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悠悠的走到石柱旁,倒是有心想像齊林和白影上次比武那樣,從臺階上跳下去,然后帥氣的走過去,但客觀情況是中午吃多了,現(xiàn)在撐得難受,不想動。
“拍上去就行?”我問她。
她點(diǎn)頭。
我看了眼周圍的榮家弟子,見他們沒什么別的神色,確定榮欣沒騙我,也就放心的用力把手拍上去。
一聲脆響,我手拍的生疼,但石柱毫無反應(yīng)。
片刻后,榮家的人還沒反應(yīng),石柱里反而傳出一陣笑聲。
我不動聲色的把手收回來,看著通紅的手心,早知道不使那么大的勁兒。
石柱里的鬼笑得歡暢,榮欣也大笑出聲,其他的榮家子弟也是捂肚子笑得不行。
笑,笑死你們得了。
我心里奔騰著無數(shù)的草泥馬,但面上卻很平靜,轉(zhuǎn)身要走,卻被榮欣叫住。
轉(zhuǎn)頭,就見她輕蔑道:“我還以為你有多大的本事,原來一點(diǎn)功力都沒有!
隨著她的話,榮家的弟子笑的更歡,還有上次從東岳城里活著出來的弟子輕浮的吹著口哨。
余光看見韓正寰站在屋檐下,寵溺的瞅著我。
我壓在心底的作死小人再次撲騰起來,指著榮欣:“就是根柱子,有什么好笑的,功法再深不會用也是白搭,榮欣,你敢不敢跟我比?”
她瑟縮一下,看向那女人。
我擋住她的目光,“看別人干什么,怎么?慫了?”
她握拳,“比就比,明天早上十點(diǎn)!
“不用明天,明天沒時間揍你,敢比的話,就現(xiàn)在,不然就滾!蔽依渲樥f。
她徹底被我激怒,從旁邊的人手里拿過長劍,指著我說:“來,比。”
我這才不緊不慢的拔出匕首,對她勾勾手指。
她怒吼一聲,舞著劍花朝著我刺過來。
我側(cè)身避開,匕首打在榮欣的劍上,抓住她的手使勁一掰,劍落下來,我把榮欣拽到一邊,伸腿把劍踢向那女人。
她不見驚慌,只是往旁邊挪了一步,就避開劍,我雙眼微瞇,手上的匕首朝著她扎過去。
她勾唇一笑,像是跳舞一樣,向右轉(zhuǎn)了幾圈,再次避開。
在她動的時候,衣袖翻飛,說不出的美感。
我看著她,知道這人絕對不簡單。
榮欣不住的掙扎,我直接把她扔到地上,摸著她的臉,“我說了,功力高,沒什么用!
說完,我嫌棄的在她衣服上擦了幾下手,榮葉勛昊把我的匕首給撿回來,這才走到韓正寰身邊。
榮九爺看著那女人,恨不得下一刻就跳到她旁邊去。
我心中嗤笑,榮家這幾個管事的,還挺亂。
“榮九爺,我這人最不喜歡別人試探我,今天就是把匕首,下一次是啥,就說不準(zhǔn)了!蔽移ばθ獠恍Φ恼f。
榮九爺?shù)狼刚f:“以后一定注意,我會懲罰榮欣。”
我睨了榮欣一眼,沒說別的,跟著韓正寰回了房間。
等回到房間,我立馬跑到洗手間,用香皂把手搓了好幾遍,我一想到剛才榮欣臉上貼的是從嬰兒身上扒下來的皮,我還摸了,我就一身的雞皮疙瘩。
“韓正寰,你以后離今天那女人遠(yuǎn)點(diǎn)。”我沖著韓正寰喊。
他走過來,靠著門,“吃醋了?你這是自己主動去找飛醋吃!
我哼了聲,“那女人太妖了,妖的不像是正常人!
那女人真的很妖,是正常女人都不會有的那種。
韓正寰走到鏡子后面,抱住我,咬著我耳朵說:“在我心里,最妖的就是你。”
我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搞得面紅耳赤,伸手推推他,“松開,大白天的!
他手開始不規(guī)矩,呵著熱氣說:“那有什么!
我按著他的手,虎著臉說:“你最近是不是干了什么虧心事?為什么突然這么興奮?”
“我現(xiàn)在能干啥壞事,我就想對你干壞事,從我離開到現(xiàn)在。一年了。”他無辜的說。
我秒懂他的潛臺詞,一年沒碰我了,所以這幾天會這么興奮。
我嗔了他一眼。
他咬著我的嘴,正解我扣子,就有人敲門。
我掙扎兩下,被他鎮(zhèn)壓,“不去!
我也被引起了感覺,也不想就這么停止,偏偏那人不停的敲門,聲音越來越大,到了最后大有把門敲碎的架勢。
“靠!”
