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搖頭,“外人!
我笑的不行,“好好,那以后我再也不當著外人的面罵你了,好不好?”
他點頭,這才轉過來。
我在他頭上揉了一把,“好了,收拾一下睡覺吧,咱們明天四處走走!
我對這村子越來越好奇,同時也對婷婷口中的巫師很好奇。
村子里很多擺件和掛飾,都是變形的八卦陣和陰陽魚。
我剛要躺下,就有人在敲門。
“誰?”我有些防備的問。
“姐姐,是我。”外面?zhèn)鱽礞面玫穆曇簟?br />
我忙著開門,讓她進來,“這么晚了,你怎么過來了?”
婷婷從兜里拿出一小布包,上面栓著一根發(fā)黑的繩子,“這是巫師爺爺給我的,咱倆是一樣的,所以我把她送給你。不然你晚上肯定會害怕。”
“不用,你快留著吧,我膽子大,沒事!蔽颐χ芙^,這東西看起來,是個辟邪的物件,我怎么能要呢。
婷婷硬是把東西塞給我,說:“沒事,你留著吧,我還有呢,我先回去睡覺啦!
她蹦蹦跳跳的走了。
我看著她,眼睛有點澀。
虎子從我懷里拿過小布包看了一遍,然后指著門口的方向說:“哥,一樣的!
“是啊,跟我一樣!蔽艺f。
他搖頭,在屋子里看了半天,最后指著門簾上的變異八卦圖說:“一樣的。”
“一樣?”我有些驚訝,虎子難道能看見里面的東西?
我仔細的看了一遍,這才發(fā)現(xiàn)小布包的一個角也繪制著太極八卦圖。
看了半天。最后我還是把小布包拆開,這才發(fā)現(xiàn)里面有一小塊木頭,上面刻著金光神咒。
我心頭一震,這金光神咒是瘸子給我的書上面的。
我看了會,才把那塊木頭重新裝回去。
看來,明天要找機會去見見那位巫師了。
夜里,我剛剛睡著,門再次被敲響。
我無力的翻了個身,長嘆一口氣,好想好好的睡個覺哇。
開開門,就看見齊浩滿頭大汗的站在門口:“虎子還在嗎?”
“在啊,正在睡覺的!被⒆釉诖皯襞赃吽恼。
齊浩松了口氣,說:“在就好,燁化和杜賓不見了,我正找著呢,突然想起你們倆來,就忙著過來問問!
我心一沉,“他們怎么不見了?”邊問邊穿鞋往外走。
“晚上睡覺的時候還在,后來說是出去上廁所。就再也沒回來過!彼櫭颊f。
正好碰上趙勇,“沒找到,村子里找了個遍也沒找到!
“村外呢?兩邊的樹林子里找了嗎?他們既然是去上廁所,就應該是去隱蔽的地方!蔽覇査麄。
趙勇臉色一白,“他們不會那么混球吧?不是說了,現(xiàn)在不能進林子么!
“我去林子邊上看看,叫他們兩聲,看看有人應沒!饼R浩拿著手電往村子外面走。
我也趕緊跟上去。
但是不知道為何,一出了村子,我就總感覺齊浩走的特別快,我都追不上他。
“叔,你慢點!蔽液爸麉s好像沒聽見,還跑了起來。
我越是著急,跟他的距離越大。
追著追著,突然心里咯噔一下,扭頭看向旁邊的學校,我好像一直在這里,跑了半天也沒往前移動過。
“叔!”我大聲叫他。眼見著他越跑越遠。
這是咋回事?
我警惕的看著周圍,手慢慢的伸進兜里,握著兜里的符紙。
“丫頭”一道熟悉的聲音傳入耳中。
我緊繃的肌肉慢慢的松開,“你在哪兒呢?”
“轉身!表n正寰笑著說。
我拿著張符紙,慢慢轉身,就看見月光下,韓正寰一身墨黑衣袍,長發(fā)披散著腦后,長身而立,特別吸引人。
美中不足的是,我仍然看不清他的臉。
他走到我面前,輕輕的把我在懷里,嘆氣說:“你還是來了!
我猶豫了半晌,最終還是沒有勇氣回抱他,手尷尬的停在半空中,“我一定要來的,齊陽在這里!
