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某種程度,倒是也沒說錯啦~
——
明天就v啦~到時候萬字更新。
新章節(jié)留言,發(fā)六十六個紅包~大家捧場呀!
——
恩,真的要開始還欠章了,59章,我小本本記著呢!
第023章 掉了!
周圍氣氛凝滯。
就見兩人突然齊齊動手。
涂山暮以銀針刺向閻魄幾處大穴, 以控制他的行動。
閻魄也沒有示弱,飲血刀掃開銀針,又以刀背對準(zhǔn)涂山暮的肩頭拍去。
比起傷害對方, 他們的對戰(zhàn)更像是一種試探和鉗制。
兩人身形糾纏,又迅速分開, 倒映在地上的影子甚至還有纏綿之感。
連著對了十幾招。
一人肩上衣衫劃破一道口子。
一人身上扎著幾根銀針。
“娘子下手真狠!遍惼前纬錾砩系膸赘,又抖了抖微微發(fā)麻的手,語氣調(diào)侃。
涂山暮瞥了眼自己肩頭的破損,狐貍眼中眼波流轉(zhuǎn),笑意略冷, 道:“夫君也沒有收手嘛!”
閻魄用的是吸取滿了血?dú)獾娘嬔叮僭趺词諗,也難免會出現(xiàn)一些小紕漏。
比起銀針,飲血刀確實(shí)要顯得殺傷力更強(qiáng)。
兩人說完,準(zhǔn)備繼續(xù)動手。
眼看著飲血刀和銀針再次碰撞在一起, 錚聲明顯。
涂山暮的銀針猶如細(xì)雨, 將閻魄的后路都擋住。
而閻魄的飲血刀劈開了面前的銀針后,刀風(fēng)掃向涂山暮。
這次, 比起方才動手的情況愈發(fā)狠厲起來。
如果說之前還是試探的切磋, 那這次涂山暮就沒有再收手。
幾枚沒有落在閻魄身上的銀針, 落在地面和一旁的桌面之后,每一根銀針都只剩下一半在外面。
柔軟細(xì)如牛毛的銀針,尾端微顫。
閻魄看了, 眉梢挑起, 飲血刀揮動得速度愈發(fā)快了。
他算是知道, 涂山暮那日說, 自己若是欺騙了她, 如何用一根針,讓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真有這樣的本事!
兩人打得不可開交。
大堂內(nèi)的桌椅都被刀風(fēng)和銀針的力量震得七零八落。
剛才還整整齊齊的醫(yī)館大堂,如今只剩下一片狼藉。
就在兩人都準(zhǔn)備下狠招的時候,后院突然傳來阿紫的聲音。
“小姐,你看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我知道那個小姑娘是怎么回事了!”
阿紫手里還捧著零食袋,手里捏著一顆蜜餞,小跑著進(jìn)來,纏繞著兩個雙丫髻上的穗子一晃一晃。
涂山暮迅速和閻魄分開。
兩人端坐在屋內(nèi)僅剩的兩張還完好的木椅上,若不是周圍狼藉,都看不出來這兩人剛才打了一架。
阿紫站在門口,被眼前這一幕驚呆了。
什么情況?
他們就是走了一下,醫(yī)館大堂這是遭了什么大難?
阿紫的眼睛骨碌碌轉(zhuǎn)著,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進(jìn)去合不合適。
“發(fā)現(xiàn)了什么?”涂山暮淡定的拍了拍裙擺。
只是她胳膊一動。
最開始被閻魄以刀風(fēng)劃破的肩頭突然一松。
衣袖整個滑落下來,露出一截白玉般的手臂。
閻魄抿著唇偷笑,將目光轉(zhuǎn)移到一旁。
“色胚!”涂山暮目光滿是厲色,扯著衣袖起身離開。
阿紫看著明顯不一樣的閻魄,雖然還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但狐主不喜歡的人,她也不喜歡!
