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安的手指沿著她的耳朵邊緣上下?lián)崦,這動作格外逾矩,甚至帶著一絲色情,可是譙知微的心里焦躁不安,根本沒有意識到伯安的舉動非常有問題。
她甚至無意識地希望伯安能夠多摸摸她。
所以當伯安放下他的手指時,譙知微感到非常的失落。
“知微既然在服侍公子,又追著我做什么?”伯安語氣微哂,將譙知微臉頰旁的一縷發(fā)絲別到了耳后,“知微撇下公子跑出來,也不怕公子怪罪。”
心悅伯安的事情,譙知微一向三緘其口,甚至就在不久之前,她已經(jīng)決定要把這份思緒斬個干凈。可一見到伯安那雙眼眸,她就像被蠱惑了一般,愛意如同潮水般涌來。
此時卻再也顧不上那么多,她急急開口:“伯安哥哥,公子只叫我陪他演戲騙過老爺,所以我才去了那兒給他做通房……”
眼見譙知微的鼻尖有一點焦急的汗珠,伯安的眼眸微微一轉(zhuǎn),緊繃的面部才放松了些許。只他依舊意味不明地說:“哦?只是演戲嗎,但是知微把這事告訴我做甚么?”
“因為我喜歡你,伯安哥哥,一直以來我都很喜歡你……”譙知微知道,說出口就徹底沒有矜持可言了,也許她暗藏的心思會受伯安鄙夷,但她現(xiàn)在真的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不愿意真正給公子做通房的……”譙知微聲音微弱。
對于她傾訴衷情的舉動,伯安沒有表露任何態(tài)度。不過他臉上的表情確實比一開始緩和多了,甚至因為有了底氣,語氣里便帶了兩分究審——
“公子碰過你沒有?”
她身上的痕跡昭然若揭,伯安何其敏銳,不可能看不出來,他這樣問,只是為了讓譙知微難堪罷了,或者說,讓她認識到她的錯誤。明明說著喜歡他,卻又背地里投入謝玉的懷抱。
譙知微一時沒有預料到伯安如此露骨的詢問,他的一雙眼,陡然變得厲鷙,譙知微知道任何謊言都瞞不住他。
可她嘴唇抖動,卻回答不出一個字。
“好吧!辈参⑽⑿α艘幌,那笑容宛若清風明月,譙知微卻感受不到任何暖意。伯安接著說,“這樣問確實太過籠統(tǒng),知微也不好回答,那么我分開問,這里,公子碰過沒有?”
伯安捏著她的耳垂,用指甲刮了刮上面被謝玉咬出來的齒痕。
譙知微難為情地點了點頭,紅霞慢慢爬上臉頰,暈染得她面若桃花。
“謝玉是用舔的,還是咬的?”伯安聲線冷冷。
“都、都有,舔過也、也咬過!弊S知微不敢撒謊,老老實實地交代著。
伯安掐了一下她的耳垂,譙知微感受到了一點疼痛,卻不懂得他的動作明顯帶著一點懲罰的意味。
伯安的手順著她的耳后滑到了她細白的脖子上,用指腹輕輕點了點上面的朵朵紅梅。
密密麻麻的紅痕,非常曖昧、色情,看來留下痕跡的人對她愛不釋手呢。
伯安眉眼譏誚,手指來到她的胸口,感受到譙知微明顯一顫,伯安的手不由分說落到了她的胸乳上。
隔著一層輕薄的衣衫,綿軟的觸感自指腹傳來。指腹輕輕一壓,就是個小小的肉槽。
“這里他碰過沒有?”
“沒有……”譙知微委屈地搖了搖頭,卻意識到伯安是在問謝玉是否“碰”過,而非是否“舔咬”過。謝玉雖然沒有上嘴,可剛才在房中也是又揉又捏,像是在玩弄棉花一樣。
她馬上改口,又點了點頭,“碰、碰過,他就只、只是摸了一下!蹦睦镏皇敲艘幌拢铧c把她的乳兒揉碎。
伯安沒有說話,手指在尖端凸起的小點上觸了觸,仿佛在驗證她是否在撒謊。隔著一層衣料,那枚凸起卻格外明顯,甚至因為衣衫是淺色的,伯安能隱隱約約看到一點櫻紅。
不過他的手指沒在上面停留過久,他順著她的腰際慢慢下滑,下滑……來到了她的腿心。
譙知微咬著唇,眼眸里波光瀲滟,伯安的手指來到了女人最隱秘的地方,她方才被謝玉搓磨過,此時雙腿又開始發(fā)軟。
她有種站不住的感覺。
“這里呢?你讓沒讓他插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