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心騎著馬,一路上晃晃悠悠,走了將近兩三個月也沒走出北云。
金管事每天必做的事情就是跟在玄心后面,苦口婆心地勸玄心走快些,奈何玄心油鹽不進,拿著游山玩水做借口。
“大少爺,你就快點吧,堡主已經催了好幾次了!您再這么樣下去,小的我回去就得退位讓賢了。”
玄心跳下馬,走到陰涼處歇息。
“我說過,什么時候那兩個丫頭不吵了,我就回去!
金管事擦擦額頭上的汗,說:“少爺,我覺得你可以考慮考慮把兩位小姐都娶了。”
玄心正拿著水袋喝水,金管事的話差點讓他被水噎著。
“我說小金,你還真敢想?一個就吵的我頭昏腦漲,還把兩個都收了?吾命休矣……”
金管事知道自己說不過玄心,也就沒再多說,只在心里盤算著是不是可以找機會弄暈玄心,直接帶回飛龍堡。
這時,一輛馬車從遠處緩緩行駛過來。
馬車很普通,只是趕車的是一個戴著紗帽的女子。玄心下意識看著馬車從身前駛過,心跳突然加速,心里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安然僵著身子靠坐在馬車里,手不能動,口不能言,額頭上滿是細密的汗珠。
風吹過,拂起馬車的窗簾,安然正巧與玄心四目相對。
玄心心中一驚,雖不知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不能讓安然出事。
玄心將水袋扔給一旁的金管事,低聲說:“救下馬車里的姑娘,我立刻回去。”
金管事一愣,尚未反應過來,玄心已經搖著折扇,攔住了馬車。
鳶對玄心有映象,方才巧遇心里便提防起來,怎的這人還是來找麻煩?
“姑娘,在下遠游至此,不知姑娘要去往何方,可否載我主仆二人一程?”
鳶一臉不屑,冷道:“不順路,公子請讓開,我家小姐還忙著趕路!
“姑娘都沒問在下準備去哪,怎么救知道不順路?莫不是姑娘是在下肚子里的蛔蟲!”
玄心語氣戲謔,惹的鳶一陣厭惡。
手中長鞭一揮,馬兒吃疼,立刻邁開了蹄子。
此時,金管事已經潛入馬車之中,替安然解開了穴道。
“姑娘不要說話,我馬上救你下車!
安然覺得眼前的人有些熟悉,卻想不起來在何處見過。
金管事一吹口哨,外面的鳶立刻察覺到不對勁,趕緊停下馬車,說時遲那時快,金管事攔腰抱起安然,瞬間便擦著鳶跳出了馬車。
待站穩(wěn)后,玄心已經趕來,金管事將安然交給玄心,說:“少爺,這里交給我,你記得快些回去!”
鳶握緊雙拳,惱羞成怒,吼道:“你們誰也別想走!”
金管事攔住鳶,擺出一副勝利者的姿態(tài),說:“你的對手是我!”
玄心抱著安然,很快就消失在鳶的視線之中。
“玄心公子,謝謝你!”安然臉色蒼白,雙唇已經失了血色。
“事到如今就不要說什么謝不謝了,我?guī)闳コ抢锏尼t(yī)館看一看,你現在什么都不要想!”
玄心的額頭上汗珠直滴,心里祈禱著安然不要出事。(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