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離魂,是齊浩的手筆?
第254章 陰不出,陽不進(jìn)
我想起跟我一起島的人,忙著問韓正寰:“白影他們現(xiàn)在怎么樣?”
韓正寰說:“他們沒事,你不用擔(dān)心。”
我緊張的抓著韓正寰的手,“老鬼,我是不是又闖禍了?我”
我急得不行,想起剛剛韓正寰看見扇子里的人時,那副緊繃隱忍的模樣,我就知道壞事了,可我
我懊惱的不行,誰知道馮爺打的是這個主意。
他摸著我的頭,輕聲安慰道:“沒關(guān)系,就算沒有你,破天也會出來,他在里面待得時間夠長了!
“破天只是邪道么?”我問。
我現(xiàn)在心中滿是無力感,我以為我現(xiàn)在有能耐了,能跟他并肩,可是細(xì)一想,我跟韓正寰始終不是一個層次的,他似乎什么都知道,什么都可以解決,而我只會給他拖后腿。
我也想幫他,拼盡全力的想要幫他,可我就是感覺跟他的差距很大,那么多事情,我全部都不知道。
“不是,破天是道家第一位超脫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人!彼f,“道士修道,一為修身養(yǎng)性,二為脫離苦海,飛升永存,但破天是個異類,他道法高深,明明可以飛升,卻硬是要超脫三界五行,不受任何約束,到最后將自己弄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那他怎么跑到扇子里來了?”我好奇的問。
他搖頭,“這我也不知道,當(dāng)初破天突然消失,他的門徒尋遍三界五行,卻都沒找到他的蹤跡,我是真沒想到,他竟然把自己封在了鬼扇里!
“他自己封的?”我驚訝道。
“當(dāng)然,除了他自己。誰能有本事將破天封住!表n正寰淡淡的說。
我聽著這事越來越邪乎。
我沉默半天,問出一個我好奇很久的問題:“韓正寰,道士真的有修成仙兒的么?”
他白我一眼,“我哪知道,反正道家歷史上,說是修成仙兒的人,成仙兒之后就再也沒人見過他們,誰知道他們是死了,還是真的成仙兒了!
我忍不住想笑,確實(shí)是這樣。
“對了,葉勛昊呢?”我問他,我現(xiàn)在還真的很好奇他們?nèi)齻的關(guān)系,大長老說的話我不大相信,這事還需要聽他們親口說。
韓正寰目光沉沉的看著我,突然低頭親住我。
我懵逼一秒。有些不明白他為什么突然這樣。
他輾轉(zhuǎn)研磨,最后在我唇上輕咬一口,說:“你擔(dān)心他?”
他的表情里里外外透露著一個消息,跟我在一起,竟然還想著其他男人。
我直視著他幽深的目光,輕輕推他一把,“那個你吧,沒事少看點(diǎn)霸道總裁的電視劇啥的,別跟他們瞎學(xué)!
雖然嘴上這么說著,但我的臉還是紅了個徹底。
他沉聲笑了,在我頭上揉了下,從兜里拿出一張金符,口中念念有詞,符紙突然燒起來,片刻后。葉勛昊的身形出現(xiàn)。
他一出來,就要揮拳打向韓正寰。
老鬼頭也不回,道:“你敢動手,我就讓你永遠(yuǎn)出不來!
葉勛昊的身形驟然頓住,氣惱的看著韓正寰。
我瞅著他和韓正寰,道:“葉勛昊,你不是韓正寰的道鬼嗎?為什么你們長得一點(diǎn)都不像?”
葉勛昊當(dāng)即炸毛,“放屁,誰說老子是他的道鬼!
韓正寰嗤笑一聲,不言語。
葉勛昊臉色漲紅,或許知道自己的話并不可信,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就算是,那也是以前,我早就反噬了,現(xiàn)在我就是我自己!
我哦了聲。
“你們當(dāng)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我問他。
葉勛昊面上憤憤然,臉色出奇的難看,聽我這么問,像是找到傾訴的樹洞,將當(dāng)年的事情跟我說了一遍。
跟大長老說的差不多,但葉勛昊著重強(qiáng)調(diào)了他跟當(dāng)初那女子轟轟烈烈的愛情,還有韓正寰不解風(fēng)情,非要?dú)⒘四桥尤〉盟砩系内A勾血。
他說的激動,我聽的也是心潮澎湃。
原來,葉勛昊對那女子用情竟然如此之深。
他說當(dāng)時這里的妖物作亂,他身受重傷,是那女子拼命救了他,當(dāng)時他抱著那女子去向韓正寰求救,韓正寰不但不救人,反而要把女人殺了,把她身上的贏勾血提煉出來。他不同意,韓正寰就把他連著追進(jìn)來的道士都給封在這里面。
韓正寰插話說:“你怎么不說,那女人就是個高級傀儡?靠著一滴贏勾血撐著,來引誘你進(jìn)入秘地?”
我詫異的看向韓正寰。
他道:“當(dāng)初那女人,我第一眼就知道她是個傀儡,本體受損,魂魄不全,根本救不活,跟你解釋也不聽,居然還真的像那人計劃的一樣,趁機(jī)反噬我!
說著,他目光一冷,“我把你關(guān)在這里都是輕的,要不是念著你我出自一體,我就應(yīng)該把你打得魂飛魄散!
