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謝玉的聲音有些啞。
他坐在案前,眼尾挑起,興致勃勃地看著她。譙知微害怕又被他打屁股,猶猶豫豫地,最終還是奴性十足地走了過去。
謝玉很熟練地攬著她的腰,把她抱在了懷里,手掌輕撫了下被她包在腿上的錦衣,道:“還冷不冷?”
譙知微一點也不冷,坐在他的腿上,甚至覺得皮膚燒得慌,于是搖了搖頭。
謝玉也沒再說話,就這么擁著她,整理著案上的宣紙。
譙知微默默地打量著案上的物件,筆墨紙硯均是齊備的,想著謝玉平日里就是在這張案前讀書寫字,她覺得挺新奇的。
謝玉低頭,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她靈動十足的目光。謝玉展平了宣紙,漫不經(jīng)心地問:“會寫字嗎?”
譙知微只識得些字,哪里會寫,梗著脖子承認道:“不會!
她有不好的預(yù)感,果然下一秒謝玉就發(fā)出了嘲笑:“女子無才便是德,你倒好,兩樣都不占……字不會寫,還脫了褲子坐在主子腿上,哪有半點矜持的品德!
譙知微簡直要被謝玉顛倒黑白的本事氣吐血,分明是他強迫著把她拘在懷里,被他形容得像是她故意勾引他一般。
見她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慫樣,謝玉難得心情愉悅,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頸窩,道:“正好我新得了些紫毫筆,我便教你寫幾個字!
兔毫之中,以紫毫最優(yōu),有詩云:每歲宣城進筆時,紫毫之價如金貴。謝玉的案上壘了些錦盒,里面全是嶄新的紫毫筆。
他取了一支,卻發(fā)現(xiàn)硯臺里的儲墨早已干涸。
他心神一漾,另只手伸進她被錦衣裹住的大腿內(nèi)側(cè),在她柔軟細膩的脂肉上摩挲著,低低地問:“小微,墨干了,怎么辦?”
譙知微哪里知道該怎么辦,反正她也不想學(xué)寫字,正好如了她的意。
但是謝玉的手指已經(jīng)來到了她的腿心,用指腹輕輕摁壓著她那粒肉核,她忍不住微微一顫,又惹得謝玉輕笑。
“這里怎么又在流水了,小微……很濕,我的手指能感受到!
在譙知微掙扎的時候,謝玉抽出花縫里的手指,改為握住她的腰,而另只手……執(zhí)起了一根紫毫筆,向她的身下探去。
譙知微意識到了謝玉要做什么,急得扭來扭去。謝玉誘哄道:“別怕,這紫毫很干凈的。”
似是為了叫她放心,謝玉抽出執(zhí)筆的手,舔了一下紫毫的尖端,再重新伸進她的腿心。
對于如何分開她的兩瓣陰唇,謝玉早已熟能生巧。
當謝玉把手中那只紫毫筆插入她濕潤的穴里時,譙知微終于明白為什么有人夸贊這紫毫筆乃是千萬毫中揀一毫,因為——
謝玉手腕微旋,筆桿便帶動著毫尖在她的穴道里攪動。小刷子似的筆尖在她的嫩肉上掃弄著,柔韌適中的毫毛讓譙知微的穴肉又癢又麻,她的腿根抖個不停,穴里又開始淌水。
謝玉不滿足于旋轉(zhuǎn)筆桿,開始試著前后抽插,可這樣會使筆尖倒毛,在敏感的穴里扎得慌,譙知微癱在謝玉的懷里,揪著他的衣服,額頭上出著汗,指尖都在泛白。
在她要崩潰的時候,謝玉適時抽出了那根紫毫筆,毫尖已被蜜水浸透,若是垂下來還會滴水。
他執(zhí)筆在硯臺里輕蘸,那些干涸的墨便潤濕了些許。
謝玉將筆塞入譙知微無力的手心中,又緊緊握住她的手,控制著她在宣紙上書寫起來,鋒穎圓韌,是個“白”字。
可一字寫完,這紫毫筆便又沒了墨。謝玉便將這用過的筆擱置一邊,又取了支新的往她腿心探去……
待將“白玉微瑕”四個字寫完之時,已經(jīng)費了十來只紫毫筆。支支筆尖潮濕,墨痕淋漓。
全是自她的穴里取的蜜水染濕的筆尖。
謝玉松開了譙知微的手,抽出她手心最后一支紫毫筆,放在了宣紙旁。
謝玉的字極遒勁,哪怕是他握著譙知微的手,寫出來的字跡亦是撇如劍刃,捺如鋒刀。
他似乎極滿意,憐惜地吻了吻譙知微汗?jié)竦谋羌,看著“白玉微瑕”四個字,緩緩道:
“君子小過,蓋白玉微瑕,雖有美中不足,可天道忌滿,人道忌全,白玉里有微微的瑕疵,在我眼里卻是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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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微瑕,玉,微,咳咳
謝玉:給自己和老婆起個cp名,正主美帝認證,速速入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