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月之時,魔氣最盛。
無也察覺到了身體的不同尋常。左臂的黑霧異常興奮,就連停滯的心臟都猛烈地跳動著。黑霧逐漸蔓延開來,直至完全覆蓋他的上半身。
安妮不免有些擔(dān)憂:「無,你還好嗎……」
沒有回應(yīng),無將身體撐在安妮上方,劇烈起伏的胸膛透露出他內(nèi)心的不平靜,理智一點點潰散,在時間的流逝中消失無蹤。
「你……啊!」
無突然粗暴地推開安妮的腿,單手扣住兩只膝窩,向上輕輕一推就將她對折。
安妮被迫腰臀騰空,映入眼簾的粉白陰阜仿佛含苞待放的花蕊。無以兩指撥開蚌肉,穴口一開一合間吐出晶瑩的露水,沒多久便打濕他的手掌。
「無……你怎么了……」
無毫無反應(yīng),蔓延開來的黑霧吸食掉他手上的淫水,隨后粗長的手指捅進面前的肉穴,指節(jié)彎曲著摳挖不停,似在刺激陰道吐出更多蜜汁。
「嗚嗚……」
僅被一根手指插到高潮,安妮劇烈地喘息著,硬梆梆的肉棒突然抵在洞口,毫無征兆地捅了進去。
「唔!」
饒是喝下藥劑,安妮也承受不住這樣兇狠的入侵,她被插得向上一縮。因疼痛而顫抖不止的身體被無的大手死死按住,一下又一下、直往他的肉棒上壓。
「嗚嗚……痛……無……你快清醒……」
安妮滿臉淚水,所有呼喊與求饒都仿佛石沉大海。被對折的身體懸在半空,唯有肩膀勉強作為支撐。這個角度能夠清晰看到嫣紅穴口是怎樣被肉棒向兩側(cè)擠壓撐開,又怎樣粘連在棒身上被帶出穴外。
碩大無比的陰莖反復(fù)進出著窄小的穴,自上而下的鑿擊仿佛要將安妮釘在地上。無急切地扯去遮擋在二人之間的衣衫,布滿汗水的潮濕身體終于緊密相觸,他從這種黏膩膩的肌膚之親中得到少許安慰,動作也輕緩下來。
「嗚……」
然而變緩的抽插讓安妮更加深刻地感受到了身體里異物的存在。他的形狀、溫度、棒身上盤旋著的青筋與血管……在層迭媚肉的緊致包裹下,一切都變得清晰無比。
「無……萊因……」
抽插、挺動、深至靈魂的撞擊。分不清時間過去多久,安妮高潮了無數(shù)次,渾身都是汗津津地,可無卻一次也沒有射過。 她早已無力掙扎,酥軟的手臂被他按在頭頂,十指無意識地緊緊糾纏,無名指上的婚戒輕輕碰撞,帶來清脆的聲響。
這微弱到難以察覺的聲音卻讓無有了一瞬間的清醒。心愛之人正在自己的身下淚流滿面,他意識到二人的性器官緊密相連。
「……」
愧疚與痛苦同時涌來,盡管無拼盡全力停下動作,耳邊卻仍舊是她的哭泣與求饒。
「輕點兒……嗚……救命……」
然而無卻失落地想著:他誰也救不了。
在虎視眈眈的魔獸大軍面前,他已經(jīng)看不到任何希望。但為了能夠重新見到安妮,哪怕被深淵里未知的「它」所侵蝕,他仍舊保有理智,以這副可怖的姿態(tài)回到了她身邊。
——人類注定迎來毀滅。在這樣的結(jié)局到來之前,與她相處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場末日狂歡。
——就這樣放縱下去吧。
無抹去安妮的眼淚,將她抱進懷里。安妮覺察到他的溫柔,淚眼朦朧地問道:「無,是你嗎?」
他以指腹繼續(xù)擦凈她的淚水,包裹在胸膛的黑霧逐漸蔓延到安妮身上,她驚慌地瞪大眼睛,看到他的手勢才安定下來。
「別怕!
黑霧蠕動著變幻為嘴唇的模樣,一左一右含住了安妮挺立的乳尖,甚至滲入了那個能夠分泌乳汁、肉眼難以分辨的輸乳孔。吸吮舔舐的同時,插入輸乳管的黑霧緩慢地前后挪動,仿佛在肏著她的奶尖。
安妮哭叫著抓破了無的肩膀,仰首劇烈喘息起來。汗?jié)竦拈L發(fā)緊貼在她側(cè)臉,胸乳處傳來的快感為大腦帶來一陣迷蒙,舒緩了全身的疼痛。
就在此時,腫脹駭人的性器重新送進那條鮮嫩的細(xì)縫。
「啊……無……」
不再像剛才的蠻橫,粗壯的肉棒撐開褶皺,溫柔親吻著肉壁的每個角落,又刻意研磨在她最為敏感脆弱之處,每次撞擊都能換來她近乎崩潰的顫抖。高潮時涌出的淫水反復(fù)沖刷澆灌在龜頭,仿佛在催促他同自己水乳交融。
「呃……」
安妮布滿情欲的臉蛋美麗至極,無多想能夠親吻她的臉頰、吮吻她嬌嫩的小嘴?伤F(xiàn)在就是一個怪物、一個惡心的無頭野獸。他只能用力地、兇狠地進出她的身體,試圖用洶涌的快感來讓他忘卻自己的丑陋。
莫名察覺到無的悲傷,安妮用力纏緊他的腰,攀上他的身體,隨后在他頸部那個齊整的斷口處落下一吻。
她輕輕道:「我愛你。」
無論是獨身沖入深淵的英勇、自斷頭顱以求保全理智的決斷,還是忍受未知生物的侵蝕重新回到她身邊的毅力……哪樣都能被稱作是奇跡。
——他是英雄,哪怕拯救不了這個世界,他仍舊是她的英雄。
無的身體像遭受雷擊般僵硬。
「無論你變成什么樣,我都愛你!
