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我還以為陸冉是個長得傾國傾城的女人,真沒想到竟然是這樣!闭驹谧钣疫叄瑵鈯y,披散著頭發(fā)的女人說。
靠,昨天才被鄙視完身材,今天又被鄙視長相,我招誰惹誰了我。
為首的走到樓下,看著我說:“陸冉,你下來還是我們上去抓你下來?”
我笑著說:“你上來抓我吧。”
說話的時候,我一直四處看著,齊洵這倒霉玩意兒,不會真的坐飛機(jī)跑了,不管我了吧?
那人語塞,好半天不接話。
很明顯。我這話不符合他的語境。
在他旁邊扎著馬尾的女人笑了,“挺有意思的!
為首的男人從背包里拿出一張符紙來,我一看那符文,就知道這幾個人是往生門里有本事的道士。
往生門的道士都是從小培養(yǎng),普通的就是中下層打雜的,真正有本事的都在精英部門,薪資豐厚,同樣任務(wù)也很危險。
現(xiàn)在他們能出動精英道士來對付我,足以說明我已經(jīng)徹底觸到了他們的逆鱗。
我暗暗咬牙,齊洵要是現(xiàn)在在我跟前,我一定直接咬死他。
那人拿出符紙之后,走著八卦步,雙手起勢,符紙帶著凜然之勢朝著我沖過來。
我避開這符紙的同時,那男人猛地向前跑來,抱著柱子,幾下就上了二樓。
我想要往后退,卻發(fā)現(xiàn)從下車就一直沒說過話的二男一女已經(jīng)從樓梯上了樓。
不好,這幾個人肯定是經(jīng)常合作,配合默契,不容小覷。
想到這里,我心一橫,跟葉勛昊說:“帶我下樓!
葉勛昊摟著我,把我?guī)聵恰?br />
我剛站定,下面的兩個女人已經(jīng)一左一右堵住我。
看來,一場惡戰(zhàn)是免不了了。
做好心理準(zhǔn)備,我反而輕松了,把鬼扇從兜里掏出來,淡笑著說:“來吧,我好久沒動過手了。”
樓上幾人匆忙下來,看清我手里的鬼扇后,反而不再動了,似乎十分畏懼這扇子。
我站在原地,看著他們說:“怎么?害怕了?往生門的精英道士竟然就這么點本事,嘖嘖!
那兩個從來沒說過話的男人已經(jīng)被我的態(tài)度激怒,剛要沖上來,卻被扎著馬尾的女子攔下,“她有鬼扇,不能輕舉妄動!
我呵呵笑著,“鬼扇又如何?納悶就這么點膽子?”
我現(xiàn)在就是要激怒他們。
那兩個男人再也忍不住,大喝一聲,一起朝我打過來。
我轉(zhuǎn)身避開,鬼扇刷的展開,在其中一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劃過他的脖子。
那人叫都沒來得及叫一聲,就被割斷喉嚨。
把這人踢開,我沒有任何遲疑,合上鬼扇,反手就扎進(jìn)另外一人的胸口。
他悶哼一聲,想要反抗,我直接扭動鬼扇。他半邊身子都沒了力氣。
我扎的位置正好人的穴位。
為首的男人沒想到我出手會這么狠,看著兩個兄弟受傷,拿出一把尖刀朝著我過來。
我冷笑一聲,抬腿在他肚子上踢了一腳,然后順勢把持鬼扇,把受傷的男人推到他身上,退后幾步。
剛站定,就感覺伸手一股冷風(fēng)吹來,我忙著彎腰,臉還是被劃了個道口子。
等我站直身體,就已經(jīng)被三個女人圍住。
我拿著扇子,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心中想要殺人的沖動越來越大。
三人對視一眼,一起朝著我過來。
我動作靈活的躲避著,同時手里的鬼扇開開合合,只是幾招,她們身上已經(jīng)掛了彩。
就在鬼扇要割了馬尾女人的脖子時,一股濃烈的陰氣朝著我撲過來。
還不等我反應(yīng),葉勛昊直接從地上起來,摟著我的腰帶我后退。
他們震驚的看著韓正寰,似乎根本沒想到我的影子竟然是個厲鬼。
我站定后,往前一看,軍師站在墻外,在他身后是一只巨大的由黑氣凝結(jié)著成的手,正攥著拳頭。
我咽口唾沫,媽呀,這次真的杠上鋼板了。
上次在吳勾山這只手的陰氣還很弱,但現(xiàn)在陰氣陣陣,一巴掌就能拍死我。
我心里默默咬手絹,都是齊洵,這倒霉催的人。
軍師還是頂著沐然的身體,不過就是脖子上隱約可見幾條紅道子。
一看就是女人撓的,這人已經(jīng)有其他女人了?
