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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恐怖靈異 > 相柳之墟 > 第五十三章 再生
  血猴子雖然大批量的圍攻我們,但其中一部分的注意力被尸體吸引,開始分食,我們這邊幸存下來的人,也借著這個機(jī)會四散而逃。

  我拉著唐婉,向著一個方向狂奔,因為太著急,我也沒注意這究竟是哪個方向。

  后來,我發(fā)現(xiàn)這似乎是東邊。

  因為我的手,越來越癢了……

  “哎,哎于越!”唐婉這時喊了我一句,使勁兒的拽著我的袖子。

  “怎么了?”

  “別,別跑了……我喘不上氣了都,太累了,休息一會兒……”

  我轉(zhuǎn)過頭,看她一眼:“不要命了?”雖然這么說,但我還是停下了腳步。

  “這邊好像沒什么動靜了……暫時沒,沒那么危險吧?”唐婉停下,雙手撐著膝蓋,大口的喘息著。

  這周圍黑漆漆的,我這破手電筒似乎也快沒電了,光線很弱,還真不好判斷有沒有什么危險。不過耳朵倒也確實聽不到什么特殊的動靜,連逃跑的人的聲音都聽不到。

  我仔細(xì)照了照周圍,現(xiàn)在這里只有我和唐婉。

  看來已經(jīng)和左司、莊四海他們完全走散了。開始我們是被抓,希望得到自由,現(xiàn)在真的自由了,我反倒不知道,這是不是一件好事。

  “哎,于越,你的胳膊……”唐婉看看我,看看自己染滿血的小手,又看看仍然在流血的肩膀。

  她不提還好,她這么一提,我突然感覺到自己肩膀上劇烈的疼痛。

  “沒事……”我伸出左手,下意識的捂住肩膀上的傷口。

  “怎么會沒事,跑了那么久,流了那么多的血……你,你不會死吧?”唐婉緊張兮兮的看著我。

  “死也是被你殺的!蔽矣挚戳搜鄹浇,真的找不到左司他們的人,他們那邊應(yīng)該有些急救的物品,可以幫助我止血。

  但現(xiàn)在看來是指望不上了。

  于是我準(zhǔn)備脫下衣服,用衣服系住胳膊,總之先止血,免得真的應(yīng)了唐婉那句話,失血過多而死。

  可就在我準(zhǔn)備要脫下自己的衣服時,卻突然發(fā)現(xiàn),我按在右側(cè)上臂的左手,突然拿不下來了……

  “嗯?”

  我用力拉,好像黏住了。

  但不是血液將手黏住,也沒那么大的粘性,我感覺好像什么東西從我的傷口,鉆進(jìn)我的肉里。

  “怎么回事?”我的右手掐著手電筒,但抬不起來,于是我喊唐婉,讓她用手電照我的右臂。光線剛剛過去,那丫頭就嚇得叫了一聲:“喔!我的天!你……你的手,手上的蟲子怎么鉆進(jìn)肉里了?!”

  正如唐婉所說,我左手那一條條肉色的蟲子,此刻平鋪在我右臂的兩處傷口,一條條肉蟲,順著傷口,鉆進(jìn)我的血肉之中。

  正因如此,我才沒辦法將它拉出來。

  “為什么會這樣?”我抬頭,看著唐婉。

  “你,你問誰呢?我怎么知道啊!怎么辦?你這只手到底怎么回事?”唐婉也很慌。

  開始,這畫面讓我很緊張。

  可漸漸的,我冷靜下來。

  之所以冷靜,是因為疼痛感突然變得弱了。

  之前很疼,尤其是唐婉提醒我手臂還在流血的時候,可現(xiàn)在,那種疼痛的感覺正在迅速減弱,只是很癢,感覺傷口里面的肉被這些肉蟲不斷的翻騰著。

  但這癢的感覺,似乎……

  “有點舒服呢?”

  “。磕阏f什么呢,儂腦子瓦特了伐?”

  “別說話!”我瞪唐婉一眼,繼續(xù)感受著右臂上那種奇怪而又舒服的“癢”,覺得似乎這血肉中有個什么東西,在一點點的往外鉆,終于它出來了,是一顆染血的金屬頭,子彈嗎?

  兩處傷口,擠出了兩顆彈頭。

  “你……”唐婉捂住小嘴。

  我也很驚訝,更讓我驚訝的是,左手的肉蟲這時一點點的離開我的傷口,隨著它們的離開,傷口也漸漸收縮,恢復(fù),雖然沒有愈合到完好如初,但看起來,就像是一處新傷的疤痕。

  “你,你……你到底是什么怪物。 碧仆裣乱庾R的后退兩步。

  “你今天結(jié)巴挺嚴(yán)重?一開口就好幾個‘你’!

  “別打岔,問你呢?”

  我看著自己漸漸恢復(fù)成人手的形狀的左手,我也很懵逼。但杜老板確實說過,她送我的這只左手,不僅僅有巨力這一個能力。

  療傷也是能力之一?

  可它到底怎么做到的,能夠讓我的傷口如此短時間內(nèi),幾乎完全恢復(fù)?

  “嗚嗷……”這時,遠(yuǎn)傳突然又傳來了血猴子的低吼。

  來不及多想手臂的問題了,我趕緊拉住唐婉:“還不安全,繼續(xù)逃!”