即便失去頭顱,無也感受到了來自眼眶的那股酸澀。如果不是這副模樣,他一定會潸然淚下。
「……」
一切言語在此刻都顯得過于蒼白,何況無根本無法講話。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擁緊她,將自己的喜悅與感激通過這個炙熱的擁抱傳遞過去。她嬌小的身體在自己懷里小小一團,微微用力就能留下痕跡。然而就是這樣嬌柔的安妮,給予了他愛與勇氣。
——好想能夠親吻她。
無仿佛情竇初開的少年,因安妮而跳動的心臟在胸腔里砰砰作響,他想起自己第一次親吻安妮時也是同樣的心情,野獸般的左臂虛扶在她的腰間,就這樣顫抖著靠近,用虛無的唇在她唇角落下虔誠一吻。
一個并不存在的吻,卻讓安妮腿心一縮,淋漓汁水涓涓流出,打濕了無結(jié)實的大腿。她無力地靠在無的胸前,朱唇正對著健碩胸膛,熱氣呼出時,他渾身的肌肉都繃緊了。
理智瀕臨潰散,無盡力維持清醒,指尖往下,順著大腿內(nèi)側(cè)向二人結(jié)合處劃去,粗糙的指腹撫過幾乎被插進穴中的肉鼓鼓的陰蒂,引來她舒適的喘息。
安妮難耐地挪動腰肢,一側(cè)的膝蓋突然被無拉開。肉棒短暫脫離淫穴,淫水如潺潺溪水淅瀝流淌。他卻將她兩腿拉得更開,讓她以蜷縮在自己懷抱中的姿勢被操進深處。
「啊……」
被插入的瞬間,安妮尖叫著迎來高潮。性器將未流盡的淫水堵在穴中,溫?zé)狃绤s將陰莖頭緊緊包裹。他以右手抓上綿軟的乳團,用力抓握時留下斑駁紅痕。白嫩乳肉從指縫滿溢而出,空氣中似有乳香蔓延。
「無,你動一動,我啊……」
話還未說完,無就沉腰狠厲地再次貫穿了花穴。性器和穴壁在粘膩的淫水中摩挲相貼,發(fā)出嘰嘰咕咕的水聲。繼續(xù)挺腰將碩大的性器砌進陰道中,此刻的安妮已經(jīng)可以完全承受自己,肉棒擠開肉壁,狠狠戳向熟悉的位置。龜頭反復(fù)研磨著那塊軟肉,一下比一下重。
無的佩劍已經(jīng)遺失在深淵之中。失去武器的他,卻在用這更加滾燙可怕的「刑器」將安妮折磨到崩潰求饒。
「救……啊……快要死了……」
安妮用雙腿絞緊了他的腰,張開唇瓣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許久才泄出一聲哭泣。淫液隨著高潮噴涌而出,她渾身顫抖,仿佛暴雨中的一葉孤舟,只能隨著海浪的拍擊搖搖晃晃。
無擦過軟肉向著更深處前進,圓鼓鼓的囊袋擊打在她的腿根,粗硬的陰莖進進出出,將嫣紅的唇肉干得泛白,性器相連的縫隙間滲出絲絲縷縷的白沫,都是被操開的淫水。
龜頭觸至宮頸口時安妮渾身一震,她帶著哭腔推搡他的胸膛,陰莖卻不管不顧地撞擊著宮口。
「不要……」
安妮的嗚咽聲讓無難以自制,在頻繁的撞擊和抽插下,宮口張開道小小的縫隙,他趁機狠擠進去,蠻橫的力度仿佛真的要操進子宮里。
「嗚嗚……」
帳篷內(nèi)昏暗的小燈將親密糾纏的身影映在一旁,高大的身軀山巒般不可撼動。嬌小的姑娘在他懷中,身體卻完全融進了他的陰影里。他就像那道無盡的深淵裂縫,內(nèi)心深處藏著無休止的可怕欲望,哪怕只是零星一點,都能將安妮拆吃得渣都不剩。
抽插持續(xù)許久,快感如一道電流直沖而上,無難以克制地射了出來,滾燙的濃精前赴后繼沖至宮腔內(nèi)。安妮直接昏厥了過去,他抱著她緩了好一會才將陰莖退出,被完全操熟的穴口紅腫不堪,卻仍舊緩慢地閉合起來,將精水全部留在她的子宮之中。
舒爽到極致的快感余韻下,無邊的遺憾涌了上來。
無聽到逐漸靠近的腳步——數(shù)以百計的魔獸正以毀滅之勢沖向他們的所在。
——如果末日可以來得再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