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床上做了許多次,后來又轉(zhuǎn)移陣地,歐恩讓夙征趴在打開柜門的衣櫥邊,從背后進入。
夙征雙手撐在櫥柜里,塌著腰,脊背彎成誘人的弧度,因為疲累上頭出著細密的汗,隨著啪啪啪的撞擊聲和被衝撞的前后搖晃弧度,在燈光下閃爍著細密的光。
「好累……不行了……不做了……」夙征討著饒。
歐恩卻不放過他,雙手握在夙征的腰上,眼神貪婪又著迷,他俯下身,故意貼著愛人的耳朵問:「你在衣櫥里想著我,自己射了幾次?」
「不知道……沒數(shù)……」夙征累得鼻尖都掛著汗,發(fā)情期導致的慾火早就被毆恩給安撫了,在那之后做的每一次,消耗的都是他實實在在的體力,他累得不行。
「說謊。」歐恩懲罰性地打了一下夙征的屁股,因為毫無防備,夙征被嚇了一跳而猛地夾了一下后庭,歐恩被夾得嗯哼一聲,額頭上冒出一片熱汗。
「寶貝……呼……你也太睚眥必報了吧……」歐恩有些受不住。
夙征轉(zhuǎn)頭瞪人,「你別給我……太……得意忘形……」
歐恩舔去夙征鼻尖的汗水,笑著抱怨:「真兇!
夙征氣得去咬他脖子。
毆恩配合著將頭向另一邊撇,以方便夙征動作,嘴里還在追問:「再給你一次答題的機會!
「忘了!官碚鞯。
「寶貝……」歐恩的語氣很是無奈,像是看著光明正大撒謊的孩子,「那我就替你回答吧」。
他拉過夙征的雙手,讓他半轉(zhuǎn)過身,把手抓在頭頂?shù)囊聴U上,然后雙手托著夙征的腰,就著相連的姿勢,將人給轉(zhuǎn)了一百八十度。
「嗯……」被歐恩操弄開的腸道又軟又熱,此時受到旋轉(zhuǎn),巨大分身再身體里頭輾壓過的感受太過深刻,尤其歐恩還頂著他的前列腺,那瞬間滅頂?shù)目旄,讓夙征差點以為自己就要死在這里了。
他仰高頭,差點尖叫而出的呻吟全都卡在喉嚨里,化成一股股細密的電流,舒麻了全身的骨頭。
眼角流出生理性的淚水,兩人的姿勢變成面對面,夙征坐在衣柜里,雙手抓在衣桿上的動作,像是被捆綁下的審問姿勢。
夙征累得腿都沒了勁,歐恩的手只好扶在他的大腿上,幫他省一點力,他低頭看著精力充沛的小夙征,勾起嘴角道:「好像看你上面跟下面一起流淚的模樣!
夙征眼前一黑,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什么,他覺得歐恩著實病得不輕。
他咬牙罵道,「你這個變態(tài)!」
「還不是你害的!箽魈蛉ベ碚鞯臏I水,重新開始小幅度抽插起來。
夙征看著眼前的男人,這幾日的疲憊沒有在他臉上增添風霜,反而讓他像是一夕之間變得成熟起來,臉蛋從稚氣轉(zhuǎn)為陽剛,與上輩子三十多歲的他更相似幾分,同時也更符合夙征記憶中,歐恩應有的模樣。
歐恩的衣服依舊好好地穿在身上,無論夙征怎么要求都不脫,剛開始夙征還不懂他玩的是什么制服play戲碼,后來發(fā)情期過后,腦子清晰了才想通,應該是身上的傷口沒有痊癒,怕自己擔心所以才故意不脫。
毆恩真的傷得挺重的,夙征本來還擔心他體力不支,會不會馬上風而死,可從中午到黃昏,明明自己已經(jīng)快不行了,男人卻還生龍活虎的模樣,夙征頓時又覺得自己想太多。
夙征在心里翻了個白眼,這人在自己告白后,完全興奮到就算自己暈過去了,也還能奸尸的程度。
夙征看著歐恩眼里敞亮的光,他雖然對男人每次一開始做,就停不下來的行為很困擾,但是能看見歐恩重拾快樂與活力,他突然就覺得偶爾讓他盡興一次,也無傷大雅。
接收到夙征的愛與縱容,歐恩心軟得一蹋糊涂,他低下頭與夙征交換一個纏綿悱惻的吻,貼著他的嘴唇道:「寶貝,就算你剛剛把我的襯衫藏在西裝下面,我還是聞到了上頭精液的味道!