他挑起我的下巴,慢慢的靠近,說:“真的很危險!
“那也要來。我等了這么多年,就是為了把他給抓住,我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我堅定的說。
“真是個倔丫頭。”他話語里帶著一絲寵溺,“罷了,想來便來,放手去做,出了事我給你擔著!
“別把我說的那么沒出息,我現(xiàn)在也有真本事了,遇到齊陽雖然打不過,但也總不至于吃虧。”我悶悶的說。
忍著淚意,自從瘸子去世后,好久沒人跟我說過這樣的話了。
他一伸手,拖著我的屁股把我抱起來,“好好,你現(xiàn)在有出息!
我臉色瞬間爆紅,眼淚掉了下來,不是因為感動,而是因為這動作實在是太臊得慌,就沒力氣忍著眼淚了。
“你趕緊放我下來。這像是什么樣子,被人看見我還活不活了?”我著急的說著,掙扎想下來。
他伸手拍了我一下,還是我的屁股!
我瞪著他,實在是下不來,心里一急,低頭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沒辦法,這時候能動的只有嘴了。
他呼吸倏地加重,我感覺我咬到的那塊肉越來越硬。
“你怎么這么硬啊。”我實在咬不動,只好松開他。
剛抬頭,就被他猛地親住,一陣天旋地轉,已經(jīng)被他壓在草地上。
他以后摟著我的腰,一手扣著我的脖子,迫使著我仰著頭。
親了半天,他才放開我。
“長大了!彼f。
我聽著他的話,領會到他的言外之意,恨不得拿目光殺死這個厚臉皮的人。
“你放開我,會有人看見的!蔽艺f。
他輕笑兩聲,道:“沒有任何人能看見!
“沒人看見也不能這樣啊,你規(guī)矩點。”我軟聲斥道。
他的手已經(jīng)放在我的
我忙著按住,“你無恥,流氓”
啊,我好悲傷,過了六年,我人都長大了,但是罵人還是只會罵無恥流氓這倆詞。
“你六年前就這么罵過我!彼麥惖轿叶,曖昧的說。
我想起那些個臉紅心跳的晚上,嗔了他一眼,“你放開我,我還有正事呢,有同伴失蹤了,我得去找他們!
“出不了事!彼f。
我眼前一亮,“你知道他們在哪里?”
他的手指摩挲著我的唇,語調有些危險,說:“你很在乎他們?”
“在乎啊,畢竟是要一起上山的伙伴,他們要是出了事?赡芫蜕喜涣松搅,再或者他們不遵守這里的規(guī)矩,惹怒了李村長他們,不讓我們繼續(xù)在這里住可怎么辦?”我忙著解釋說。
解釋完,自己都有點奇怪,我為啥要跟他說的這么細致?
“他們不會出事,放心!彼恼f,在我脖子上輕啄著。
我聽他這么說,有些安心了,他說話還是挺靠譜的。
“你怎么來這里了?”我突然想起這一茬來,這不是在我夢中啊,而是我清醒的時候見到了他。
“找你。”他說。
“找我干啥?”我不解的問。
他沉沉的笑了,我聽著心跳越來越快。
“當然是娶你,我的新娘。”他柔聲說。
“娶我?不用了吧!蔽倚念^一震,干笑著說。
雖然我現(xiàn)在處于嫁人很難的狀態(tài),但也不用他來解救我啊。
畢竟,比起跟著他,我還是覺得孤獨終身更靠譜些。
“不愿意?”他咬著我的耳朵,低聲問。
我深吸口氣?隙ǖ恼f:“不愿意,真的不愿意,咱倆現(xiàn)在就不是一個種類,強行結合,一定比這村子里近親結婚的人還要慘!
“這可由不得你!彼p聲說。
腰上一涼,我這才發(fā)現(xiàn)衣服已經(jīng)被解開了。
“韓正寰,你不能這樣!币庾R到他要動真格的,我瞬間紅了眼睛,害怕的手都開始發(fā)抖。
我本來以為他這次也就是前幾次那樣,親親摸摸就算了,可現(xiàn)在看著他要的比這還要多。
他動作一頓,頭枕著我的肩膀,給我把扣子系上,“是我孟浪了!
我忍不住的抽噎著,眼淚流個不停,真的被他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