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
尤朵雖然頭發(fā)還有些凌亂,但身上已經(jīng)穿著男人寬大的外套,基本遮住了裸露的身體。
男人和她的體型差距大,雖然只是一件外套,卻比她之前穿著的吊帶裙還要長,將她白嫩的小屁股完全遮擋了起來,只留一雙大白腿在人眼前晃蕩。
她正尷尬地坐在201室的沙發(fā)上,看著眼前因自己引發(fā)的爭吵。
“我說的話你到底有沒有聽見?”
趙雯對周櫪喊道:“我說了讓你不要管這個騷貨你為什么不聽?”
“咱們都要死在副本里了你哪來那么多的正義感?怎么?你還真看上她了?那你就肏。∵在我面前裝什么深情,我說了我不介意!”
周櫪繃緊了唇,心中雖然有些無力,卻依舊放柔了聲音,
“這種情況任誰遇見都不會不管,而且如果房東npc沒有把道具給了我們,面對那個玩家的時候也不至于沒有還手之力!
趙雯冷笑了下,“所以你在怪我?覺得是我的錯?”
周櫪卻又反駁:“不是,你沒有錯,你也不知道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也不是你讓那個玩家做這種事!
“我只是覺得那種情況不能不管!
聽著兩人的交談,尤朵放在膝蓋上的指尖收攏得愈發(fā)緊了。
她沒有記憶,只知道自己是這里的房東npc,缺乏一些常識,所以聽不出來女人已經(jīng)快要被男友哄好,心中還因為自己引起了這對情侶的爭吵而十分愧疚。
雖然那個男人說如果她不把道具給他們的話不會沒有還手之力,但這并不能抵消掉男人剛剛對她的幫助。
她感謝對方的幫助,對自己讓兩人吵起來更加愧疚了。
尤朵好像在失憶前就是個很容易愧疚,很容易把責(zé)任攔在自己身上的人,這會幾乎坐立不安。
她缺乏遇到這種事情的處理經(jīng)驗,也因失憶缺少很多常識,只不斷扣著手指,思考該怎么辦。
告辭離開?
那是逃避責(zé)任,她造成了兩人的吵架,不能拍拍屁股就走。
那勸說?
好像可以。
尤朵做出了決定便突然起身,上前輕輕拉住趙雯的衣袖,眼眸清澈如小鹿,努力勸了一句,“雯雯姐,別怪周櫪哥了。”
玩家的名字尤朵基本都知道,因為失憶的不安感,她對外界很關(guān)注,也就記住了玩家交談中叫出的名字。
她是失憶了,可趙雯是個正常人,一聽她這話就被那白蓮的味道惡心到了,連教訓(xùn)周櫪都暫且放在了一邊,厭惡地把她挨著自己衣服的手揮開,又狠狠推了她一把。
“婊子!”
“在誰面前裝白蓮呢賤種!”
帶著怒氣的力道很大、尤朵猝不及防被她推倒在了地上。
身上披在身上的男人外套本就沒有系住,在她摔倒的瞬間散落在了地上。
女人好似又回到了剛剛被人欺辱的瞬間,渾身只著破碎的衣衫,胸前的乳肉隨著她倒地的動作,在胸前震顫晃出了白膩的奶波。
因為女友的脾氣不好,周櫪已經(jīng)習(xí)慣了為她收拾爛攤子,比如在女友說同學(xué)窮酸,他會代替女友道歉。
在注意到房東npc被女友推倒后,他也立刻躬身打算將人扶起,卻又看到了些不該看的。
他正站在尤朵的側(cè)面,剛好能看到女人乳肉的側(cè)面弧度,那弧度讓那白皙的乳肉顯得很沉,讓人懷疑是否會將身型單薄的女人累到。
這次周櫪依舊沒有多看,將外套重新披在女人的肩上,方才隔著衣料觸碰女人的肩膀,將她從地上扶起。
但即使隔了一層布料,他還是能感覺到女人有多么嬌弱可憐。
她都不吃飯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