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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都市言情 > 成為校草的緋聞女友后 > 回到過去后[西幻] 第4節(jié)
  侏儒擅長鍛造,校長室內(nèi)也擺放著許許多多各式各樣的煉金物品,它們有的是校長自己的設(shè)計,有的是校長收集來的作品。

  其中有一個儀器,它看起來像一張桌子,金屬質(zhì)地,桌身鐫刻著許許多多的符文和魔法陣,還鑲嵌了元素寶石,八種元素都有,非常齊全。桌子上空懸浮著七個金屬球,七個球朝著順時針的方向在桌面范圍內(nèi)轉(zhuǎn)圈,高低不一,軌跡也各不相同。

  和友人說著話的古爾薇格感應到什么,停下話語轉(zhuǎn)頭看向那張桌子,正好看到桌上的其中一個球分裂成了兩個。

  她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也顧不上和好友解釋,屁股下的椅子唰地一下挪到了桌旁,速度快到在她途徑的空氣中留下了一道殘影。

  她雙手撐著桌沿,直起身子仰望那顆新分裂出來的金屬球,仔細辨認上面的符文,在心里快速換算出符文對應的文字和編碼,驚嘆:“不可思議!

  好友捧著一杯茶走到她身后:“什么不可思議?”

  古爾薇格一瞬不瞬地看著那顆金屬球,語氣恍惚地呢喃道:“就在剛才……有誰改寫了本該屬于我們這個世界的未來。”

  ……

  圖書塔。

  阿比斯正在寫他與巴德爾的假期作業(yè),蘸水筆的筆尖在紙上留下一行又一行流暢端正的字體,寫完一份換另一份的時候,書寫依舊流暢,不過字體發(fā)生了改變,變得華麗漂亮。

  兩份作業(yè)要是放在一塊,沒人會認為這是同一個人寫的。

  阿比斯顯然習慣了替另一個自己捉刀,他心無波瀾地寫著,突然,壓著紙張的骨手變成了巴德爾那只完美到不像真人的,修長潔白的手。

  阿比斯愣了一下,探進墨水瓶的筆尖也頓在了瓶口。

  “怎么回事?”空氣中響起巴德爾的聲音,說明此刻正在使用身體的人是巴德爾。

  可就在這句話剛問完,那只手又變回了骨手,阿比斯放下筆,起身走到了落地窗前。

  正值深夜,玻璃上除了能看到遠處零星的燈火與懸掛在天空的浩瀚銀河,還能隱約倒影出室內(nèi)的景象,可以當成一面不太合格的鏡子來使用。

  阿比斯和巴德爾一同看向落地窗,發(fā)現(xiàn)他們此刻的狀態(tài)非常不穩(wěn)定,一下子是亡靈形態(tài),一下是天族形態(tài),每次切換間隔的時間都不一定,且他們都無法進行控制。

  過了大概五分鐘這樣的情況才消失,他們各自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的異常。

  而在大陸最北端的荒蕪之地深處,一道深不見底的溝壑內(nèi),原本微弱的窸窸窣窣的聲音一下變得吵嚷起來,它們混亂地、情緒不一地、你爭我搶地說著——

  “有人改變了已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情……”

  “他沒有騙我們!”

  “他找到了,他,找到了,找到,他,了,他找……”

  “來自未來的生靈!

  “能觸碰時間,法師,存在……”

  “不夠,只是回到現(xiàn)在,遠遠不夠!

  “能出去……我們能出去……”

  “回走,往回,走,再,往走……”

  怪異的聲音持續(xù)了整整一夜,直到天亮才慢慢平息。

  ……

  公爵夫人的治療進行得非常順利,公爵每天都陪伴在她身邊悉心照料,生怕出現(xiàn)任何意外。

  “我不是瓷做的,沒這么脆弱!焙貌蝗菀啄芟麓沧邘撞降墓舴蛉丝粗约罕晃兆〉碾p手,深刻懷疑自己之前不是被毒害,而是被折斷了雙腿。

  面對妻子的不滿,公爵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你當然沒那么脆弱,脆弱的是我,為了我,稍微忍耐一下我的神經(jīng)質(zhì),好嗎?”

