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安的屋子很整潔,譙知微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來到這里,和伯安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她還沒忘記她來到這里的理由,伯安說他要幫她清理一下。他怎么幫她?
此時(shí)伯安提了一桶沸水,倒入盛有冷水的浴桶中。他伸手試了試,水溫正好,便走到塌邊,來剝譙知微的衣服。
譙知微本拘謹(jǐn)?shù)刈陂缴,想象著這是伯安日日睡覺的地方,她就有些緊張,也有一點(diǎn)隱隱的高興,因?yàn)檫@里就她來過,除了她,沒有人能夠知曉伯安的床榻長什么樣。
她小心地打量著屋內(nèi)的陳設(shè),除了床榻、案臺、椅凳,墻邊還擺了個(gè)高大的博古架,上面擱了一些書,和幾個(gè)樣子古拙的盒匣。
伯安走到眼前,譙知微怯怯收回目光,把注意力放回伯安身上。
“知微,靠我近一些,我?guī)湍憬庖律。?br />
譙知微對伯安沒有任何防備,他叫她做什么她便做什么。所以即使伯安把她剝得精光,譙知微除了有一點(diǎn)害羞之外,沒有意識到任何問題。
伯安的手指從她的鎖骨一路摸到了乳溝,譙知微感到難為情,小腹微微收縮,胸上的一對乳兒把他的手指緊緊夾住。
伯安的眸光一暗,瞥了眼譙知微,那眼神像是要生啖其肉。
伯安指尖游移,在滑膩的乳肉上輕輕撫摸著,卻在雪膚上見到了幾塊掐痕。
伯安溫語道:“知微騙我,不是說公子只是摸了摸這兒嗎?怎的會有這樣的指痕?”
謊言敗露,譙知微慌得要死,磕磕巴巴地找補(bǔ)道:“他、他開始說只是摸一摸,結(jié)果他后面就不聽我的話了,我讓他停下來,他偏又揉又捏,還說些嚇人的話,說要吃我的奶水……”
伯安可不想聽她分享她和謝玉在床事上的細(xì)節(jié),嘴角笑容一沉,掐上了她挺立的乳尖。
被淺粉色的乳暈映襯著,那嬌嫩的乳尖宛若花瓣呵護(hù)著的蓓蕾。
“這里被謝玉掐過沒?”
乳尖過電,譙知微細(xì)細(xì)喘氣,伯安的眼神太具有侵略性,像潮水把她淹沒其中。譙知微下意識就要撒謊:“沒、沒有……”
可伯安似乎沒那么好糊弄,在他笑吟吟地揪著她乳尖的時(shí)候,譙知微立馬改了口,“就、就掐了幾下!
“只掐了幾下怎么就腫成這樣?”伯安好似疑惑不解,裝模作樣地在揉捻著那粒蓓蕾。
伯安雖然并沒有說任何責(zé)難的話語,但是譙知微就是覺得伯安在生氣,他每一個(gè)舉動都讓她這心里七上八下。
“痛不痛?”伯安問。
譙知微搖搖頭,又聽見伯安自顧自地說:“謝玉不是什么憐香惜玉的人,只會叫你受罪罷了。”
但是譙知微一點(diǎn)都不痛,謝玉其實(shí)并不粗暴,可在伯安嘴里,仿佛謝玉虐待了她似的。
伯安又問了幾個(gè)讓她難以啟齒的問題,在譙知微要被伯安的審訊逼瘋了的時(shí)候,伯安突然嘆了一口氣,俯身將紅腫的乳尖含在了嘴里,用舌頭輕輕撥弄著。
他忽然抬眼,唇瓣上隱有水澤,道:“怎么腫成這樣……算了,我?guī)湍愫粫䞍!?br />
他口齒不清地說完,唇齒又貼了上去。伯安的唇舌非常柔軟,動作也很輕柔,他用舌尖把蓓蕾裹在其中,又輕輕卷吸著,就好像在用愛撫幫她消腫一樣。
意識到這一點(diǎn),譙知微怎么能不感動,伯安的動作完全出于兄長對于妹妹的安撫。
哪怕他們男女有別,伯安也并不顧及這些繁縟的禮節(jié),一心為她消腫止疼——因?yàn)樗钦嬲P(guān)心她的。
伯安雖然在吸她的奶,但是沒有任何超出親情的逾矩之處,就像幫人在傷口上吹氣,或者郎中治病一樣,不包含任何下流的意味。
當(dāng)然,只有譙知微一個(gè)人這樣認(rèn)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