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嘴里抽出的手指粘連著口水,離開時發(fā)出“!钡囊宦,江冉還在低低喘息著,有些被拉扯出的粘液流到下頜,甚至滴到蘇云廷昂貴的西裝褲上。
自己親口濕潤的手指也成了作弄自己的利器,不留力氣的插進已經(jīng)變得騷軟的甬道,他的手指很長,摳挖著內(nèi)里的敏感點,江冉抓著沙發(fā),指甲在皮質(zhì)面上留下一道道劃痕。
“你可以高潮,奴隸!
隨著指令的下達,一大股淫水噴出,蘇云廷還沒抽手,整個手掌被全部打濕,手腕處扣的整齊的西裝收口也濕了一片,高級定做的紐扣內(nèi)鑲嵌了紅寶石,隨著水的微微落下,燈光下亮得晃眼。
小奴隸乖巧的順勢跪在蘇云廷兩腿之間,大膽伸手抓住他的手腕,紅潤小巧的舌頭卻又小心翼翼的舔著手上留的飲水,這個動作極大的取悅了蘇云廷,空閑的手一把抓著小奴隸垂著的乳,白嫩的乳肉從指縫中溢出,名貴高昂的手表沒有溫度,隨著蘇云廷的手勁在皮膚上落下印記。
清理完自己制造的淫水,江冉抬頭望著蘇云廷,過度使用的舌頭一時間收不回去,只能微張著口垂在唇邊。
“唔”
蘇云廷的第一個奴隸是叁叔送他的,很乖,但是卻顯得過不忠誠,在此之后他也收過奴,但只限于基礎(chǔ)的調(diào)教,沒有使用過,更別說去親吻一個奴隸。
眼下的小醫(yī)生,讓他一次一次破了例。
對方的親吻太過狂熱,幾乎像是要把江冉吃了一樣,粗糲的大舌毫不客氣的闖進自己的口腔,把空氣掠奪的一干二凈,又趁著換氣給自己渡氣,江冉緊張的抬手抓著面前男人的衣領(lǐng)。
騰地一聲。
蘇云廷很干脆的站了起來,一下子失去支撐力的江冉差一點趴在地上。
越界,是蘇云廷給出的默許,但這種越界讓他自己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危機,不同于普通的情感。
“下午會有人送你去聚餐。”
僅僅是留下這一句話,蘇云廷落荒而逃。
蘇云廷走了一陣子,江冉才緩過來,起身把身體收拾干凈,男人最后的反應(yīng)她不是沒看到,一向鎮(zhèn)定自若的男人因為一個親吻而逃竄,但江冉這一生債臺高筑,已經(jīng)不能再負擔的起什么。
江冉出生那一年母親大出血去世了,父親看著剩下的女兒,就能想起自己過世的妻子,自小便把江冉丟給了舅舅,舅媽。也許是那雙悲傷的眼睛帶著自己愛人的模樣,對別人而言,江冉乖巧可愛,但對于自己最親的親人來說,她是劊子手,是沒有心的殺妻仇人…
江冉不怪他,也沒有機會去怪,第二個月,在河邊撈出來一具男尸,那是她的父親,也許是年齡太小相處又少,又或者說她這一生就是一個劊子手,江冉?jīng)]有哭,但知道她又欠債了。
步入社會之后,江冉發(fā)現(xiàn)偶爾的疼痛才能讓自己釋放,便嘗試看過幾部片子,但發(fā)現(xiàn)自己也受不了那種程度,直到遇到了蘇云廷。
一塊奇形怪狀的拼圖。
手機不停傳來消息打斷了她的思考,看到工作群里,大家都在為李醫(yī)生慶祝,商量著今晚去吃什么,江冉好奇的翻閱著。
[今天的太陽超級好!]
屏幕上彈出來一條消息。
是孫家駿。
是江邊的太陽,還有一個班的小孩子背影,和江冉第一次看到孫家駿一樣,男生整個人是暖洋洋的,帶著純粹和認真。
[很美。]
[你今晚有空嗎,我想在線上給班里同學(xué)開個會,關(guān)于自己我保護和一點的醫(yī)療知識。]
[晚上同事聚餐…]
行差踏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星球軌跡,江冉看著對方回復(fù)的哭哭表情包,沒有再做出回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