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冉的扭捏被蘇云廷看到眼里,小奴隸白嫩的皮膚貼附在細(xì)致的骨骼上,隨著呼吸整個人緊張的像打濕的紙一樣,輕輕一陣風(fēng)就能把她吹破。
“過來!
扎腳的軟草和粗糲的石子碾過腳心,細(xì)密的疼痛伴隨著緊張感侵蝕著江冉的大腦,在這種環(huán)境下,她沒辦法做到徹底的放松和配合,但僅僅是一點的破綻都會被男人看出然后狠狠懲罰。
緊扣的項圈壓在搏動的脖頸上,蘇云廷和江冉一前一后走著,牽引繩被他拿在手里。
有時候蘇云廷走的很快,江冉必須小跑幾步才能跟上,僅僅垂下的牽引繩瞬間收緊,掌箍著她的呼吸。
直到走到林子深處,蘇云廷才停下了腳步,回頭打量著裸體的江冉。
因為緊張,兩腿不自覺的交纏在一起,無處安放的手只能偷偷順著蘇云廷拿著的牽扯繩。
男人沉默不語地看著江冉,讓她越來越緊張,率先開口打破了這個僵局。
“主人!
試探性的詢問仿佛是點燃了男人的怒火,牽引繩猛地縮短,江冉幾乎是直接被拉到蘇云廷面前,項圈越扣越緊,持續(xù)了十幾秒的窒息讓江冉的舌頭不受控制的外伸,含不住的口涎是大片流在項圈上。
蘇云廷適時收了手,由于缺氧,江冉渾身酥軟直接跪坐在地上,石子殘忍的磕在膝蓋上,松軟的泥土上生長著細(xì)密的草,癢癢的挨著皮膚。
“你是什么身份。”
“您的奴隸!
下巴被蘇云廷勾著,江冉抬頭看著男人,標(biāo)準(zhǔn)答案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
“跪好,保持這個姿勢!
蘇云廷蹲下,夾著跳蛋的兩指從江冉的雙乳撫摸到平坦的小腹,貧瘠的皮肉包裹著骨骼,僅僅稍微用力就能傷害到小奴隸。
再往下探到意料之中的濕潤,蘇云廷勾了勾唇,尋著濕潤的小口直接塞了進(jìn)去。
太過于緊張,江冉的眼角微濕,蘇云廷輕輕啄了一口,起身后整個陰影蓋住了跪在地上的小人。
“15分鐘!
放置。
緊接著,眼前的男人就這么直愣愣的從自己身旁走過,消失在江冉的視野里。
從低頻到高頻,江冉甚至連呼吸都不敢幅度過大,一呼一吸之間隨著蜜液的不斷產(chǎn)生,隨時都有可能把身體里的跳蛋帶出。
看似隨意的放置,卻剛好把跳蛋拉在身體的敏感點上,精準(zhǔn)控制著江冉的高潮。
頻率仿佛是隨著男人的心情隨意顛動,在身體里跳動的毫無規(guī)律,靜謐的樹林里,江冉聽到一滴一滴淫水砸在身下嫩草的聲音。
時不時傳來的風(fēng),混著各種聲音,也導(dǎo)致了她高度的緊張。
她不敢賭,賭蘇云廷是在暗自觀察還是真的已經(jīng)離開回到車子旁邊,但是目光所及是沒有一個人影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江冉的身體肉眼可見的微微顫抖,不知道是爽的還是嚇得。
蘇云廷站在遠(yuǎn)處盯著小奴隸,乖巧聽話,即使是看不到自己也聽話的完成著自己的指令。
10分鐘。
直到蘇云廷看到跪在地上的人身體不正常的顫抖,才發(fā)現(xiàn)江冉在哭。
豆大的眼淚一串串落在草上,有些被石子砸碎,有些直接融進(jìn)泥土里,但她抿著嘴,一聲不發(fā)。
蘇云廷停了跳蛋,走過去彎腰把女人抱起,膝蓋跪的通紅,還有些石子劃破的破皮,小腿黏著一些雜草和泥土。
懷里的人很輕,除了胸腔因為哭泣還在止不住的顫抖,幾乎沒有什么異樣。
[結(jié)局玩脫的蘇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