夙征:「……」
這人可以再煞風景一點。
歐恩:「所以你用我的襯衫,擼了幾次?」
夙征看了他一眼,「你不是狗鼻子,聞不出來?」
毆恩笑了,將夙征的一隻腳折彎、讓其踩在衣櫥邊緣,空出的手握上夙征的弱點,愛不釋手地從上到下?lián)徇^一次,不僅不慢套弄著:「就我對這小傢伙的了解,應該是二次!
夙征從鼻子哼笑出聲,也不說對還是不對。
歐恩開始解釋他的推理:「以往我們結(jié)合,你平均能射十到十二次,之后再高潮只會渾身顫抖、哭著喊著罵人,什么都射不出來!
夙征聽得太陽穴突突直跳,他露出警告的笑容,「你能不能……閉嘴?」
「剛剛我們在床上你已經(jīng)射七次了,然后在那之前,你的大腿、下腹以及胸口都分別有不同乾涸程度的精液痕跡,加起來就是十次。如果今天算你狀態(tài)比較好,可以射十二次的話,相減之后就得到二!
歐恩握著小夙征的手使了點勁捏了捏,「也就是說,再來如果再高潮,你已經(jīng)什么都射不出來了,還會開始罵我!顾恼Z氣聽起來很委屈,可是從表情來看卻完全不是那回事。
甚至可以說隱隱有些期待。
「你真的病得不輕!官碚鞯。
毆恩一言不發(fā),只是睜著興奮的雙眼看著他,那臉上的表情彷彿是在說:開始了、開始了!
開始罵人了!
「靠!」夙征又罵了一句,隨即反應過來緊緊咬著下嘴唇,不再發(fā)出聲音,只是比了一個你死定了的手勢。
歐恩被他的反應笑得眼睛都要看不見了,他彎下腰抱著人,嘴巴在后脖頸處又舔又啃,「你這么可愛讓我怎么辦?心都要融化在你身上了!
「別說這種……肉麻話……」夙征被毆恩牢牢鎖住,敏感點被襲擊,他不停扭著腰想避卻避不掉,「啊毆恩……別再嗯……停下來……」
雙手早已抓不住衣桿,軟綿綿落到歐恩背后,抓著他的衣服。
「乖,我們一起看看,第十三次還能不能射出東西來好不好?」
歐恩手上也沒間著,結(jié)實有力的大手交叉環(huán)在夙征身后,一邊替他分著力、一邊給予刺激。
「嗯……不要……射不出來了……」夙征覺得歐恩的手像是惡夢,不論他往哪里逃,都如影隨形,他無能為力,只能用力往歐恩懷里鑽,鑽進這個他深深戀慕的男人懷里。
感受到夙征的依賴之情,歐恩聲音柔得比冬日的暖風還要溫柔,他哄誘道:「可以的,我們一起。射完這一次就休息!
他一別方才談話時的溫存速度,開始大開大闔做動起來。
陡然加快的速度,讓夙征本就承受不住的身子變得更加無力,他眼里蓄滿淚水,「慢一點……啊你……聾了……聽不懂人啊……」
「寶貝,你為什么……連罵人都這么好聽?」歐恩吻住人,每一次的挺動都進到最深處。
心里前所未有地滿足,他不想放開人,想就這樣待在夙征身體里,直到他記得自己的形狀、打上標籤,從里到外屬于自己。
「你為什么……病這么重?」
夙征開始急促喘氣,噴在歐恩肩膀上的熱氣與歐恩在他耳畔喘息的頻率達到了一致。
周圍很安靜,彼此的聲音在半密閉的空間中形成了小小的回聲,在耳畔回響。
整個天地間,彷彿只剩下他們二人。
「因為我愛你!箽W恩道。
因為愛,所以你的喜怒哀樂、你的所有一切,我都喜歡。
我想跟你一起冒險、一起平凡,一起看最美的風景也一起過最平淡的日子。
我不求轟轟烈烈,只求在這亂世中,我們能有機會,看著彼此慢慢變老。
歐恩所有的執(zhí)著、泥淖、魔怔、脆弱,因為這句話而有了解答,夙征忍不住眼眶泛淚,將頭埋進歐恩脖頸,嘴唇貼著青筋底下,突突跳動的脈搏上道:「我也是,我也愛你!
正因為知曉未來的戰(zhàn)役有多艱難,所以明白你的愿望有多可貴。
再來一次的人生,我們愛上彼此,我相信這將會是戰(zhàn)勝死神的致勝關(guān)鍵。
讓我們手牽著手,打破人性的貪婪,在時間的長河中,盡可能地走遠。
相通的心靈讓兩人的身體同時迎來了高潮,當歐恩的熱度進到夙征體內(nèi),其力度與深度如噴發(fā)的涌泉,彷彿從夙征的后穴一路射穿身體直至天靈蓋,夙征感覺自己要死了,渾身一陣激靈,尖叫著再次射了出來。
兩人抱著彼此喘氣,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十三次。