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怎么噘著嘴不說話?可是師兄哪里惹你不高興了?”
舒懷的唇角微微揚起,臉被面具遮擋,雙眼中藏著淡淡的笑意。
安然的確有些置氣,說好的游湖,平白無故多了一個人,心里難免有些不舒服。
云若煙瞧著安然,心中多了幾分歡喜,舒懷這邊有了著落,她也能安心些。
“看來安然姑娘是想和舒懷你獨處,說來也是怪我太過好奇,想著什么樣的姑娘能讓不茍言笑的公子舒懷費盡心思地想著如何能早日娶回家,現(xiàn)在見到了,我也該走了!
安然一愣,這就要走了嗎?這位護(hù)國公主省的漂亮,但給人的感覺卻是和藹可親而不失尊貴優(yōu)雅。
“公主殿下,是安然失禮了!
安然福身行禮,并沒有否認(rèn)云若煙的話。
云若煙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舒懷,說:“青玉,我們走吧!
青玉攙扶著云若煙,緩緩離去。
安然咬著唇,好半天才問道:“師兄,我,我是不是太無禮了?”
舒懷長臂一伸,將安然摟入懷中,用著無比寵溺的語氣說道:“沒關(guān)系,師兄知道我家然然是吃醋了。”
安然羞得將頭埋在舒懷的懷中,小聲說道:“師兄,我不管你以前喜歡誰,我只要你以后心中只要我一人就可以了!”
舒懷伸手輕輕撫摸著安然的頭發(fā),說:“傻丫頭,我的心里本來就只有你一人呀!”
“不許騙人……”
舒懷捧起安然的臉,低頭輕輕碰了碰安然的雙唇,說:“我舒懷對天發(fā)誓,此生絕不騙你!”
安然尚未回過神來,剛剛師兄是親她了嗎?天吶,師兄親她了!
安然一把環(huán)住舒懷的腰,將頭在舒懷的胸前蹭了蹭,說:“師兄,你不用發(fā)誓,我信你!”
舒懷依舊緊緊抱著安然,這一次,他不會再放手!先前有太多的原因,太多的羈絆,如今那些糟心的事情都過去了,他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讓安然幸福!
當(dāng)年在神木山,兩年的朝夕相處讓他對她有了不一樣的感情。起初,他一直不敢面對,然然當(dāng)時只是個十一二歲的小姑娘,他一個弱冠男子怎么會喜歡一個乳臭未干的小丫頭?
后來,北云政局動蕩,他不得不回去幫忙,若煙對他有救命知遇之恩,他不得不離開神木山。然然的心意他也是知道的,只是她身份不明,自己留在神木山拜師本就是個意外中的意外,早晚會回到朝不保夕的日子里,所以他在臨走時留書說回故鄉(xiāng)娶妻生子,只求師父好好照顧她。
難熬的日子終于過去,他本想著等到風(fēng)平浪靜之時回去看望安然,可若煙的身體時好時壞,他實在走不開。不久后,他終于有了百年七葉同心草的下落,而且其所在地正是東陵。
安然抬頭看著舒懷,問道:“師兄,你能跟我說說你以前的事情嗎?之前聽了你的一些八卦,總覺得那不像你!
舒懷輕嘆一聲,所謂八卦,不過是說自己是若煙的面首罷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