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譙知微的耳垂就感受到了一股尖銳的疼痛。
“啊,啊……嘶,好疼,好疼……”
謝玉的牙齒咬在了她耳垂的軟肉上。譙知微疼得嘶嘶抽氣,然而謝玉反而變本加厲地用牙齒碾磨她的耳垂,仿佛要把她那一塊軟嫩的肉給叼下來。
譙知微感覺自己就像一只正在被禿鷲啄食的小羊羔。她慌亂地掙扎著,屁股在謝玉的腿上扭動著,兩雙爪子也在身旁胡亂抓撓著。
忽而摁到了一根柱狀的硬物,有點彈性,特別燙。
譙知微的手下意識回縮,可她還沒弄清楚摸到的是個什么東西的時候,謝玉忽然扣住了她胡亂揮舞的手,把她的手指壓在了他的大腿上。
“別亂摸!”謝玉總算松開了他的牙齒,斥了她一句。不過譙知微的處境并沒有半分好轉(zhuǎn)。他的唇離她的耳垂只有頭發(fā)絲兒的距離,隱隱約約地觸碰著。
謝玉嘴里呵出來的熱氣全部噴灑到譙知微的耳廓上,讓她耳朵上的細(xì)小茸毛都豎了起來。
“公子,你干嘛呀……”譙知微極其不適地偏開了頭,嘴里嘟囔著,用的是抱怨的語氣。她雖然沒有任何實戰(zhàn)經(jīng)歷,可她紙面經(jīng)驗是很豐富的,畢竟那么多艷情話本不是白看的。
譙知微用腳趾頭想,都知道謝玉現(xiàn)在不對勁。
但是不行啊,她是要嫁給伯安的,謝玉、謝玉怎么這樣啊。譙知微心里為伯安守身如玉的信念特別強(qiáng)烈,謝玉此時在她眼里,就成了一只品行惡劣的衣冠禽獸。
明明一開始說好只是陪他演戲,如今他居然把主意打到她身上來了。
謝玉只給一份月例,憑什么要她端茶倒水,洗衣鋪床,看樣子還想讓她順便暖個床。哪有這么作賤人的主子!
譙知微的心里生出一些怒火,也不知從哪里尋來的勇氣,一個手肘直接朝著謝玉的胸膛揮去,謝玉沒料到她這般兇猛,一時松開了箍在她腰肢上的鐵臂。
譙知微順勢從他身上站起來,剛要轉(zhuǎn)身同他面對面對峙,卻又被謝玉從身后拽住手腕,拉回了他的身上。
謝玉這次不再是簡單地箍著她的腰,而是從她的左腰伸手,整只手臂斜在她的前胸,手掌握住她的右肩頭。
他的指節(jié)像鷹的指爪一樣扣住她,這個姿勢非常牢固,譙知微無論如何是擺脫不開了?伤鹑缫粭l蠢笨的胖頭魚,被串在了烤架上,還依舊垂死掙扎。
謝玉那只手臂位置微妙,恰好擠在她雙乳的溝隙中央。如今天氣雖涼,然而譙知微依舊穿得單薄,她能透過那層薄薄的衣料感受到謝玉的體溫。
她的雙乳綿軟,謝玉的手臂一壓,就宛如在棉花上軋了個形狀。謝玉自然也感受到了這種奇異的觸感,他也明白譙知微為何突然安分起來,坐在他的懷里一動不動。
因為她只要一動,她那雙乳兒就在他的手上蹭,像是極色情的吮吸。
“動啊,怎么不動了?”謝玉的聲音又冷又壞,仿佛在報復(fù)她方才那一肘,他伸出另一只手在她的腰上重重掐了一下。
譙知微又癢又痛,條件反射地躬身聳肩,然而雙乳還卡在謝玉的手臂上,卡得她沒法兒動彈。
意識到謝玉在和她調(diào)情,譙知微是真的有點急了。她難得保持冷靜,盡量用一種若無其事的語氣說:“公子方才服了金玉羹,那羹物性燥熱,公子難免激奮,容我去給您端碗涼茶來壓壓火!
她聽見謝玉冷哼了一聲,然后她的脖子上突然傳來濡濕之感——她意識到謝玉在舔她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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