韓正寰被逼的爆了句粗口,胡亂的把衣服給我蓋上,然后怒氣沖沖的去開門。
我雙手哆嗦著系著扣子,看著鏡子里那眼含秋水,兩頰通紅的臉。突然覺得我比那女人也沒差太多。
如果她今天沒有一直盯著韓正寰不放的話,我最多教訓(xùn)榮欣一頓,絕對不會對她出手,不過現(xiàn)在倒也能看出來,那女人本事不低。
“怎么是你?”
我聽見韓正寰略帶驚訝的聲音。
“韓先生,我過來是有要事想要跟你商量,可否跟我走一趟?”
我手上動作一頓,看著胸前的草莓,索性把下面的扣子也解開,直接走出去。
走到半路,就看見那女人正羞澀而又期待的看著韓正寰,再加上那絕色的面容,很誘惑。
我一個女人都被誘惑了。
韓正寰皺眉,黑著臉不耐煩的說:“有事就在這里說!
女人仿佛被嚇到了,眼里迅速凝出眼淚。神情怯怯,雙眼含情,“韓先生,我”
我臉上綻放出大大的笑容,“老鬼”
臥槽,我到現(xiàn)在都想不通為啥看上韓正寰的女人都比我好看,蓮香,容想,還有眼前這個女人。
事到如今,我只能自我安慰,我是靠著性格和內(nèi)在的美好吸引了韓正寰。
嘖嘖,我都覺得不靠譜。
韓正寰轉(zhuǎn)頭,愣了一下,把我拉到懷里,在我額頭輕柔一吻。轉(zhuǎn)頭看向那女人,“還有事?”
女人期期艾艾,不走也不說話。
他擰眉,直接甩上門,一揮手,直接隔斷了外面的聲音。
他的手從我肚子往上,“誘惑我?”
我摟住他的脖子,笑著說:“你到底看上我什么?”
雖然笑著,但我問的卻很小心。
他沉聲笑了,“被打擊到了?”
我靠近他懷里,點(diǎn)頭,老實(shí)承認(rèn):“有點(diǎn),外形有些差距!
他惆悵道:“當(dāng)時在那山溝溝里,你已經(jīng)我千挑萬選,長得最好的那個了!
雖然知道他在哄我。但我還是聽的眉開眼笑,自動忽略前兩句,只記住了最后一句。
說完這話,他把我抱到床上,繼續(xù)被打斷的事情。
在最激動的時候,我的目光不經(jīng)意掠過窗戶,就看見黑黝黝的一雙眼睛正盯著我。
我頭皮都炸了,不自覺的用力。
韓正寰悶哼一聲,抓著我,“你想廢了我?”
經(jīng)過那么一嚇,我哪里還有激情,哆嗦著指著窗戶,“我剛剛看見窗戶上有雙眼睛盯著我!
韓正寰往后看了一眼,掀起被子蓋上,拍著我的后背,“沒事,不用在意!
我深吸好幾口氣,才反應(yīng)過來,問他:“是不是那個女人?”
說完,我覺得自己的情報工作做的太差,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那女人叫啥。
韓正寰道:“是,沒事,她不敢對你怎么樣。”
我胡亂的點(diǎn)頭,心里握拳,臥槽,她居然敢偷窺我們,還看了韓正寰的**,雖然只是個背影,但我心里還是很氣憤。
在床上緩過來后,我洗漱換好衣服,出去轉(zhuǎn)了一圈,打聽出了那女人的底細(xì)。
那女人姓單,沒人知道她叫什么,據(jù)說她是榮二的入幕之賓,但是跟榮六爺和榮九爺?shù)年P(guān)系也不同尋常。
我暗中撇嘴,肯定不同尋常,今天我就是用劍試探一下,榮九爺就擔(dān)心的差點(diǎn)沒自己飛過去。
我跟韓正寰總結(jié)說:“這個頻繁利用自己身體達(dá)到目的的女人!
他應(yīng)了兩聲,“掀不起大浪來!
我暗中搖頭,決定以后要多提防她。
鬧了一下午,本打算晚上好好睡個覺,卻不想十二點(diǎn)的時候,韓正寰把我叫醒。
我瞇著眼睛瞅著他,
他從我包里拿出一根香,點(diǎn)燃后,直接立在地上。
片刻后,一只手從香底下伸出來,然后是黑壓壓的頭頂。
饒是我見過那么多的鬼,膽子大了不少,但看見這一幕,還是嚇得想上廁所。
等到那鬼完全從地下鉆出來,我仔細(xì)一看,竟然是虎子?jì)尅?br />
她趴在地上,只有上半截身子,顫顫巍巍的舉著手,說:“韓先生,這是鑰匙!
我眼皮一跳,她手里拿著的還真是東岳城的鑰匙。
韓正寰接過,看她半晌,說:“我可以幫你復(fù)活。但只有一個月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