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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3章 迷彩衣

  嗖!

  那個槍手像是為了回應(yīng)夜叉,還真的從墻頭跳下來,現(xiàn)身而出。

  槍手一襲迷彩夜行裝,臉上還戴著面具,身板略瘦,但全是結(jié)實的肌肉,腳踩高幫軍靴,很有軍人的颯爽英姿。

  我看不清他的樣子,不知道他是誰,但直覺告訴我,此人肯定當(dāng)過兵。

  我的腦子轉(zhuǎn)了一圈,實在想不起我有什么當(dāng)兵的朋友,所以捉摸不透此人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夜叉氣得虎軀發(fā)抖,但又不敢貿(mào)然沖過去,他不是傻子,他還是有些忌憚迷彩衣手里的槍。

  那把黑色的小手槍,加裝了消音器,能夠在瞬間取走夜叉的性命。

  夜叉再怎么牛逼哄哄,此時也不敢輕舉妄動,只能老老實實站在原地。

  不過,江湖上講究的是不能輸?shù)魵鈭觯砸共骐m然不敢動,但嘴上卻不服輸,還得維護自己的面子,他沖著迷彩衣喝斥道:“你是什么人?排教的事情你也要插手嗎?”

  別看夜叉高高壯壯的,其實一點也不傻,腦子精明著呢,他這一句簡單的問話,便已經(jīng)向迷彩衣傳遞出了一個重要信息:這是排教自己的事情,你一個外人想要插手之前,先得掂量掂量排教的勢力,若是得罪了排教,后果自己考慮。

  同時,夜叉也在告訴迷彩衣:老子是排教的人,你想搞我之前,得考慮清楚。

  簡單的一句話,既有攻也有守,夜叉確實挺聰明的。

  迷彩衣冷哼一聲,冒出一句話把夜叉磕得夠嗆,迷彩衣說:“排教?沒聽說過!我只相信手里這把槍!”

  夜叉頓時作聲不得,知道自己碰上了硬茬子,一個什么都不怕的硬茬子,他若想開槍殺你,管你是多大的人物,有多大的背景,他都會開槍殺你。

  夜叉打了個冷顫,臉上的表情就像吞了蒼蠅一樣難受。

  迷彩衣的聲音很冷,冷到骨子里面,那是一種看穿了生死的聲音,這種什么都不怕的人呢,才是最可怕的。

  “你……你到底想怎么樣?”夜叉有些無奈了,他不知道這個冷酷的槍手到底要做什么。

  迷彩衣根本沒有鳥夜叉,伸手指了指我,又指了指張夢瑤,我和張夢瑤都明白了迷彩衣的意思,他要我們跟著他走。

  迷彩衣應(yīng)該是來救我的,就算他有其他目的,我們此時也顧不上那么多了,至少現(xiàn)在能夠脫身,那就是最好的,至于以后還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說。

  我深吸一口氣,想要爬起來,但是小腿有傷,剛剛站起就要摔倒,張夢瑤趕緊跑過來扶住我,然后朝著迷彩衣走過去。

  夜叉瞪紅了眼睛,有些急了,踏前一步道:“不能走!”

  如果不是迷彩衣的出現(xiàn),今天我和張夢瑤肯定被夜叉他們拿下了,虎頭令也會被夜叉搶走,夜叉的任務(wù)也就完美完成了。

  但是,半路殺出個程咬金,眼看就要完成任務(wù)了,居然冒出一個神秘槍手搶走了我們,夜叉棋差一著,功虧一簣,心頭如何咽的下這口氣?

  我們這一走,夜叉他們下次還想找到我們,又不知猴年馬月去了,所以夜叉心里非常捉急,恨不得立刻就把我們撕碎。

  夜叉剛一動,迷彩衣便舉起槍,槍聲響了,一顆子彈打在夜叉腳下的地面上,火星飛濺起來,讓夜叉硬生生剎住腳步。

  夜叉臉色的表情一陣青一陣白,十分難看,那一口鋼牙咔咔咔響個不停。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夜叉肯定把迷彩衣碎尸萬段了。

  不過,夜叉心里雖然氣炸了鍋,他的雙腳也不敢再繼續(xù)移動半步,他的腳下就像長了釘子,硬生生釘在地上,那雙拳頭握了又握,卻不敢吭聲。

  迷彩衣也沒有說話,很輕蔑地?fù)P了揚下巴,仿佛是在告訴夜叉:“你再動一下試試?”

  夜叉心里很清楚,他要是再動一下,下一顆子彈就不是打在他的腳下,可能會打在他的腦袋上或者胸口上。

  迷彩衣是個百步穿楊的神射手,百米開外都能指哪打哪,更別說這么近的距離,要想取夜叉人頭,那可真是如探囊取物。

  夜叉終于還是認(rèn)栽了,他咬咬牙,只能在言語上挽回面子,他說:“兄弟,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一定還會再見面的!”

  迷彩衣戴著面具,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只見他抬起左手,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很冷酷,像是在警告夜叉,下一次再見面的時候,那就取你人頭。

  迷彩衣能夠做出這樣的動作,足以證明他對自己的能力相當(dāng)自信。

  迷彩衣不再多說什么,沖我和張夢瑤勾了勾手指,帶著我們走出院門。

  我回頭看了夜叉一眼,但見夜叉站在院子中央,如同木頭樁子一樣,一動也不敢動。

  直到走出院門,迷彩衣這才收起手槍。

  院子里面,傳來夜叉如同野獸般的咆哮聲:“啊——混蛋——啊——”

  夜風(fēng)習(xí)習(xí),讓我清醒了不少,出于禮貌,我沖迷彩衣抱了抱拳表示感謝,然后說:“多謝兄臺相救,不知兄臺是何身份?為什么會來救我?”

  迷彩衣的回答依舊冷漠:“不用知道我的身份,老板讓我救誰我就救誰,老板讓我殺誰我就殺誰。你若要感謝,就感謝老板去吧!”

  我心中疑惑,聽迷彩衣一口一個老板,不由得對他口中的老板產(chǎn)生了強烈好奇,忍不住向他詢問道:“兄臺,請問你的老板是誰?他認(rèn)識我嗎?”

  “少說話,一會兒你就知道了!”迷彩衣這個人好像不太喜歡說話,獨自走到前面去了。

  “真是個怪人!”張夢瑤忍不住嘟囔道。

  張夢瑤攙扶著一瘸一拐的我,我忍著傷痛,緊跟在迷彩衣后面。

  但是迷彩衣并沒有可憐我是一個傷者,依然走的飛快,我看他走的方向,竟然是朝著黃河邊上走去的。

  “喂,阿九受了傷,你能不能走慢點?你走這么快,我們怎么跟得上?”張夢瑤有些不悅地說。

  迷彩衣頭也不回,冷漠的聲音隨風(fēng)飄入我們的耳朵,他說:“在戰(zhàn)場上,沒有人會停下來等你,更沒有人會可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