我一想到這里,有了點小勇氣,竟然敢拋棄騙齊林,我就是殺不了他,也得揍他一頓。
打不打得過另說,態(tài)度還是要有的。
想到這里,我桑首挺胸,絕對不能在氣勢上丟人。
軍師冷笑一聲,一揮手,他身后的大手沖著我拍過來。
我沒躲,直接用鬼扇頂上去。
軍師表情更是陰冷,額頭青筋都要起來了。
“我說大姐,你瘋了,趕緊躲開,你在這下去,我就要死了,你身上有贏勾血,你啥都不怕!惫返皟褐钡恼f。
我咬牙說:“你怕啥,我還沒哭呢!
天知道我現(xiàn)在有多難受,像是被丟在冰窖里一樣,凍得我直打哆嗦。
軍師呵了聲,那只手猛地用力,我喉嚨里一陣腥甜,一條腿已經(jīng)支持不住,跪在地上。
這時,我腰上一重,轉(zhuǎn)身就看見韓正寰站在我身后,他手里的裂魂刃朝著那只大手?jǐn)S出去。
扇子上的壓力一松,我被韓正寰摟在懷里退后幾步。
退后的同時,我直接把鬼扇朝著軍師飛過去。
軍師沒有防備,被打在身上。
猛地退后幾步,讓我驚訝的是,他退后,那只無形的大手還停在半空中,而且韓正寰防備的似乎根本不是軍師,而是那只手。
想到這里。我倏地睜大眼睛,這只手跟軍師根本不是一體的。
對峙很久,那手緩緩收緊,退后,幾乎是拎著軍師離開。
他們消失后,我腿一軟,差點摔到地上。
韓正寰把我從地上抱起來,要往外走,卻仍舊被往生門的人攔著。
不知是誰喊了一句著火了,我順著聲音看去,就見不遠(yuǎn)處沖天的火光。
“糟了,倉庫著火了!眲倓偢掖蚣艿哪腥苏f了聲,再也顧不上我,帶著人就往倉庫跑。
不過片刻,就剩下我跟韓正寰站在原地。
我嘖嘖搖頭,我覺得他們根本不是擔(dān)心倉庫,而是認(rèn)識到不是我跟韓正寰的對手。這才找了個借口跑了。
“沒事吧?”韓正寰輕聲問我。
我這才意識到他還在,忙著搖頭,“沒事!
葉勛昊沉著臉走到我們跟前,直直的看著韓正寰。
我擋在韓正寰跟前,說:“你別這么看著他,我緊張,我家老鬼取向正常,不玩斷袖!
說完,我呵呵笑了兩聲,卻發(fā)現(xiàn)他們根本沒受我的影響,還是無聲的對望著,當(dāng)然眼神中間流淌著的不是情義,而是殺機(jī)!
我想了想,決定先走,剛一動,就被韓正寰死死地抓住腰。
最終這場無聲的對峙以葉勛昊的離開結(jié)束。
我看著他的背影,動動嘴。忍住沒說,哥呀,你走了我的影子咋辦?
我有些欲哭無淚。
我嘆口氣,抬頭看向韓正寰,后腦勺突然突突的的疼,好像有個東西在往外擠。
韓正寰臉色一沉,抬手就要摸上我的后腦勺,我身體本能的后退,避開他。
“你要干什么?”我防備的問,腦海里閃過相同的場景,卻怎么也抓不住。
韓正寰面上帶著溫柔的笑容,說:“丫頭,別怕,你后腦受傷了,我給你看看!
我往后退幾步,搖頭,“不。我沒受傷!
說完,我一愣,剛剛蘇特在我后脖頸拍了一巴掌。
想到這里,我腦后更是一陣陣的疼。
“丫頭。”韓正寰拉著我的手。
我身體哆嗦一下,抬手摸向后腦,在最疼的地方摸到一個尖頭的東西,我吸著冷氣拔出來。
拿到前面一看,是一根黑色的針,上面雕刻著地獄業(yè)火的形狀。
拿出這個,我腦袋更是疼,一幕幕熟悉又陌生的場景走馬燈似的從我眼前閃過。
我看見那次追劉家的人回去時,被大手襲擊,我替韓正寰擋了一下,當(dāng)時我死了。
韓正寰把我的魂魄收走,帶著我的身體回去,用我的身體煉出一枚血淚珠,把我放到我們村頭的河里,利用贏勾血,救活了我,然后把我的身體帶到乾坤里,放入冰窖,把珠子給蘇特服下。
他交代狗蛋兒要跟著我。
乾坤里的陣法不是狗蛋兒布置的,是他布置的。
鬼扇雖然不是他的法器,但卻是他把狗蛋兒給煉入扇子里,成為扇靈。
我蹲在地上,眼淚不自覺的掉下來。
“丫頭”韓正寰摸上我的脖子。
我立馬把他甩開,往往旁邊挪,腦子里一團(tuán)亂麻,為什么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