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雙目失神地相擁了許久,待到濯黎粗喘著漸漸緩過神來時,卻見懷中松松趴在他肩頭的小姑娘已是滿面淚痕地雙目緊閉。
心臟下意識地跟著一抽,趕忙探手搭脈,在得知雩岑只是過度脫力昏睡過去之后才深深呼出一口濁氣。
然埋在濕滑紅腫的小穴中、剛剛射過的欲棒卻又是在穴肉的緊吮之下顫顫巍巍地膨脹而起,半刻之后,便又頂天立地地在穴內(nèi)漲成了硬硬一柱。
初嘗情欲美妙滋味的男人一面內(nèi)心體恤著自家小夫人初夜的脆弱不易,一面卻已控制不住地挺著快速勃起的肉棒拋著小姑娘又啪啪急肏起來,從濕漉漉的大床上一路干到月夜逢花的雕窗旁,又輾轉被頂在男人平日書閑作畫的高案上后入,再至兩人初相曖昧的溫池邊被強壓著重重急干。
這真真是她人生到此最漫長的一夜——
當雩岑含著淚第三次被男人干醒時,呻吟哭喊了許久的嗓子已是嘶啞得說不出話。
............
“……唔…我不行了…不行了……”小姑娘啞著軟嗓低低求饒。
“啊呃…嗯嗯嗯…最…最后一次……”對比起雩岑仿若要被吸干的頹廢,持續(xù)高強度工作不知多少個時辰的濯黎反倒像是吸了她的靈氣一般不見疲累、一臉的神采奕奕。
…這個男人到底是不是人啊啊。。!
雩岑無力地在心中怒吼,隨之便也只能弱弱地夾緊穴肉只求這種漫長的折磨快些而過。
于是信了某男人鬼話的她不久之后又被華麗麗地肏暈過去。
…………
兩個時辰后——
“我要死了…要死了…嗚啊啊……”又接連被男人干醒兩次的雩岑氣息微弱,只剩時不時的哽咽、打嗝,嫩嫩的皮膚上遍布男人動情時的吻咬吮吸泛出的青紫,酸疼不已的纖腰也被強行握出了兩塊泛青的淤痕,花穴口亦被插干得合不上小嘴,兩側細嫩的唇肉也被抽插摩挲得紅腫不堪,似乎只剩一口仙氣續(xù)吊著性命。
“…嗯嗯……哈啊……最后一次……”濯黎依舊不要老臉地插得歡暢,跨下欲棒似無休止般傾瀉、膨脹,又傾瀉、又膨脹,仿佛沒有盡頭地肏得依舊賣力。
“你…嗚嗚嗚……嗝…幾個時辰前就這么說了!!”再信男人的鬼話母豬都會上樹!
誰知濯黎聽罷卻只是彎了勾人的桃眸,俯下身揉著她的奶兒含著櫻唇親了又親,張嘴一扯告訴她做人的道理:
“夫人不曾聽說過,愈好看的男人愈會騙人麼?”
于是被此等無賴話氣得怒極攻心的雩岑眼白一翻直接又暈了過去。
往后便也只剩濯黎又開始上下其手地為所欲為。
直到天邊拂曉褪去,泛出天光漸亮的魚肚白時,男人才稍顯魘足的釋放出最后一次抽出肉棒,旋即便信手捻出一枚玉塞將射的飽飽的小肚子徹底塞堵,才抱著徹底昏迷脫力的小姑娘移步溫池草草梳洗,便隨意就近找了一間干凈的客房交頸相擁著沉沉睡去。
反觀主房各處,已是處處灑滿了兩人歡好時流淌而下的各種羞人體液,情色而濃烈的氣味一時稠郁得無法消散,倒也在濯黎事先的吩咐之下無人再敢靠近這方庭院。
…………
云消雨散后的寧靜卻只匆匆持續(xù)到了日頭初高的辰時末。
這個時辰也本應是雩岑平日里勤勤懇懇到崗上任的時間。
然視線轉至廣居少陽府的正門,同樣身為文分部職官的花青卻亦是一夜未歸,在意欲強闖被門衛(wèi)遭擋多次之后,索性便倚坐在門口的立柱旁垂著腦袋昏昏沉沉睡過了頭。
耳邊急促的馬蹄聲由遠到近,幾息之后,一聲清晰而有力的下馬聲突而將她驚醒。
正當花青瞇著眼適應突如其來的強光時,略顯焦灼的藍影已是一個健步擋在了她的身前。
“……主…主事…?”看清來人,似是同樣一晚沒睡、滿面焦頭爛額的暮汜。
“雩岑…雩岑在哪?!”男人重重喘著氣,滿目布滿血絲。
花青被暮汜重重的質(zhì)問之聲嚇得一愣,旋即抬手弱弱地指向了一旁的大門。
“昨日我與……”
‘砰。!’
花青剛要與男人好好解釋一番,身側卻忽然傳來一聲劇烈的爆裂聲。
兩人轉頭一望,便見旁側廣居少陽府的大門已是被人重重轟成了幾瓣,塵霧繚繞間,隱隱可見一道黑衣身影正緩緩收腳,旋即便是衣角一閃,往內(nèi)快行間已是渺無人影。
“這這這……”花青被嚇得愣在原地。
“這回你可闖了大禍……”暮汜惡狠狠地咬牙起身提步往里猛追,只拋下一句,“回頭再與你算賬!彪S之便也消失無蹤。
“這這這…這什么情況啊…”弄得似乎跟捉奸似的大陣仗。
花青在門口足足怔愣了半晌,內(nèi)心糾結萬分,索性也擰了擰眉硬著頭皮快速起身,疾跑著直直往里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