抓緊淺藍色的被單,秀氣的黛眉間是淡淡的愁緒。
他這樣,她就會變得貪心。她會開始在意,他對每一個有親密關(guān)系的女人是不是都這么體貼溫柔。
可是她偏偏沒有資格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