皺著鼻子用力的哼了一聲,緊跟著涂山暮跑去:“小姐,等等我呀!”
待都看不見涂山暮的身影了。
閻魄突然臉色一變,從椅子上起身,不斷的吸氣,從身上拔出各種銀針。
這還是他夠得著的地方,夠不著的還不知道有多少根呢!
“黑鴉!”閻魄將黑鴉叫來,只覺得渾身上下哪兒哪兒都疼。
涂山暮的針法厲害,每一根都落在一處穴位上。
扎不死人,但確實(shí)讓人難受。
“這女人真是說到做到!”閻魄從胳膊上拔出一根銀針,看著涂山暮離開的方向。
且不說他如今是魔尊。
就是他還沒有當(dāng)上魔尊的時候,也不曾被人用銀針扎成了刺猬。
兩指捏著一根銀針,閻魄忍不住低笑:“我又沒騙你,是你自己不問的!
隨后,笑意更加明顯。
——
“氣死我了!”涂山暮坐在梳妝鏡前,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換了一套,略有些散亂的發(fā)髻也重新梳理整齊。
阿紫在旁邊聽了全程,驚訝得臉都猙獰了:“姑爺祖上是捉妖的?他這么壞啊!”
身為妖族,對捉妖師那可是非常不喜。
“不對!不是姑爺,是閻魄!”阿紫忿忿。只是很快又砸吧嘴,想起了之前那些香糯的糖炒栗子,小聲的說:“可是,咱們好像也沒問……”
“我不問,他自己不會坦白。 蓖可侥阂仓雷约哼@火氣有些微妙。
除了是沖著閻魄的之外,還有一部分是因?yàn)檠稹?br />
愣神的時候,妖尊突然出現(xiàn),丟下一句:“本尊早就告訴你了,活該!”
隨后又迅速沉寂下去。
被妖尊嘲諷一番,涂山暮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臉色愈發(fā)難看。
阿紫縮著脖子不敢再說話了。
糖炒栗子再好吃,她也不敢在狐主和妖尊都不高興的時候順狐貍毛。
“好了,你先出去吧。我要一個人靜一靜。”涂山暮擺手,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唇角緊抿。
她和閻魄成為夫妻,完全是因?yàn)橥墓?br />
在這之前,并沒有想過去了解鎮(zhèn)上這個唯一的夫子是誰,又是做什么的。
成親前也是如此。
真要計(jì)較起來。
有關(guān)身世方面的事情,閻魄的確沒有騙她。
只是沒有坦白。
自己也一樣。
鏡子里的涂山暮眉心緊蹙,臉上的表情從憤懣不滿,漸漸化作淡笑。
只是笑意嘲諷,輕哼一聲:“本尊說了,你就是動了心。若非動心,又怎么會在意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
捉妖師又如何?
妖尊根本就沒有放在眼里。
“我沒有!蓖可侥哼是否認(rèn),強(qiáng)勢壓下妖尊的意識,對著鏡子又重復(fù)道:“沒有就是沒有!
因?yàn)榻袢者@一架,涂山暮和閻魄都沒有再見面。
也幸虧是之前湊齊了四個時辰。
否則現(xiàn)在還要想著怎么去找對方,還挺尷尬的。
次日一早,涂山暮破天荒的換了一套淡紫色的衣衫。
推開房門出去的時候,恰好看到抄手游廊對面的書房大門打開,閻魄從里面走了出來。
兩人中間隔著院子,目光對視,皆是一陣沉默。
片刻后,涂山暮先動。
雙手背在身后,淡紫色的裙擺隨著動作輕輕翻滾,腰間掛著一只白玉狐貍做禁步。
走到院門口,閻魄稍后半步。
剛要開口,想緩和一下兩人之間微妙的氣氛,就聽涂山暮一本正經(jīng)道:“等周巧巧的事情解決,我再跟你好好算賬。捉妖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