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欲從身體里剝離出的感覺奇怪,卡殼停滯的齒輪轉(zhuǎn)動著催促著墻上鐘表的轉(zhuǎn)動。
情欲之后的丑陋展現(xiàn)出來,江冉濕噠噠的手指抓著床單,虛虛喘著氣,上身的睡衣還在用一種古怪的方式穿著。
蘇云廷脫了身上皺巴巴的西裝外套肆意仍在床邊,盯著床上脫力的人,蜷縮著,像一朵被人褻玩過度的花。
江冉的唇被親的紅腫,夾雜著水光,張合著微微喘氣,呆愣的瞅著床頭柔黃的燈。
從拿到她和別人的照片和那張苦命的個人檔案,蘇云廷的心就沒降過,還是剛才?
粗糙廉價的玻璃門之后,小奴隸圍裙系帶之下的臀,弧度高翹,睡褲不貼身,抬手之間一片白皙的皮膚自衣服下擺露出。
如今那塊肉,被蘇云廷磨得通紅。
大腿根還在抖,精液干了不少,穴肉里的果子還在里。
指尖帶著強勢的力量捅開緊閉的穴肉,兩指夾著果子,帶著黏液扯了出來。
“唔”
身下人猛地一顫,蘇云廷側(cè)身跪著,把自己的雌獸困在懷里。
“江冉,我是誰?”
蠱惑性十足,男人的襯衫皺巴巴的,領(lǐng)子因為夏日的燥熱解開了幾顆,麥色的皮膚從扣縫里起伏。
“主主人”
舌尖忍不住發(fā)麻,江冉腳趾蜷縮,咽了咽喉。
“給我個理由,我需要的是真誠!
臨時毀約的理由。
“我們醫(yī)院值班嗚!”
下巴被男人的手掌鉗住,美眸含水伴著驚濤駭浪,恐懼隨著蘇云廷的對視一點點侵占江冉的腦海。
“江冉,我需要的是絕對的忠誠。”
小醫(yī)生半輩子過的雖然艱苦卻見過的都是狐鼠之輩,真正的猛獸盯著,靈眸的淚水劃過臉頰,在蘇云廷的食指上聚成水珠。
“私事!
兩個字回答的篤定。
“那我后來的信息你看到了嗎?”
江冉美眸從那盞明亮的燈移到蘇云廷的雙眼。
出租車上時,手機沒了電,充電之后又因為蘇云廷的突如其來就再也沒有動過。
“8點,來‘深淵’。”
鐘表轉(zhuǎn)動,八點整。
“我”
江冉起身想解釋出口,卻被男人嚇出了眼淚。
“嗚不行,求您,主人”
從抽屜里拿出來的陰蒂吸吮器,被蘇云廷死死固定在這副脆弱的身子里。
在這座小小的貧民窟里,她的小奴隸也曾暗自發(fā)過騷。
江冉哭的第一次這樣狠,眼淚混沌中,床頭柔和的燈也變得一顫一顫的。
男人的手法刁鉆,毫不心軟的開到最大擋。
江冉空空張著嘴求饒,發(fā)出的聲音沙啞,腳趾蜷縮,抖動的雙腿死死纏著男人勁瘦的腰。
唇肉處的水已經(jīng)流的太多,濕了一大片。
潮噴了第二次,江冉變得干渴,下腹難以啟齒的感覺讓她混沌不堪的腦袋催著急于逃脫身上的桎梏。
“不要了主人渴”
蘇云廷松了手,把還在震蕩的機器扔在腳邊,帶著的淫水隨著震動濺了一床。
拿起床頭的一杯水灌了小奴隸半杯。
“江冉,我要使用你!
兩腿被撐開,男人粗硬勃發(fā)的肉棍頂著穴口。
不是奴隸,而是江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