葉勛昊縮縮脖子,不再說話。
韓正寰冷哼一聲,轉(zhuǎn)身背對著我們,姿態(tài)高冷。
我小聲問葉勛昊:“你怎么突然這么怕韓正寰?”
他嘟囔半天,小聲說:“也不是怕,就是內(nèi)疚!
我明白了,韓正寰說的是真的,當(dāng)初有人利用那女人把引誘葉勛昊來反噬韓正寰。
葉勛昊身上怨氣重,千年之前韓正寰的魂魄也弱,估摸著最后沒控制住葉勛昊,讓他反噬成功,為了不讓他出去,只能把他囚禁在這里。
葉勛昊嘆息一聲,小聲說:“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還不如不知道,現(xiàn)在我跟他說話都沒底氣,怎么著都被他壓一頭!
我對他抱以同情的目光。
他突然沉了臉,說:“老子不需要同情,尤其是你的,你現(xiàn)在身上流著的,可是我媳婦的贏勾血!
我抿唇,道:“葉勛昊,你對你的媳婦是真愛么?以前追著杜芙說,那是你媳婦,現(xiàn)在又跟我說,是你的媳婦,你到底有幾個媳婦?”
他臉色一僵,變得委屈巴巴的,蹲在一邊,說:“你們都欺負(fù)我!
我忍不住笑了。
韓正寰轉(zhuǎn)身,看了葉勛昊一眼,“出去待著!
葉勛昊剛要反駁,韓正寰一瞪眼,他瞬間萎了,跟這個受氣的小媳婦似的,轉(zhuǎn)身離開。
韓正寰走到我跟前,伸手要解我的衣服,我忙著按住他,紅著臉說:“你你別這樣,這房子破,不隔音。”
他手上一頓,半晌笑了,笑容十分蕩漾,“我就是想要看看你右邊胳膊!
我臉色一僵,尷尬不已。
偏偏他還不放過去我,俯首在我耳邊。氣息灼熱:“你想到哪兒去了?”
我瞪他一眼,把他推開。
他沉聲笑了,“乖,讓我看看你右胳膊!
我哼了聲,脫下外套。
韓正寰臉色驟然陰沉,盯著我身上的傷,“誰打的?”
我后知后覺,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上次讓馮爺抽出來的傷口還沒長好,有的地方皮還外翻著,看著挺嚇人。
我用手指戳了戳,心中驚訝,這么嚴(yán)重,我為什么沒有感覺到疼呢?
正當(dāng)我驚訝的時候,他突然把我從凳子上抱起來。下一刻直接把我臉朝下摁在懷里。
我慌忙扯著外套想要把背遮住,要是前面的傷都這么嚴(yán)重,那后背得成啥樣。
他摁住我的雙手,聲音有些發(fā)抖:“疼么?”
我搖頭,“不疼!
當(dāng)時是疼得要死,但后來右胳膊上的骨頭一熱,我身上就不疼了。
他半天沒說話。
我動著舉起右胳膊,笑呵呵的說:“你不是要看我右胳膊嗎?來,快看,再不看就不給看了。”
他順勢抬起我胳膊,手指在那塊多出來的骨頭上摩挲著,我不自在的動下身子,想要起來。
要是以前,我受了這么重的傷,肯定要抱著他使勁的哭?涩F(xiàn)在不知道為啥,被他知道我被人打成這樣,突然有些難為情,也有點(diǎn)失落。
連自己都顧不好,還能干啥?
他手摁在我臀上,“別動!
我聽著他聲音有些啞,不敢再動。
片刻后,后背上突然落下個微涼的物體,先是輕輕一下落在我腰上,碰到后立馬就挪開。
我都快以為這是個幻覺,但下一刻,那種微涼的感覺再次出現(xiàn),從我的腰往上移。
我忍不住扭了下身子,小聲說:“韓正寰,你那個啥。別親,我好幾天沒洗澡了!
我剛說完,屁股上就挨了一下子,他笑罵道:“我這么動情,你居然在想有沒有洗澡?”
我捂著屁股,從他身上跳下來,癟著嘴說:“這是多么嚴(yán)峻的現(xiàn)實(shí)問題!
他瞪我一眼。
我胡亂的把外套套上,問他:“咱們下面怎么辦?破開這里的陣法嗎?”
“不行,現(xiàn)在還不行,如果破天沒出來,我完全可以帶你離開,可如今破天出來,得趁著他還沒緩過來,在這里把他收了,不然道上又是一陣腥風(fēng)血雨!彼f。
我點(diǎn)頭,現(xiàn)在韓正寰進(jìn)來,我心中也安定了。
“那這玉盤和里面的眼睛是咋回事?”我說著,仔細(xì)的看著玉盤上慢的圖文,突然一驚,這上面刻著的竟然是洛書。
那兩只眼睛就鑲嵌著中間數(shù)字五的兩邊。
當(dāng)初無論是齊陽還是瘸子,他們留給我的道法書里都提到了洛書。
其實(shí),洛書就是有四十五個黑白點(diǎn)組成的數(shù)字圖式,后來的人講這副圖式叫做九宮圖,九宮者,二四為肩,六八為足,左三右七,戴九履一,五居中央。
我還特意數(shù)了一遍,確實(shí)是四十五個點(diǎn)。
韓正寰拿過玉盤,我發(fā)現(xiàn)那上面的眼睛竟然對著他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