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甲有些硬,摳弄的力氣也大,穴里軟嫩的褶皺如何受得了這般搓磨,譙知微咬著唇向后縮,屁股一擺一擺的。
謝玉不由分說給了她的屁股一巴掌,語氣稍微嚴厲:“若是不想做娘親,就別亂動。”
待他把她下面弄干凈,又抱著她一起跨進了浴桶,給二人洗了個澡。等什么都收拾好之后,天色已經(jīng)漆黑。
謝玉把譙知微抱到了自己的榻上,想摟著她一起睡覺,然而譙知微并不想和他一起睡。倒不是認床的原因,謝玉睡眠淺,晚上時常醒過來,他半夜醒來了也要來煩她。
她明明熟睡著,夢里卻有人拿著根棍子一直在抽她,她迷迷糊糊地醒過來,卻發(fā)現(xiàn)下身插了個東西。原來是謝玉掰著她的臀從身后又插了進來。
他小幅度地抽送著,卻還是把她弄醒了。
腿間糊滿了或微微干涸,或新鮮的濁精,不知道謝玉趁著她睡著弄了多少次。謝玉還在淺淺戳弄著,譙知微覺得又酸又脹,卻又感受到了一點纏綿的快感。
她有種怨氣無處發(fā)泄的感覺,腦子可困了,但這個時候又哪里睡得著,也就半暈著腦袋任由他插穴了。
第二天醒來,腿心腫得沒眼看,穴口處的精水糊了一層又一層,腥得她腦袋一激靈。
她自己掛著兩個黑眼圈,謝玉倒是精神飽滿,瑞鳳眼清泠泠,一張俊臉可謂神采奕奕。譙知微怕了他了,晚上再也不敢和他睡在一起。
所以今天,她直接拒絕了:“公子,我有些認床,想回自己的屋里歇息。”
謝玉本來不愿意放她離開,可看了看她眼下的一點青,想著反正以后都是要睡在一起的,來日方長,也不差這一時,就把她放走了。
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譙知微回到自己的別院,別提心情多舒暢。想著今晚終于逃過一劫,不用半夜被謝玉插著穴搖醒,總算能夠睡個好覺。
可她剛關上房門,還沒來得及脫下鞋襪,就被一個堅硬的身軀撲倒在地上。
黑暗的屋子里,他捉著譙知微的手腕,他的腿也壓著她的腿,譙知微一點也掙脫不開。被滾燙的身軀壓著,譙知微想起話本里看過的一些殺人案,頓時心中警鈴大作。
她正要殊死一搏時,卻發(fā)現(xiàn)來人有一雙色如琉璃的眼珠。像無垠夜空里的一點幽幽熒火,極飄忽,也極魅惑。
譙知微認出了來人是誰,卻忽略了那雙眼眸里流露著的陰鷙光芒。
“伯安哥哥……你怎么在這里?”她看清了是伯安后,心里長吁一口氣。嚇死了,她還以為是歹人呢。既然是伯安哥哥,那他必然是不會傷害她的。
“這幾天晚上你都去哪兒了?”伯安捏著她耳垂上的那顆鮫珠,語氣冷淡地質(zhì)問著。
“這幾日我都歇在公子那兒。”譙知微有些疑惑不解,伯安話里的意思好似是他夜夜都潛入她的房間里蹲她一樣。不過這怎么可能?
伯安嘴角揚起一抹譏諷的弧度,他伸手摸上了譙知微的脖子,然后收緊手指,將她如花莖般的細頸輕輕握在手中。
致命之處被人挾持的感覺非常不好,即使握住她脖子的人是她最信任的伯安。
“白天弄不夠,晚上還要接著弄,是不是?”
伯安的聲音溫潤又清透,嘴角的笑容也極舒展,讓譙知微想起忘情傾瀉的山雨。因為她有一種山雨欲來的不好預感。
譙知微被伯安這個猙獰的樣子嚇到了,嘴唇囁嚅了幾下,沒有說話。
伯安的質(zhì)問刻薄又刁鉆,她根本難以啟齒。不過他確實在某種程度上說中了……
伯安掐著她的脖子說:“一晚上弄你幾次?謝玉晚上是不是還要插著你的穴睡?你睡得著嗎?”
伯安打量著譙知微眼下的烏青,語氣冰冷得嚇人,可他臉上卻也掛著微笑,令譙知微有些瘆得慌。
他問的問題越來越可怕,并且隨著他收緊手指,她的喉嚨處傳來了輕微的窒息感。
“伯安哥哥,你干什么……唔!”譙知微話說一半,伯安卻忽然把另只手伸進了她的褻褲里,手指毫無預兆地插進了她干澀的小穴里。
伯安直接把手指抵到了最深處,譙知微疼得直皺眉頭,淚水不受控制地溢出。
伯安低頭舔了一口譙知微臉頰上的眼淚,看著她痛苦難忍的表情,笑著說:“不是說喜歡我嗎?怎么日日夜夜給別的男人插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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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死了,怎么評論區(qū)有人給伯安起的綽號是“鵓鵪”啊
龍龍、蟹老板、鵪鶉……什么譙氏農(nóng)場
沉猶是不是該叫深(沉)海魷(猶)魚啊,這樣的話我知道伯安為什么只配當男配了,因為三個男主都是水產(chǎn)品,而伯安是陸地上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