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飽了。
面對三根形狀各異的肉棒,安妮嚇都要嚇死了。
三個人正商量著該怎么來,安妮趁機爬下床,沖著門口一路狂奔。但他們雖在討論,注意力卻全都放在安妮身上。銀連法術(shù)都不用,任她跑出五六步,長尾一伸一勾,輕松將人抓回床上。
「安妮變厲害了呢。」銀歪著頭,笑瞇瞇地看著她:「之前你嗅了這香氣立刻就會纏上來,現(xiàn)在卻還能逃跑……看來精力很足!
說著,他有些不滿地看了緋和無一眼:「你們倒是心慈手軟,只是不知道安妮若是真的能逃出去,還會不會回來呢!
緋不知道從什么地方翻出條柔軟的繩子,松松纏在安妮頸間,另一邊被固定在床頭。
于是安妮的活動范圍只剩下這個大床,她坐在正中央,被湊過來的無堵住嘴唇。
「唔……」
無實在漂亮得緊,閉眼親吻安妮時睫毛如蝶翼顫動,仿佛被強吻的那個是他自己。他雖然生的高大,但觸碰她的力度卻異常輕柔,她的掙扎也全部被他輕柔化解。他虛環(huán)住她的腰,唇瓣分開時嘆息開口:「安妮,不要再離開了……」
「我只是……。
突然騰空,安妮被銀從身后抱了起來,她被按在他兩腿間,濕潤的穴口正對他粗壯的性器。
她慌張地搖著頭,手腳亂動:「不要,真的不能再做了……」
「就當(dāng)對我的補償!
硬物闖進紅腫的花穴,將腔肉全部擠開,銀扶著安妮的腰,開始大開大合地律動。她高揚起頭,紅唇半張著呻吟出聲,一只滾燙的肉棒卻蹭上她的嘴唇。
站在床邊的緋眉頭緊鎖,用肉棒拍了拍她的臉頰:「張嘴!
安妮委屈地眨眨眼睛,卻聽緋說:「不聽話?那我插其他地方了!
——其他地方?
安妮嚇了一跳,連忙張開嘴,將雞蛋大小的龜頭吞了下去,緋配合地頂腰,她一口就吞下了半根。
「安妮……」
無不知何時拉住安妮的手,將她往自己性器上帶,那根粗長的巨物翹得高高,溢出的前精直接將她的手掌打濕了。
三根肉棒,一根插在紅腫的穴里,一根被安妮握在掌心,最后一根將她的嘴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她哪里接觸過這么淫亂的事,又驚又懼,可身體卻要更為誠實,從陰道內(nèi)溢出的水越來越多,銀進出更是暢通無阻,每次抽插都聽得見淋漓的汁水飛濺聲。
「安妮還是像以前一樣好多水呢……要是你仍舊想不起來我們的事,就讓我告訴你好不好?」
銀用柔軟的尾巴撩過她胸脯上粉紅色的尖尖,感受到她崩潰般的顫抖。
「唔……」
「安妮格外喜歡我的尾巴和耳朵呢,每次只要讓你摸一摸,你就會乖乖張開腿任我操……你那時候多可愛!
銀將安妮的腿根分得更開,性器每次都全根沒入,兇狠插向圓滾滾的宮頸口。
被干得狠了,安妮眼淚流個不停,想要呻吟,一張小嘴卻被堵得嚴實。緋扶著她的后腦,盡管控制著腰腹撞擊的力度,還是讓她臉頰酸痛。
「再張開點兒!
安妮拼命搖頭,淚水落的更兇,幾乎是眨一次眼睛就要掉一串淚水。下頜骨酸痛難忍,掌心的肉棒更是不見疏解的跡象,甚至在持續(xù)不斷地變粗變長,她的手心都被磨紅了。
「安妮……」
凌亂的喘息溢出喉嚨,無聳動腰臀將龜頭往安妮柔嫩的掌心上撞,敏感的頂端接觸到柔軟細膩的肌膚淌出粘稠的前精,肉棒更為腫脹,棒身甚至盤旋著一圈又一圈的可怕青筋。
安妮完全不知道該把注意力放在哪里。要是她被身體內(nèi)的肉棒撞到失神,那口中的性器就會用力戳到她嗓子眼。若是小嘴被奸淫得涎水流個不止,她又會被帶著擼動另一根巨物直到虎口酸疼。
就連唇瓣也被他們?nèi)齻吻到充血疼痛。幾個人仿佛不分彼此,往往是這個人吻得安妮頭暈?zāi)垦,又在她唇邊留下晶亮的水痕,另一人湊過來把水漬舔凈,繼續(xù)同她唇齒交融。
那條纏在安妮頸間的軟繩實在妨礙他們動作,被誰隨手扯斷了。
不知道過去多久,也或許并沒有多長時間,三根肉棒同時射出濃稠的精液,將安妮的渾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澆了個遍。她無力地蜷縮在已經(jīng)濕透的床單上,花心紅腫到有些可憐的地步,甚至?xí)簳r失去了閉合的能力。精液從肉穴被撐開的圓孔中流淌而出,雪白的腿根沾著糜爛的濁液,襯得外翻的穴肉無比鮮紅。
她累得睜不開眼,卻被誰扶起,很快迎接了又一輪的入侵。
「……」
安妮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只是在陰莖插進去時反射性地弓起了腰,另外兩根肉棒一左一右地蹭著她的奶團。他們用龜頭去奸淫粉紅的乳尖,一下又一下,力氣大到幾乎將硬挺的奶尖壓回乳肉里。
男人的喘息聲此起彼伏,他們喚她的名字,反反復(fù)復(fù)說著愛她。安妮根本分不清是誰的聲音,大腦混亂到像是一團漿糊,她只想好好睡一覺。
——他們一定是瘋了。
天已經(jīng)大亮,四人折騰了足足一夜。安妮合眼的次數(shù)少到可憐,每次剛剛?cè)雺,又會被粗暴的入侵操得不得不醒來。她的渾身上下都是干涸的精斑,甚至連發(fā)絲都沾著乳白色的濁液。尤其一雙杏眼早已哭腫,無實在心疼她,試圖勸說另外兩個停下。
銀第一個不答應(yīng)。
無本想再多勸幾句,正看到一滴淚水劃過銀的臉。他白皙的臉頰布滿情欲的潮紅,撞擊的動作有力而迅捷,偏偏眼神是那樣哀傷。銀白色的瞳孔若是染上悲情,會顯得那雙眼睛格外空洞無神。
銀仿佛在看向過去——那個他抱緊弟弟、在飛沙走石中狼狽逃竄的時刻。
安妮的出現(xiàn)便是他滿眼血色中唯一的光亮。她給了他一個家,一個不必餓肚子的溫馨港灣。
哪怕后來得知安妮不過是被迫完成計劃才同他相識,銀也不曾改變過對她的看法。
——他唯一深愛的人啊。
怎么偏偏舍得忘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