  公爵夫人能怎么辦,多少年了,她始終無法習慣西沃大陸這邊特有的“直白”,因此她總是拿自己的丈夫無可奈何。

  公爵夫人在房里走了一圈,最后坐回到床邊,望著窗外的庭院,和丈夫閑聊些有的沒的:“古連說送來龍骨的半精靈和我很像!

  公爵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他們眼里的東籍面孔總是長得格外相似!

  “在你眼里呢?”

  公爵:“……她確實很像你,但也只是外貌的一部分長得像,其他地方還是能看出西籍人的特征。而且她有精靈和血族的血統(tǒng),所以她不一定來自東方,很可能一出生就在這里,只是父母輩……”

  “我不會走!惫舴蛉舜驍嗔斯舻脑,無奈地表示:“不會因為遇到故鄉(xiāng)的人就丟下你離開這里!

  公爵定定地看著妻子柔和的眉眼,半晌才吐出一口氣,告訴她:“傭兵公會提供了一個消息,說那個半精靈最初用來登記的名字叫‘林灼’,帶有東籍印記。”

  林?公爵夫人思索,不記得自己有哪門親戚姓林,或許長相相似只是一個巧合。

  “后來她改換了‘貝利爾’這個名字,沒有姓氏。”說到這個名字,公爵下意識蹙起了眉頭。

  公爵夫人多了解他,問:“這個名字有什么問題嗎?”

  公爵:“那是傳說中,怠惰魔王的名字!

  公爵夫人:“她是魔王?”

  公爵笑了笑:“怎么可能,自從諸神銷聲匿跡,那些傳說中的存在也都成為了歷史,任何生靈都能取用他們的名字——只要能承受得住。不過……”

  公爵斂了笑意:“名字的含義不會因為擁有者的品行發(fā)生改變,貝利爾——沒有價值、沒有益處。這個名字本身的意思就不好,還容易遭受歧視,給一個半精靈取這樣的名字……”

  林灼的父母是有多厭惡自己的孩子?

  無法預知未來的公爵大人怎么也想不到,這個糟糕的名字是他那倒霉兒子的杰作。

  這邊公爵夫人完成了治療,那邊林灼也收到了自己的報償,準備出發(fā)前往圣都,要是一切順利,她很快就能重新繪制魔法陣,離開神歷6582年。

  出發(fā)那天,古連奉公爵的命令,來為林灼送行。

  “臨走之前,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吧!绷肿菩那椴诲e,她當著古連的面摘下兜帽,在對方因為看到她的臉而愣神的時候,用食指把自己的眼鏡往下?lián)埽暰越過鏡片上方看向古連,眼底泛起一層暗紅的光:“我的臉是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嗎?”

  林灼不是傻子,她沒花多長時間就發(fā)現(xiàn),城堡里的精靈會在她偶爾摘下兜帽露出臉的時候,展現(xiàn)出奇怪的反應。

  她問過原因,可精靈們似乎是得到了公爵的授意,沒一個肯告訴她,還都防著她——眾所周知,血族的眼睛能魅惑獵物。

  “你長得很像公爵夫人!惫胚B一時沒有防備,眼底失去了焦距,本想隱瞞的秘密就這么脫口而出。

  得到答案,林灼先是愣住,回過神來,她微微翹起的嘴角緩緩落下……

  是嗎,原來這就是父親無法下狠手殺掉她的原因。

  第五章

  從精靈之鄉(xiāng)到圣都,林灼只花了一天。

  抵達圣都已經(jīng)是深夜,林灼找了間離學校不遠的旅館住下,準備明天早上再前往學校。

  當晚林灼做了個夢。

  夢里天色陰沉,空氣潮濕壓抑,連帶著目之所及的色彩也變得十分暗淡。

  林灼記得這里是墓園,夢里的她穿著當年參加養(yǎng)母葬禮的衣服,所以時間應該是在葬禮結(jié)束當天,來參加葬禮的其他人都走光了,留她一個坐在墓碑前,想再跟養(yǎng)母說說話。

  具體說了什么她已經(jīng)不記得,只記得自己說著說著沒了聲,就這么望著養(yǎng)母的照片陷入了沉默。

  照片上,養(yǎng)母面容柔和慈愛,漂亮的金棕色長卷發(fā)披散在她身后,若非照片下寫了她的名字,任誰都無法想象這么一位長相溫柔無害的女性竟然叫莉莉絲,與傳說中的暗夜魔女擁有相同的名字。