  也不知道這一次我們逃了多遠(yuǎn),只知道停下的原因和之前一樣,跑不動了,這次不光是唐婉,我也累壞了,確定周圍沒了聲音,我趕緊停下休息。唐婉一邊喘息著,一邊使勁兒的扯了扯我的袖子,“哎,你到底是不是張本初呀?”

  “不是,我是于越。”

  “我不是問名字,我的意思是,你是我認(rèn)識的那個人嗎?那個負(fù)心漢?你那只手是怎么來的,你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

  “嘶……唐婉,咱倆認(rèn)識沒錯。但負(fù)心漢你說的是誰?”

  “你猜呢?”

  “不是,你有病吧?誰負(fù)心了?”

  “你說分手的,不是你,還是我?”

  “得得得,咱現(xiàn)在不聊這個,都閉嘴,別把那些怪物招來。等一會休息的差不多,還得往前逃。之前白天的時候那些怪物一直沒有出現(xiàn),我懷疑,它們可能是晝伏夜出的習(xí)性。跑到天亮,差不多就安全了!

  雖然轉(zhuǎn)移了話題,但思緒還是回到了那個時候。

  那是我剛剛“繼承”了米一愷的債務(wù)初期,高利貸找上門,在唐婉的茶葉店,一頓打砸過后,給了我個最后期限。唐婉當(dāng)時不知道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對我發(fā)了很大的火,我們大吵一架,但沒分手。其實吵架對我們倆人來說,算是間常便飯,過去相處的時候,我們基本上一個星期吵五天,剩下兩天休息。

  之后,債務(wù)我一直還不上,也找不到米一愷。高利貸盯上了唐婉的店,三天兩頭砸一次,最后一次是把我和唐婉算在內(nèi),與店里的貨物一起砸的。事后,唐婉一個小姑娘,鼻青臉腫的面對高利貸離開后的廢墟,終于放棄了收拾爛攤子,她甩了我一巴掌,走了。

  再沒回來。

  所以……

  “我想起來了,我就說,真不是我說的分……”

  “噓!”唐婉突然捂住我的嘴,然后關(guān)閉手電筒,指了指樹林中的另外一個方向,那里有光亮閃過。

  是誰呢?

  唐婉拿起槍,一點點趴下,小心翼翼的盯著閃過手電光的方向。

  然后拽我,嗓子眼兒擠出聲音:“你也趴下!”

  突然!光熄滅了!

  樹林中靜悄悄的,我和唐婉被黑暗包裹……

  “咦?怎么突然沒了,沒電了?”唐婉小聲嘀咕,還看著之前那個方向。

  我也覺得奇怪,緊接著,一種不好的預(yù)感突然出現(xiàn),為什么光會突然熄滅?在這片黑暗中,除了光亮,就是聲音能夠被人發(fā)現(xiàn)。所以要么是停電,要么是那個拿著手電的人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自己成了別人的目標(biāo)。

  所以……

  剛想到這,我和唐婉身后突然傳來什么東西落地的聲音,我們幾乎同時回頭,可一雙冰冷的鋒刃,已經(jīng)抵在我們倆的脖子上。拿刀的是一個男人,單膝跪在我和唐婉之間的位置。

  雖然是漆黑一片,但這身形和一半遮臉的長發(fā),還是讓我辨認(rèn)出這家伙是誰。

  他是莊四海身邊的面癱男。

  “你們在做什么?”面癱男聲音嘶啞,眼神冷漠。

  “什么都沒干啊,是你突然跳出來對我們拔刀的吧,你,你想做什么?”唐婉的手腕悄悄扭著,她準(zhǔn)備借住黑暗的優(yōu)勢,調(diào)整槍口的位置。

  “別動……”但被面癱男發(fā)覺。

  “兄弟,你聽我解釋!蔽疫@時開口,“我們確實是想看看,剛才手電光的位置,是什么人。白天也看出來了,我和左司之間是有點問題的,如果發(fā)現(xiàn)是他,或者他的人,可能會發(fā)生點什么。但是我和你,還有你們莊老爺子,完全沒什么過節(jié)。大家現(xiàn)在走散了,都很危險,之前又沒仇,沒必要互相傷害吧?”

  “槍給我!泵姘c男冷漠的說。

  唐婉不情愿的交了出去,面癱男將目光轉(zhuǎn)向我。

  我搖頭:“我沒有,我們倆就一把槍!

  他居然沒懷疑,直接把架在我們脖子上的刀挪開了。我和唐婉站起來,但我沒有和這面癱起沖突的意思,一是完全沒必要,就像我說的,我和他沒仇。其次,這家伙前一刻手電光還在我們正面,幾個呼吸間,居然就從天而降,出其不意的把我和唐婉拿下,他是有真本事的,跟他動手,很難贏。

  面癱把槍別在褲腰里,向前走了兩步,然后突然回頭:“你們倆,跟我走!

  他這是什么意思呢?看他的樣子,和我們一樣,也是走散了,而看他剛剛緊緊跟隨莊四海的模樣,應(yīng)該很忠心,我懷疑他現(xiàn)在目標(biāo)不是逃命,而是去找莊四海。帶上我們,應(yīng)該也是為了多一個幫手,或者關(guān)鍵時刻,多一個墊背的。

  結(jié)果,我過去之后,他對我說的第一句話,卻讓我非常意外:“你之前,說能找到眼睛……還能找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