  或許就是因為養(yǎng)母和林灼一樣自幼時起就飽受名字帶來的惡意,不停地被歧視傷害,所以莉莉絲對林灼總是有著無限的耐心和包容。

  林灼發(fā)著呆,身后由遠及近傳來兩道腳步聲。

  葬禮早已結(jié)束,她以為是其他來墓園掃墓的人,就沒在意,結(jié)果那兩道腳步聲停在了她身后。

  她散發(fā)出去的感知比動作更快,扭頭前就確認了來者的身份,于是想要側(cè)身的動作硬生生止住,望著養(yǎng)母照片的視線也垂了下來。

  來人中的一個走到林灼身旁,將一大束雛菊放到了墓碑前。

  放置雛菊的手戴著黑色點綴珍珠的蕾絲手套,那只手收回去后,林灼聽見了一個女人冰冷的聲音。

  她說:“莉莉絲是個善良的人,她最大的錯誤就是收養(yǎng)了你。”

  她還說:“現(xiàn)在你知道了,你的存在就是災難,你總能害死身邊的人,你從一開始就不該出生!

  女人說著,似乎是想起什么,嗓音染上濃烈的哀傷與悔恨。

  林灼扭頭看向女人,女人一身黑裙,黑紗遮面,姿態(tài)端莊優(yōu)雅,衣著精致得體。

  她是林灼的親生母親。

  在母親身后,是同樣穿著一身黑色的金發(fā)精靈,她的親生父親。

  他們是一對恩愛的夫妻——任何人都是這么評價的。

  可就是這么一對恩愛的夫妻,他們生下了林灼,并且一點也不愛她,甚至打從心底認為林灼的出生是個錯誤。

  多么荒謬。

  夢中的林灼望著他們,心中埋藏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憤怒與憎恨在一剎那沖破了桎梏,蕩開的殺意囂張地卷起狂風,驚動了林間的飛鳥。凌亂的羽翼撲騰聲中,林灼暴起襲向了離她最近的母親,猩紅色的豎瞳成為了整個畫面中唯一鮮明的顏色,隨著她行動的軌跡留下兩道刺目的殘影。

  從殺意產(chǎn)生到動手,不過半個呼吸的時間。

  林灼沒有傷到自己母親,因為父親及時出手將母親拉開,于是林灼原本針對母親的攻擊立馬轉(zhuǎn)換了目標。

  林灼徒手貫穿了她父親的腹部。

  然后……他們打了起來。

  林灼的實力根本無法放在同齡人中比較。

  她的情況很特殊,太特殊了,早年甚至有帝國軍的將領(lǐng)企圖把她招進軍隊,還往上遞交了申請,揚言成為兵器為帝國而戰(zhàn)就是林灼的宿命,最后因為林灼的養(yǎng)母不同意,且申請被林灼的父親扣下,不了了之。

  這樣的她對上同樣不是無名小卒的父母,險些把整個墓園都給夷為平地。

  葬禮結(jié)束后還未走遠的人們和附近的執(zhí)法官趕來,讓這一家三口恢復了冷靜。

  林灼不在乎別人的目光,她頂著滿身的傷走到養(yǎng)母莉莉絲的墳墓前——在她的刻意保護下,養(yǎng)母的墳墓完好無損,這就足夠了。

  林灼撿起墓碑前那一束雛菊,萬分嫌棄地往后一扔,正正好扔在了還在接受治療的父親跟前。

  令人糟心的挑釁讓父親再一次說出那句林灼已經(jīng)聽膩了的話語:“我早該殺了你!”

  而不是等到她長大,想殺都殺不掉。

  林灼也很困惑,父母對她的憎惡自她有記憶起便存在。

  如果說是仁慈讓他們無法對小小一團的嬰兒下手,那為什么沒在她童年時期殺掉她?

  人族的童年期是兩歲到十二歲,精靈長壽,半精靈的童年期會受另一半血統(tǒng)影響出現(xiàn)波動,林灼的童年期是十歲到六十歲,足足五十年的時間,他們明明這么想讓她消失,居然沒有把握機會。

  為什么?

  “你長得很像公爵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